窮瘋直播動物讀心,竟被國家請去破 第123章 二十八年前的那天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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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國表情平淡,冇有絲毫破綻,“警察同誌,要是八年前,說不定我還記得,但二十八年前的事,我真的冇有任何印象。”
程諾點了點頭,“說的在理。”
他的死死盯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到破綻。
“二十八年前,北山殺人魔你有冇有聽說過?在短短兩年時間,jian殺十四位女性被害者,唯一從他手上逃脫的,是一位女童。”
“這張照片,是最後一位被害者家門口,也是,有目擊者看見你的地方。”
林建國麵無表情開口,“警察同誌,時隔二十八年冒出來的目擊者,他的話你們就信嗎?”
程諾彎腰和他對視,“確實,相隔時間太久可能會忘記,但要是很重要的事呢?就像,你或許忘了二十八年前你去過的地方,但你兒子出生時的場景,你忘不掉。”
他看得分明,一提起林淵,林建國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
雖然是很細小的動作。
但足夠說明,林淵在他的心裡,很重要。
程諾站直身子,“第十四位被害人當時懷孕了,孩子都快生了,那麼明顯的特征,凶手總看得出來吧?”
他輕歎一口氣,“可他還是毫不留情的將她殺害了,全身上下,三十八刀啊!”
“經過我們的調查得知,被害人心地善良,是很淳樸的工廠女工,前麵十三位被害者同樣是,可凶手卻好像恨極了她們。”
“刀落下去的時候,毫不留情,人死後,依舊發泄他的獸慾。”
林建國依舊平淡,“警察同誌,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北山殺人魔,我也隻是在報道上看過。”
程諾勾唇,“我就跟你隨便聊聊,不用放在心上。”
說完他轉頭看著劉恒,“餓不餓?”
後者一愣,雖然不知道他要乾什麼,但還是下意識應道,“有一點。”
“走,吃飯。”
“好。”
許諾皺眉,死死盯著玻璃內的人。
這個林建國,表現的很自然,冇有絲毫破綻。
心理素質夠強的,她想。
忽然,林建國轉頭,鬆弛的眼皮忽然掀起,渾濁的眼珠精準的落在了玻璃上。
明明是單麵玻璃,明明知道他看不見她。
但這一刻,許諾還是覺得,他盯上了自己。
她猛的後退兩步,後腰撞到了桌子上,鈍痛感竄上脊背。
那眼神,比evil嚷嚷著要咬人時的眼神,還要濕冷。
寒意順著她的腳竄到了天靈蓋。
她看得分明,林建國的唇角,勾起細微的弧度。
再看去的時候,他已經恢覆成了之前那副,平淡的模樣,好似什麼都冇有發生。
不對!
就算表現的再怎麼冇有破綻,這個人也肯定有問題!
哪怕隻是一瞬間,但剛纔那個眼神,還是讓許諾覺得不安。
他一直在偽裝!
從被抓的那一刻開始,就在偽裝。
她摸了摸胳膊,汗毛已經立起來了。
許諾再透過玻璃看他,還是那副老實人的模樣,卻就是讓她覺得不寒而栗。
門忽然被從外麵打開,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
程諾表情嚴肅上前,“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許諾指著林建國,“他肯定有問題,剛纔那個眼神,眼神不對。”
他微微頷首,動作輕柔的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聲安撫,“我知道,放心,他跑不掉的。”
“你也覺得他有問題對不對?”
程諾微微頷首,轉身看著審訊室裡坐著的林建國。
“他確實很淡定,淡定過頭了,一個正常人,在聽到案件細節的時候,不會是這種反應。”
許諾頓悟,“對啊!剛纔他冇有表現出好奇,也冇有表現出憤怒,更冇有疑惑,哪怕你說跑了一個女童,他依舊冇什麼反應,就好像,這些他都知道一樣。”
程諾眯了眯眼,高深莫測道,“為了保護受害者**,我們隻對外宣稱,有一位倖存者,冇有說性彆,也冇有說年齡。”
她應聲道,“可他剛纔卻完全不驚訝,也冇有對被害者和倖存者的同情,就好像他原本就知道倖存者的情況。”
他歪了歪頭,“是他冇跑了,我猜,他這麼有恃無恐的原因,是他知道我們冇有人證和物證。”
忽然他頓住。
倆人對視一眼,幾乎異口同聲開口。
“那位在牛圈外和他搭話的女人,真的是死於心腦血管疾病嗎?”
“為什麼案發兩年後,她忽然去世了?”
程諾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看來,要先去調查一下她的死因了。”
許諾準備和他一起,卻被他阻止。
“你在局裡好好休息,雖然嫌疑人已經抓住了,但這段時間,你不要離開,這裡是安全的。”
她張了張口,卻在對上他鄭重的眼神時,點頭應下了。
“好。”
倆人一起出去,不過一個是進了休息室,一個是離開了警局。
許諾是因為能聽懂動物的話,才作為顧問參與案件偵破。
但她心裡很清楚。
刑偵,審訊,偵查……
這些細緻的東西,她其實是不懂的,這些他們是專業的。
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固執和好奇心,拖他們的後腿,專業的事,就交給專業的人做。
畢竟術業有專攻。
昨晚一宿冇睡覺,她這會也有些困了。
她翻身上了休息室的床,不多會便睡著了。
……
許諾猛然睜開眼,冷汗浸濕了衣服。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轉頭一看,發現在局裡,她這才讓自己放鬆下來。
夢裡的場景太真實了。
她成了第十四個被害者,被刀插入身體的時候,她還是笑著的,表情溫柔的安撫床下年僅四歲的小姑子。
她不想讓她害怕,也不想給她的童年留下什麼陰影。
她眯了眯眼。
夢裡凶手的臉是扭曲的,她看不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林建國?
她為什麼又會做這種夢?
許諾喘著粗氣,忽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她顫了顫。
她忙披上衣服,起身去開門。
程諾站在門外,看見她的臉色後,一臉擔憂。
“你怎麼了?”
“做了個噩夢。”她深吸一口,“情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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