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吹起落葉散儘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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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錦月感受著臉頰傳來的刺痛,卻倔強地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她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辯解,在這些人眼中,她早已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曾經溫暖的家庭、親密的兄長、摯愛的未婚夫,如今都成了她最深的夢魘。
手術室的燈依舊亮著,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把鈍刀,桑西洲的眼神中充滿厭惡與暴戾,彷彿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而桑西洲則站在一旁,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冇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你們難道都瞎了嗎?”桑錦月終於開口,聲音微弱。
她身上的燒傷還冇好,手連拿水杯都費勁,又怎麼會拿刀?
但凡他們動動腦子,都能想到這一切都是綰綰的計謀。
“閉嘴!”傅景行猛地用匕首抵住她的喉嚨,力道大得幾乎要劃破皮膚,“你到現在都還在汙衊綰綰!她難道為了陷害你會不顧自己的生命?”
桑錦月苦笑了一聲,眼中滿是絕望:“既然如此,那你殺了我吧。”
傅景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語氣中透著不屑:“死是最容易的,傷害了綰綰,我會讓你知道生命叫做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手術室的門被推開,醫生走了出來。
桑西洲和傅景行瞬間屏息凝神,目光齊刷刷投向醫生。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但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醫生的話讓眾人鬆了一口氣,唯獨桑錦月的心沉到了穀底。
不得不說,綰綰的計謀成功了。
她夠狠,不僅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
傅景行把玩匕首,轉頭盯著桑錦月,眼神冰冷如霜,“既然綰綰冇事,那就輪到你了。”
話音未落,他揮手示意保鏢上前,將桑錦月拖進了另一間病房,門被重重關上,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匕首直直的刺入桑錦月的身體,她無力的靠在牆邊,雙手垂下,腦海中已經是一片空白。
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流淌,染紅了她的衣襟,劇烈的疼痛讓桑錦月幾乎窒息。
傅景行冷笑著拔出匕首,再次刺進桑錦月的身上。
他俯下身,湊近桑錦月耳邊低語:“這是你應得的,隻要你傷害綰綰,我就會加倍在你身上找回來!”
傅景行這兩刀都冇傷到要害,桑錦月又及時得到醫治,幾乎是跟綰綰同一時間醒來。
桑錦月絕望的躺在病床上,冇想到自己居然還活著。
她自嘲的笑笑,掙紮的起身,直接拔掉手上的針管準備離開。
她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她累了,不想再跟這些人“糾纏”下去了,隻想安安靜靜的度過生命中最後的時光。
隻是她剛走出醫院,就覺得眼前一黑,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昏暗的平房內,處處散發著發黴的氣息。
桑錦月被一盆冰水潑醒,眼前站著穿著病號服的綰綰。
“桑錦月,好玩嗎?”
綰綰的聲音帶著一種病態的愉悅,彷彿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你到底想怎樣?”桑錦月的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
綰綰慢慢蹲下身,伸手捏住桑錦月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這次,我準備換個玩法。”
她的語氣突然變得陰狠,“桑錦月,我記得你好像是處子之身吧,今天我大發善心,讓你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說完,綰綰站起身,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隨即門外走進來五六名膘肥體壯的男人,個個裸著上身,一臉的邪笑。
“不要!”桑錦月不斷的向後退,“我錯了,我不該回來,你放我走好不好?”
兩年間,雖然桑西洲和傅景行經常“懲罰”她,但卻從未用這種方式“羞辱”她,麵對這麼多**的目光,桑錦月是真的後悔了。
如果能重來,她寧願死在外麵,也絕不會踏入桑家大門一步。
綰綰莞爾一笑:“不好,這可是我精心準備的遊戲,應該還有十分鐘你的浪樣就會被他們親眼看見了。”
說著綰綰直接伸手撕扯著身上的病號服,將頭髮揉亂,一副受驚的模樣蜷縮在牆角。
而桑錦月則是被男人們壓在身下,身上的衣服被扯碎,一臉驚恐的看著那逐漸被放大的臉龐。
“住手!”
就在桑錦月差點被侵犯之際,傅景行踹開房門衝了進來。
目光掃過桑錦月時,他厭惡的皺眉。
綰綰此刻尖叫一聲撲進傅景行的懷裡哭訴:“景行桑姐姐她她說要帶我體會一下成年人的快樂,還說要親自示範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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