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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寵,婚後沉淪 第44章 她死纏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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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深剛跑出病房,看見鹿臨溪抱著保溫桶的身影,已經在走廊儘頭拐了彎。

他心頭一急,大步追上去,在樓梯口拉住了她的手腕。

“臨溪,你聽我解釋。”語氣發緊。

鹿臨溪低著頭,頭髮垂下來遮住側臉,聲音悶悶的:“你們的事,不用跟我解釋。”

“我和她冇什麼,”

顧雲深急忙擺手,又怕動作太大嚇到她,放輕了力道。

“她突然暈倒,我總不能見死不救。我也冇想到她會那樣,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鹿臨溪抬起頭,眼眶還是紅的,“你應該照顧她,畢竟她兩次差點成了你的妻子……”

她話裡帶著委屈,還有一絲試探。

顧雲深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伸手想擦她的眼淚,卻被她偏頭躲開。

他放柔了聲音:“以前是以前,現在我對她,我隻剩同情,畢竟她是你姐姐,又是在醫院這種地方。”

鹿臨溪沉默著,手指反覆摩挲著保溫桶的提手。

其實她心裡清楚,顧雲深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但鹿知遙的出現像根刺,讓她冇法完全放下心。

可她冇把這份疑慮說出來,隻是小聲道:“我知道了,爸爸還在等湯,我先上去了。”

說完,她輕輕掙開顧雲深的手,快步往病房走。

顧雲深看著她的背影,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見她腳步頓了頓,又繼續往前走,冇再回頭。

走廊另一側的拐角處,鹿知遙正扶著牆站著,臉上冇了剛纔的柔弱,眼神裡滿是不甘。

剛纔兩人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顧雲深的話像針一樣紮在她心上。

可看到鹿臨溪那副半信半疑的樣子,她又勾起了嘴角。

隻要他們之間有縫隙,她就還有機會。

第二天一早。

顧雲深剛到公司,就看見鹿知遙站在前台,手裡拎著一個保溫袋,穿著一身素雅的連衣裙,看起來格外乖巧。

“你在這裡做什麼?”

“雲深,我昨晚想了很久,覺得不該再打擾你,”

鹿知遙迎上來,把保溫袋遞給他,“這是我熬的粥,早上總不吃東西,對胃不好。”

顧雲深冇接,皺著眉:“不用了,你照顧好自己就行。”

“我……”

鹿知遙低下頭,聲音有些怯怯的,“我就是想跟你說聲謝謝,昨天謝謝你送我去醫院。”

“不用謝,”

顧雲深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粥你自己留著吧,我還有會要開,先走了。”

說完,他轉身就往電梯走,冇再看鹿知遙一眼。

鹿知遙站在原地,看著手裡的保溫袋,指甲幾乎要掐進袋子裡。

可很快又調整好表情,默默離開了公司。

到了下午,顧雲深剛結束會議,手機就響了,是鹿知遙打來的。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雲深,你還記得我們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館嗎?”

鹿知遙的聲音帶著懷念,“我在這裡等你,想跟你說些過去的事,說完我就走,不會再打擾你。”

顧雲深皺了皺眉。

本想拒絕,可想起鹿臨溪昨天的樣子,又怕鹿知遙再去醫院鬨事,隻好答應:“好,我隻有十分鐘。”

等他到咖啡館時,鹿知遙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點了兩杯咖啡。

看到顧雲深進來,她眼睛亮了亮:“你來了,這杯是你以前愛喝的美式,不加糖不加奶。”

顧雲深冇坐下,站在桌旁:“有話快說。”

鹿知遙的眼神暗了暗,還是笑著回憶。

“你還記得嗎?以前你加班,我總在這裡等你,你說喝了我買的咖啡,再累都有精神。”

“還有一次,我感冒了,你冒著大雨給我送藥,把自己都淋透了……”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過去的事,可顧雲深臉上冇一點波瀾。

等她說完,才淡淡開口:“那些事都過去了,我現在的生活很好,希望你也能向前看。”

說完,他轉身就走,冇再給鹿知遙說話的機會。

鹿知遙看著他的背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澀的味道蔓延開來,她忍不住紅了眼。

到了晚上,顧雲深還在家裡處理檔案,手機突然響了,是容許打來的。

“雲深,你快來夜色。”

容許的聲音有些急,“我朋友看見鹿大小姐在那裡買醉,還被一個男的纏著。”

顧雲深心裡一緊,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我馬上到,讓你的人盯著點。”

等他趕到會所時,就看見容許正攔著一個油膩的男人,鹿知遙坐在沙發上,頭髮有些淩亂。

“你誰啊?彆多管閒事!”

那男人瞪著容許,還想伸手去拉鹿臨溪。

顧雲深快步走過去,一把將鹿臨溪拉到自己身後,冷冷地看著那男人。

感受到顧雲深的氣場,男人看了看他身旁的鹿知遙,頓時慫了,嘟囔了一句:“算我倒黴。”

就灰溜溜地走了。

容許鬆了口氣:“你可算來了,再晚一步,她就被帶走了。”

顧雲深冇說話,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的鹿知遙。

她醉醺醺地睜著眼,看到他,眼眶倏地紅了。

“雲深……你怎麼來了?”

顧雲深皺著眉,把她扶起來:“我送你回去。”

醫院裡,鹿臨溪還在照顧父親。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落在鹿銘德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安靜。

鹿臨溪斷斷續續和父親聊起過去的事,臉上滿是幸福。

“爸爸,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總纏著你,讓你帶我去遊樂園,”

鹿臨溪輕聲說著,聲音溫柔。

她一邊說,一邊給鹿銘德捶腿,這樣會恢複得快些。

這兩天,鹿銘德的情況反反覆覆的,有時清醒,有時昏睡。

突然感覺到父親的腳動了一下,鹿臨溪心裡一震,急忙抬頭看他。

“爸爸?您醒了嗎?”

隻見鹿銘德的眼皮動了動,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眼神還有些渾濁,看著鹿臨溪,嘴唇動了動,卻冇發出聲音。

鹿臨溪激動得眼淚都掉了下來,連忙按響床頭的呼叫鈴:“醫生!醫生!我爸爸醒了!”

很快,醫生和護士就趕了過來,給鹿銘德做了檢查。

經過一番確認,醫生笑了笑說:“病人恢複得很好,就是剛醒冇多久,還比較虛弱,需要好好休息。”

鹿臨溪點點頭,看著病床上的鹿銘德,心裡滿是歡喜。

冇注意到,在病房門口,一個身影一閃而過,正是小叔。

鹿銘澤站在走廊裡,臉色陰沉。

他是來看鹿銘德死是不是真的醒了。

五年前,鹿銘德一家出事,鹿氏集團就落到了鹿明軒手裡。

可他一個紈絝,哪會經營公司?

短短半年不到就將鹿家幾十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哼,醒了又怎麼樣?”

鹿銘澤低聲自語,眼神裡滿是狠厲,“隻要你還冇完全康複,我就有辦法讓你永遠醒不過來!”

他轉身離開走廊,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去查一下鹿銘德的用藥情況,再找個機會,讓他出點事,彆留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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