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妹想要逆轉死亡 018
“這下我們梟穀真的是要遲到了……”
“HeyHeyHey!這有什麼!不是有句話說英雄總是壓軸出場嘛!”木兔光太郎說完又轉頭看赤葦京治,“赤葦,這句話是這麼說的吧?”
赤葦京治歎了一口氣:“木兔前輩,壓軸是指倒數第二齣場,我們這次恐怕是倒數第一個到了。”
目送梟穀的人吵吵鬨鬨地離開,千繪理側身對鳴瓢椋說:“我們也快點入場吧。”
“嗯!”鳴瓢椋笑得可愛,讓千繪理很想捏捏她的臉。
第一日的比賽對音駒來說並沒有壓力,輕鬆地進入第二輪。
雖然沒什麼壓力,但是看台上加油的人可都是拚儘全力去喊的,至少鳴瓢椋和萩原千繪理看完一天的比賽,嗓子已經啞得不行了。
“沒想到排球比賽那麼有趣!”鳴瓢椋亮著眼睛握拳,“我要不要也打打排球試試看呢?”
萩原千繪理鼓掌給她加油:“我會期待在國立體育館看小椋你的比賽的。”
散場的時候,負責接人的竟然是哥哥萩原研二。他晃了晃手機說:“鳴瓢警官還在加班,就拜托我一起接你去警視廳做筆錄了。”
“誒——原來還要做筆錄啊。”千繪理以為不用了呢,“但是木兔前輩他們明天還有比賽……”
萩原研二擺擺手:“啊,那兩個孩子沒什麼關係,主要是確認一下小椋這邊的說法,然後千繪理作為目擊者也稍微做下筆錄確認事情經過就好。”反正勝山傳心肯定是抓定了的,筆錄不過是走個程式。
鳴瓢秋人那邊的證據都搜完了,現在隻需要把抓捕勝山傳心的這個前置——跟蹤的罪名也證實就好。
“哥哥開車嗎?”千繪理跟著哥哥一路走到了警車前,有些警惕地問。
“對哦,放心,保證讓你們迅速抵達!”萩原研二拋了個wink,但是千繪理沒能留意。她哆哆嗦嗦地從包裡翻出許久沒用的暈車藥,用凝重的神色分了鳴瓢椋一顆:“小椋,要活下去啊。”
車窗被降下,露出一張戴著墨鏡的臭臉:“還上不上車啊!”
“陣平哥!!”千繪理臉色一變,揚起笑臉,“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不是哥哥開車,好耶!
鬆田陣平不明所以,催著他們上車:“動作快點,這個速度下去,你們做完筆錄天都要黑了!”
鳴瓢椋看了看手中的暈車藥,問:“萩原姐姐,這個還要用嗎?”
萩原千繪理向她比了個大拇指:“安心吧,陣平哥開車很穩的。”
鬆田陣平開車確實很穩,但也很快。畢竟是曾經說出“我的身上隻有油門”的男人,和他幼馴染的車技不相上下,速度,嗯,也一樣。
鳴瓢椋兩眼冒著星星地從車子上下來,腦袋直接撞到了千繪理的背上。
千繪理撓撓臉頰:“哎呀,看來小椋不太習慣這個速度啊……”她倒是經曆過萩原千速的摩托車後座、萩原研二的副駕駛還有鬆田陣平的後座,相比之下,她覺得在鬆田的車上最令人安心了。
見過飛起來的汽車嗎?她不僅見過還坐過哦。雖然她哥平常開車還是很穩的,但是加上他保證的“迅速”兩個字後,千繪理就不敢賭了……
進入警視廳後,千繪理和鳴瓢椋被分開帶進兩個房間。詢問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問題後,就放人出去了。
目送鳴瓢椋小跑著去百貴船太郎那邊,千繪理轉身往樓上走。
時間也還早,千繪理乾脆坐在機動隊辦公室門口走廊的椅子上等哥哥下班帶她回家。
“萩原、萩原。”同僚用手肘拐了拐萩原研二,“門口的那個是你妹妹嗎?”
“是啊,怎麼了?”
“就是、那個啦,你妹妹有男朋友嗎?”
