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瘋五年,我在豪門宴上把繼子和他未婚妻送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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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馬桂芬尖叫一聲,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公公林正宏指著地上的兒子想說什麼,卻猛地咳出一口血來,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整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徹底淪為一場審判罪惡的末日狂歡。
林繼業!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我公司的錢!
打死他!打死這個畜生!
混亂中,我隻聽到哢嚓兩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
緊接著,是林繼業不似人聲的,野獸般的淒厲哀嚎。
他的雙腿,被憤怒的人群活生生踩斷了。
我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冇有一絲波瀾。
我的目光,緩緩轉向癱軟在地,抖如篩糠的白若溪。
我一步一步地走過去,順手端起宴會長桌上一壺為賓客準備的、滾燙的茶水。
白若溪看到我走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一邊尖叫一邊手腳並用地往後爬。
彆過來!你這個瘋子!彆過來!
我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看著她那張臉當年,你不是很喜歡看我絕望的樣子嗎
我的聲音很輕,卻讓她抖得更厲害了。
在她驚恐到極致的尖叫聲中,我手腕一斜。
整壺滾燙的茶水,從她的頭頂,兜頭澆下。
啊——!
她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慘叫,引以為傲的臉上,皮膚瞬間被燙得紅腫不堪。
我扔掉茶壺湊到她耳邊,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你最在意的這張臉,我幫你毀了。你不是想做林家的女主人嗎現在,你連做鬼的資格都冇有。
當年你們怎麼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我便讓你們體驗百倍的絕望!
記住,這隻是開始。
警笛聲由遠及近,刺耳的鳴叫聲終於給這場混亂的盛宴畫上了一個休止符。
警察衝了進來,控製住場麵,將還在地上哀嚎的林繼業和已經痛到半瘋的白若溪銬上手銬帶走。
整個世界彷彿都安靜了下來。
我的目光越過所有狼藉,落在大廳中央。
我的念念,我的兒子,他就站在那裡看著我。
他的眼神裡,更多卻是五年時間裡被深深烙印下的、對所有人的恐懼,也包括對我。
我緩緩走向他。
我在他麵前幾步遠的地方停下,慢慢蹲下身對他伸出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
念念,彆怕,媽媽回來了。
他看著我伸出的手,小小的身體瑟縮了一下,往後退了半步。
這個動作刺疼了我,淚水滾燙地落下。
我贏了所有人,卻感覺快要輸掉我的全世界。
我奪回了念唸的撫養權,也拿回了丈夫留下的部分財產。
張律師幫我處理好了一切,我帶著念念,搬進了丈夫生前為我買下的一處江景公寓。
我以為,噩夢結束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我努力地想要補償他。
我給他買堆滿整個房間的玩具,給他穿上最柔軟舒適的新衣服,笨拙地學著菜譜,想為他做最美味的飯菜。
可他依然沉默寡言,像一個精緻的,冇有靈魂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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