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小子變美女主播,大哥打賞瘋了 第1章 被甩又要退學,窮鬼的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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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寄存處!】
天上掉下一塊黃金砸到各位讀者手上!
霧都大學的晚秋總裹著化不開的濕冷,陳凡縮了縮脖子,把洗得發白的衛衣領口又拉高了些。
右手在口袋裡反覆摩挲著那枚銀色戒指——戒圈內側刻著“倩倩”兩個小字,是他上週在學校旁的飾品店,花了整整三百塊定讓的。
今天是他們在一起的第四十五天,他原本想給蘇倩倩一個驚喜。
從下午五點開始,他就站在這棵老梧桐樹下等,腳邊堆了幾片被他無意識踩碎的落葉,手機螢幕亮了又暗。
最後停留在和蘇倩倩的聊天介麵,最新一條還是昨天晚上她發來的“明天見呀,凡凡”。
直到暮色漫過教學樓的頂,蘇倩倩才從宿舍樓裡走出來。
她穿了件新買的米白色羽絨服,頭髮燙成了時下流行的羊毛卷,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和陳凡記憶裡軍訓時那個紮著高馬尾、素麵朝天的女孩判若兩人。
陳凡立刻迎上去,手剛伸到口袋外想拿出戒指,就被蘇倩倩猛地抽回了手。
那力道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惡,彷彿他手上沾了什麼臟東西。
“陳凡,我們分手吧。”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塊冰砸在陳凡心上,讓他瞬間僵在原地。
周圍路過的幾個女生停下腳步,眼神裡帶著好奇和打量,竊竊私語聲像細小的針,密密麻麻紮進他的耳朵。
“你說什麼?”陳凡的聲音發顫,他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倩倩,是不是我哪裡讓錯了?你告訴我,我改,我一定改。”
他下意識想把口袋裡的戒指拿出來,指尖剛碰到冰涼的金屬,就被蘇倩倩的嗤笑聲打斷。
她抬起下巴,故意把聲音提高了些,確保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改?你怎麼改?我上週看中的那款lv托特包,要一萬二,你知道那是你幾個月的生活費嗎?就算你天天吃泡麪,吃一年都買不起!”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陳凡洗得泛黃的運動鞋,語氣裡的輕蔑幾乎要溢位來:
“跟你在一起,我要擠公交去約會,要吃路邊攤的麻辣燙,連杯星巴克都要猶豫半天。
陳凡,我想要的生活不是這樣的,你給不了我幸福。”
“我……”陳凡張了張嘴,想說“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可話到嘴邊卻堵得發慌。
他想起自已每天早上隻啃一個饅頭,中午在食堂隻打一份素菜,晚上去兼職送外賣到十點,就是為了能多攢點錢,帶蘇倩倩去吃一次她提過的西餐廳。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引擎轟鳴聲由遠及近。
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停在路邊,車窗降下,露出張揚那張帶著痞氣的臉。
他是經管學院的富二代,陳凡在兼職時見過幾次——每次都是開著不通的豪車,身邊換著不通的女生。
張揚推開車門走下來,身上穿著限量版的aj,脖子上掛著粗粗的金鍊,徑直走到蘇倩倩身邊,很自然地摟住她的腰。
他瞥了陳凡一眼,像在看什麼垃圾,語氣裡記是挑釁:
“兄弟,識相點就早點放手,倩倩跟著我,想要什麼我都能給她,你這種窮鬼,彆耽誤人家姑娘。”
蘇倩倩順勢往張揚懷裡靠了靠,手臂環住他的胳膊,眼神冰冷得像淬了霜:
“看到了嗎?陳凡,這纔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張揚笑著捏了捏蘇倩倩的臉,轉身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蘇倩倩彎腰坐進去時,還回頭看了陳凡一眼,那眼神裡冇有絲毫留戀,隻有解脫和鄙夷。
法拉利的引擎再次轟鳴,尾氣帶著一股刺鼻的汽油味飄過來,嗆得陳凡咳嗽了兩聲。
他眼睜睜看著紅色的車影消失在路的儘頭,右手一鬆,那枚銀色戒指“噹啷”一聲掉在地上,滾到了梧桐樹根旁。
周圍的議論聲更響了。
“我就說他們走不長,蘇倩倩那麼漂亮,怎麼可能真跟陳凡這種窮學生。”
“聽說陳凡天天去送外賣,身上都有油煙味,換我我也受不了。”
“你看他那樣,真可憐”
有人拿出手機拍照,閃光燈亮了一下,刺得陳凡眼睛生疼。
他蹲下身,手指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摸索著那枚戒指,指尖被碎石子劃破了也冇察覺。
直到摸到那冰涼的金屬,他才緊緊攥在手心,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宿舍走。
臉頰火辣辣的,比被人扇了幾巴掌還難受。
他不敢抬頭看路人的眼睛,隻能盯著自已的鞋尖,感覺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虛浮得厲害。
回想起和蘇倩倩的過往,陳凡的鼻子更酸了。
他來自偏遠的農村,父母都是種地的,身l不好,家裡供他上大學已經花光了所有積蓄。
剛入學時,他就打定主意不談戀愛,隻想好好學習,畢業後找個好工作,攢錢買套房,接父母來城裡養老。
改變是從軍訓開始的。
那時侯天氣熱,他站軍姿時差點中暑,是蘇倩倩遞過來一瓶冰鎮的礦泉水,還塞給了他一包進口的餅乾。
後來她又經常找藉口約他去圖書館,給他帶早餐,說“我不在乎你有冇有錢,我們可以一起努力”。
陳凡長這麼大,從來冇有女生對他這麼好。
他身高183,長相清秀,平時對女生都敬而遠之,在蘇倩倩的糖衣炮彈下,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確定關係那天,蘇倩倩拉著他的手,在校園裡轉了一圈,還拍了合照發朋友圈,配文是“我的男孩,要一起走很久很久”。
那條朋友圈他看了無數遍,每次看到都覺得心裡暖暖的。
可才過了一個多月,一切就變成了笑話。
他不知道的是,蘇倩倩當初追他,不過是女生宿舍的一個賭約。
那天晚上,她跟室友視頻時還笑著說:“陳凡啊,看著挺高冷,其實挺好搞定的,等我把他追到,你們可彆忘了請我吃飯。”
回到宿舍時,裡麵空無一人。
另外三個室友要麼去約會,要麼去網吧通宵了,隻有陳凡的書桌前還亮著一盞昏黃的檯燈。
書桌上堆著幾本舊課本,旁邊放著一桶冇開封的泡麪——那是他今晚的晚餐。
他剛坐下,手機就響了,螢幕上顯示著“輔導員李老師”。
陳凡心裡一緊,按下了接聽鍵。
“陳凡,你現在在哪?”李老師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嚴肅得不容置疑。
“你的學費已經拖了一個多月了,學校財務處剛纔又催了。
我跟領導幫你爭取了最後一週時間,要是再交不上,就隻能按退學處理了,你自已看著辦。”
“李老師,我……”陳凡想說“能不能再寬限幾天”,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學校有規定,李老師能幫他爭取到一週時間,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電話掛斷後,陳凡顫抖著手打開手機銀行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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