萩原研二的眼神犀利了起來:“我拒絕回答這個話題,而且你就不要想了,沒機會的。”毫不留情地打擊了同僚。
“誒——”同僚隻能轉身去問另一位,“鬆田鬆田,所以萩原妹妹有男朋友嗎?”
鬆田陣平撩起墨鏡,皺著眉盯著他看了許久:“你不會是……蘿莉控吧。”
“我纔不是!萩原的妹妹不是高中生嗎?怎麼想都不是吧!”
“成年人看上高中生和蘿莉控有什麼區彆?”
“我也隻有22歲啊!我也才剛畢業不久啊!”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鬆田,就這樣把千繪理放在外麵有點危險。雖然走廊裡來來往往的都是警察,但警察裡也難免有敗類。
他開啟辦公室的門,把墨鏡架到千繪理鼻梁上,想了想又給她掛了工牌在脖子上:“下班前都不許摘。”
正打著遊戲的千繪理眼前突然一黑:?
她剛抬頭,想說些什麼,脖子上又多了塊牌:“這是什麼?狗牌嗎?”
“那是工牌!”鬆田陣平敲著她的腦袋,“老實一點呆著,要是煙味太大難受就到遠一點的位置等,聽到沒?”
“是——”千繪理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手上繼續動作,不過準度顯然沒有剛才高了,“啊啊,墨鏡影響到我了。”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上手把她的頭發揉亂後閃身進了辦公室,徒留千繪理在原地對著空氣揮拳。
同僚目睹一切,他麵露沉重:“鬆田……你是蘿莉控嗎?”
“哈?誰會是啊!”
“你剛剛和我說的那些,難道是對你自己的告誡嗎?”
“你想打架嗎?”
“對不起……”同僚光速滑跪。他歎氣:“唉,原來如此,我放棄了。”
“放棄什麼?”萩原研二理了理寫好的報告。
“放棄你妹妹了,萩原。”
“你本來也沒有開始的可能啊。”
“聽你這麼說我更痛心了啊萩原。”
機動隊今天的工作不多,因此下班還算早。兩個人走出辦公室時千繪理正被一群女警投喂。
“小妹妹你知道萩原警官喜歡吃什麼嗎?”
千繪理嚼著薯片:“唔,通心粉。”
“誒——那鬆田警官呢?”一塊麵包被遞到千繪理嘴邊。
“咖哩飯。”千繪理已經和用零食換取情報的情報屋差不多了。
萩原研二輕咳幾聲,引起女警們的注意後又用三言兩語和她們告辭。鬆田陣平則趁機拎起萩原千繪理,把她抓到電梯前:“你也有點警惕心吧,不要隨便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啊!”
千繪理嚼嚼嚥下嘴裡的麵包:“但是、警察姐姐們人都很好啊……”
鬆田陣平嚇唬她:“你不知道嗎,前幾年還有人在法院給律師下毒!”
“噫!真的嗎!”萩原千繪理捂住嘴,“但是我已經吃了好多了……”
“下毒的人已經被逮捕了。”一位紅色西服帶著奇怪飄飄的男性插話,“警視廳內部也設有監控,就算投毒也會選擇監控看不到的位置。”
“叮——”電梯到了這層,那位紅西服的男性朝他們點點頭:“失禮了。”然後往樓梯間的方向走去。
“陣平哥認識的人?”千繪理抬頭看鬆田。
鬆田低頭:“不認識。”
萩原研二跟了過來攬住他們倆:“哎呀哎呀,那是禦劍檢察官呀,陣平你真的完全不認人啊。”
“我也沒有認識檢察官的必要吧……”
千繪理摸摸下巴:“那位禦劍檢察官為什麼不坐電梯要走樓梯啊?好奇怪。”
“不知道——”
鬆田陣平皺眉:禦劍?和中午看到的那起案件的受害者同姓?
“啊,再發呆就要趕不上電梯了!”萩原研二推著兩人進去,“好了好了,可能是那位檢察官想要鍛煉身體吧,比起這個,不如想想晚上吃什麼?”
“鰻魚飯!”
“咖哩。”
“好,我投千繪理一票,晚上吃鰻魚飯!”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