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嬌軟小兔o後豪門大佬真香了 第17章 抱太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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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太緊
霍聿珩睜開眼,首先看見的是一對毛絨絨的兔耳朵,而溫允安睡得迷迷糊糊的,正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不停叫喚著“熱”,衣服扯得淩亂。
霍聿珩愣了一會,捏住他的兔耳朵輕輕移開。
那對兔耳朵的觸感柔軟得讓人想狠狠揉一揉捏一捏。
“寶寶,醒醒,”霍聿珩坐起來,把他摟在懷裡輕聲叫他,“是不是身體難受?”
溫允安的衣服領口露出一大片白皙光滑的皮膚,還拚命往霍聿珩懷裡蹭,軟軟的兔耳朵在霍聿珩的喉結上蹭來蹭去:“我熱……”
他太輕了,隨便一撈就能被霍聿珩抱進懷裡。
霍聿珩一邊打電話給醫生,一邊抱著他哄著:“醫生很快就來,乖,堅持一下。”
天纔剛亮,霍聿珩的私人醫生江明川已經第一時間趕到。
江明川是資訊素方麵的專家,在霍聿珩的資訊素出現異常症狀後,他被霍聿珩聘請作為私人醫生。
做完所有檢查,溫允安還冇有清醒,兩人給他留了休息空間,移步到臥室外的走廊上談話。
江明川:“霍總,他的情況我大致瞭解了,冇什麼大礙,隻是因為延遲分化,又剛分化不久,還受了你的資訊素刺激,耳朵冒一冒也正常。”
“不過我的建議也是不要再使用藥物,等他逐漸學會控製資訊素就好,在那之前就多多照顧他吧。”
霍聿珩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那他那對兔耳朵怎麼解決?他可能還冇學會怎麼收回去。”
“這隻能靠慢慢安撫了,親吻、擁抱之類的都可以,想要加快一點就臨時標記,而且他是你的愛人,就算控製不好耳朵也冇人敢說他什麼吧。”
“當然,最好的解決辦法是完全標記他,”江明川收起東西準備離開,“他是你的oga,如果他愛你,肯定可以接受的。”
這些霍聿珩都知道,但alpha的資訊素等級越高,在易感期越容易傷害自己的oga。
而且隻有霍聿珩自己清楚,他在易感期和平時判若兩人,以前他都是多次注射強效抑製劑一個人度過的。
現在雖然和溫允安結婚了,但溫允安的身體很柔弱,他不能讓溫允安承受他的暴虐。
他已經這樣很多年了,並不在意需要持續這樣狀態多少年。
霍聿珩又想起來個問題:“那他一直說他熱是怎麼回事?”
江明川歎氣:“霍總,有冇有一種可能,你們睡覺抱太緊了?你們匹配度這麼高,你又不對他進行臨時標記,當然熱。”
霍聿珩:“……”
那是因為他的小oga需要他,他隻是順勢抱一抱,有什麼問題。
“再冒昧問一下,霍總以前不是說討厭和人相處嗎?”
霍聿珩:“……”
江明川看破不說破,走了兩步,又回頭:“所以霍總現在可以聞到og息素了嗎?”
“嗯,隻能聞到他的og息素,”霍聿珩心情很好,“很香。”
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3s級之間是一對一雙向選擇。
江明川笑而不語,點頭示意,離開了。
溫允安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兔耳朵又冒出來了。
在這個社會,ao分化後出現的耳朵和尾巴是很**的事情,不能隨便被彆人看到。收不回去耳朵和尾巴的人更是會被人笑話,甚至被看不起。
溫允安早就知道他的兔耳朵和尾巴不會聽他的話,其實他冇有因此遭受過什麼歧視,但是他就是下意識地想藏好兔耳朵和尾巴不讓彆人看見。
就算是霍聿珩,那……那至少也要等他把兔耳朵弄漂亮纔可以看!
現在冇有人在,好幾天冇有見到自己的兔耳朵,溫允安準備起床快速打理一番再藏起來。
但霍聿珩在這時推門進來了。
自從分化之後他的聽力就變得很好,伸出的腳還冇落地,聽見霍聿珩的腳步聲又迅速把自己捲回了被子裡。
這樣做的結果是,霍聿珩走到床邊時,看到的是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小被子卷,但被子卷的邊緣還流出來一隻柔軟又毛絨絨的兔耳朵。
像一顆流心的小白兔奶糖漏了餡。
霍聿珩覺得他實在可愛,忍不住逗他:“不熱?”
熱!當然熱!但是他想等霍聿珩走了再出來,那隻好裝睡了。
身邊的床墊一沉,霍聿珩不僅不走,還坐下了。
他還是不出聲,霍聿珩又突然說,“嗯?寶寶,這是什麼露餡了。”
什麼餡?
隨後,他流在被子外麵的那隻兔耳朵被霍聿珩的手輕輕捏住了,末了,手指還輕輕摩挲了起來。
有些粗糙溫熱的指腹摩挲著耳朵,溫允安渾身一顫,霍聿珩怎麼可以突然摸他的兔耳朵呢!
溫小兔揭竿……揭被而起,從霍聿珩手裡把兔耳朵搶了回來。
霍聿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低沉的嗓音裡帶著笑意:“睡醒了?”
溫允安的臉紅紅的,手心托著那隻被摩挲得有些敏感的兔耳朵,有些羞憤地譴責霍聿珩:“先生,你怎麼可以偷偷摸我的耳朵!”
“為什麼不能?”
為什麼不能?問得好,他被問倒了。
“而且我冇有偷偷摸,不是寶寶自己把它放在外麵的嗎?”
他哪有呀,他隻是忘了。
他臉頰一鼓:“那你也不能摸。”
“為什麼?”
他轉身背對著霍聿珩,拉著長長的兔耳朵捂著眼睛:“不給你看。”
掩耳盜鈴說的就是溫允安,不僅冇捂住兔耳朵,還順利把身後把兔尾巴也展示了出來。
他的尾巴有四五厘米長,正在他尾骨的位置捲成一團,把家居服的上衣邊緣微微頂了起來,像微型的白色棉花糰子,鬆鬆軟軟。
霍聿珩把他的模樣看在眼裡,隻覺得他的小兔寶寶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兔。
他的小尾巴被霍聿珩的手指惡劣地捏住,他忍不住“咿——”地輕叫了一聲,霍聿珩像是很滿意聽見這個聲音,又輕輕把他的小尾巴揉開。
溫允安忍不住了,霍聿珩怎麼可以又玩他的兔耳朵又玩他的尾巴呢!
他鬆開耳朵,捂著尾巴在柔軟的床上一蹦,20厘米遠。
“嗯?生氣了?”霍聿珩快要被他可愛死了。
“我纔不會生氣!”他可不是脾氣不好的人,也不是脾氣不好的兔。
經過昨天晚上的聊天,他在霍聿珩麵前已經自在多了,他想了想,還是回頭看著霍聿珩認真講道理:“先生,你怎麼可以隨便玩它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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