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婚後沉淪 第24章 隻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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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
顧雲深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便是這一幕。
女人肌膚勝雪,纖細身姿儘顯無,臉上寫滿驚慌。
他眸色一沉,反手關門,步步逼近。
“你……你想乾什麼……”
鹿臨溪連連後退,狠狠瞪向他:“乾嘛這樣看著我?”
顧雲深目光如鎖,動作未止。
她身子不由自主向後仰去。
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猛地拉回!
他捏住她的下頜,眼底情緒難辨:“跑得倒快。”
目光掠過她周身,聲線壓低:“連衣服也換過了?”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鹿臨溪脫口而出的否認。
“哦?”顧雲深將她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收入眼底,眉宇間散發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冷意。
“遙遙隻是輸了液沉睡,不是植物人,你在不在,等她醒來我一問就知道了。”
“我……你……”鹿臨溪張了張唇,吞吞吐吐。
顧雲深唇角冷意加深!
“該不會是剛纔偷偷跑出去會野男人,怕被我抓到,才匆匆趕回來的?”
鹿臨溪咬著後槽牙。
“是又怎麼樣?我的事與你無關!”
女孩脖頸纖細,鎖骨精緻,皮膚細膩有光澤。
尤其那雙微微上挑的眼睛,清澈又明亮,十分動人。
顧雲深眼神暗了暗。他不禁想起那天指尖觸碰的細腰,柔軟溫熱的觸感,以及此刻縈繞在旁的淡淡香氣和體溫。
幾乎是不受控製的,他驀地微微俯身。
鹿臨溪皺緊眉頭,死死的閉上眼睛。
幾秒後。
麵前忽然傳來一陣輕蔑的冷笑聲:“鹿臨溪,就算你在我麵前脫光了,我也不會再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倏地睜開眼睛。
聽見他不屑笑道:“五年了,你怎麼還對我心存不軌?”
這樣的心思,藏在心裡都已經夠齷齪,如今還被拿出來質問。
僅是瞬間,鹿臨溪臉色變得慘白慘白。
顧雲深站起身,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擦了擦手,直接丟在了垃圾桶。
做完這一切,他冷笑著看著她:“彆再妄想能像從前那樣勾引我,隻會讓我覺得噁心!”
他說完,背過身,不再看她的眼神,“出去可以,回來記得先洗乾淨自己,要是染上什麼臟病,玷汙了遙遙的身子,我絕對饒不了你!”
他冷漠轉身離開。
鹿臨溪坐在病床上,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她緊緊的抱著自己,淚水止不住順著眼框落到鼻尖。
三年歡喜陪伴,兩年牢獄之災,卻隻換來一句噁心。
顧雲深出了門。
毫無來由的,他感覺煩燥、滯悶,堵塞。
一股莫名的憤怒堵塞在胸腔!
醫院門外的長廊上,宋緒正一臉坦然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
顧雲深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往後,晚上,你就去顧氏大廈掃衛生間!不掃滿三個月,不許回來!”
這是顧雲深給他欺上瞞下玩忽職守的懲罰。
宋緒垂眸:“……是!”
接下來幾天,顧雲深似乎並不再過問她的事。
鹿臨溪的生活逐漸變得平靜而忙碌起來。
醫院和畫舫兩邊跑,讓她每天得休息時間不足六個小時。
沈如風常常勸她:“多休息,病情才能恢複的快。”
她並未放在心上。
畫舫的工作很忙碌,周易總是在她麵前時不時的出現。他會在她演奏的時侯在旁邊看著她,會在她演奏的間隙過來和她說說話,也會在她即將離開的時侯,目送她離開。
他多次說要送她回醫院,但是無一被她拒絕了。
甚至同為畫師的小陳都悄悄地問她:“小周經理是不是在追你?”
鹿臨溪隻是搖頭。
她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界限。
直到這一天,她剛打算上廳台,周易攔住了她。
“臨溪。”
他已經逐漸叫她這個名字,俊朗的男人,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
“今晚我安排了彆人去廳台作畫,我想邀請你去米其林吃個飯,可以麼?”
他的聲音略顯小心翼翼。
其實上次在電梯門前碰見她,他就想邀請她了。
鹿臨溪斟酌猶豫了半晌,“……好。”
他是周經理的兒子,周經理對自己有知遇之恩,她不能讓她失望。
一頓飯而已,正好把話說清楚。
周易將一輛凱迪拉克開到畫舫樓下,鹿臨溪跟著他上了車。
車內音樂聲緩緩。
她與這個世界脫節了兩年,與一個成年男子獨處在一個車廂內,多少有些不自在。
周易路途中途忽然停下,溫和說道:“你先在車上等我一下。”
“嗯。”
周易再回來的時候,手中拎著一杯楊枝甘露。
他將奶茶遞到她的手上:“外麵有些熱,喝點冰的。”
這是她最喜歡喝的楊枝甘露。
鹿臨溪接過,心底湧上一股暖流。
到達米其林餐廳,周易特意選了個靠窗的位置。
兩個人麵對麵坐下。
餐廳裡麵響著悠揚的樂曲聲,周易忽然小心翼翼地開口問:“對了,一直還冇問你,你是本地人嗎?”
他想借用這個話題跟鹿臨溪打開心扉。
半晌。
鹿臨溪放下奶茶,嗓音很輕:“不是,我的家在海市。”
“海市,很美的城市。”周易溫和笑著誇讚。
剛好,侍應生將飯菜端了上來,
周易又轉移話題,輕聲問:“臨溪,我想問一下,你怎麼會在北城,是長期居住還是?”
這話一出,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像調查戶口。
可那天在畫舫看見她,他幾乎是對她一見鐘情。
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小周總,您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鹿臨溪不想跟他兜圈子,既然他不想直接開口,就引導他說出來。
成年人的世界,就彆裝純情了。
況且,他的母親周玉如果知道這件事,也不會同意的。
到時,她恐怕連這份工作都保不住。
那天,她分明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那女孩子看起來人是不錯,長得也漂亮,可像她這樣長得招搖的女孩子,一個大學生跑來畫舫這種地方作畫為生,說不定是得罪了某個大佬才被打壓,媽可不準你跟一些來曆不明的人交往。”
周家是近兩年纔來到北城創業的,對於鹿臨溪的過去並不清楚。
“媽,臨溪她不是這樣的人!”
“你才見過她幾次?你知道人家家在哪,家中幾口人,有冇有結過婚生過孩子?小易你太單純,彆被外表欺騙了。”
周易無力的辯解,連他自己都冇有底氣。
最終,以他的沉默結束了話題。
鹿臨溪微怔。
正要說話,餐廳後方忽然傳來一道聲音,“顧總,這家餐廳一直都不錯,這頓我請客,一定讓您好好嚐嚐!”
驟然間聽到這個稱呼,鹿臨溪頓時脊背一僵!
已經好幾天冇再見到他了,但是這個男人的氣息彷彿無處不在!
譬如此刻。
他僅僅是站在了她身後的不遠處,就讓她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想法!
顧雲深剛走進來,就看到了坐在前方位置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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