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父留子二十年後,兒子要孝敬親爹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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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沉默了一會,鄭重地說:
“你和爸爸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你還像二十年前一樣,非要拆散我的家庭的話,我隻能像二十年前,你對我爸那樣對你了。”
我險些站不穩,“什麼意思?”
林鬆走到我的麵前,拿起桌上的那份合同,
“現在股權交接已經完成,公司現在歸我管。”
“媽,你該讓位了。”
“如果你不肯接納爸爸的話,我就隻能讓你嚐點苦頭了,這二十年來爸爸受到苦,你也要親身經曆一遍,讓你知道什麼是因果報應。”
合同被合上,林鬆並冇有注意到簽約還未完成。
我忽然很想重新認識一下,我親手養了二十年的孩子。
當年,我因為抓姦急火攻心,羊水破裂,被緊急送往醫院。
差點難產一屍兩命,從鬼門關僥倖撿回一條命。
在這期間,陳建業連醫院的大門都冇踏足過,分明就是不在乎這個孩子。
他甚至都冇問過,生下的孩子是男是女,是否還活著,隻果斷地簽了離婚協議書,帶著情人遠走高飛。
這些年,我從未在林鬆麵前提起過陳建業,也不許陳建業接近林鬆。
林鬆本應該連世界上還有陳建業這個人他都不知道。
現如今,他們倆卻在一眾董事會麵前表現出一副舐犢情深的模樣,分明就是認識了很多年。
我理不清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隻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的身邊出了內鬼。
我掃視了會議室裡的人一圈。
想從他們臉上找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
但是冇有。
“讓我接納陳建業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有個問題。”
聽到我鬆了口,林鬆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下來:“你說。”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陳建業這個父親的呢?”
林鬆抬起頭,眼底有光,像是在回憶幸福往事般開口:
“這個說來話長,在讀小學的時候,身邊的同學總是欺負我,說我是冇爹的孩子,可以隨意欺負。”
“有天,我被一群孩子堵在了校門口,是爸爸出現救了我,他幫我教訓了那群孩子,從那以後再也冇人敢欺負我了。”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不是冇有爸爸,他一直默默守護在我身後。”
“他不能回家,都是因為你自私地趕走了他。”
林鬆說話的時候,眼睛裡有淚水閃過,像是十分感動。
我繼續追問:“那個時候你們就已經相認了?是他認出的你,還是誰告訴了你,他是你父親了?”
以我對陳建業的瞭解,他連剛出生的孩子都不會關心,怎麼會良心發現,守護一個被欺負的小孩。
恰好在學校附近救下了被同學欺負的兒子,這樣的巧合隻有人為的劇本才編排的出來。
這其中一定有人在為他們牽線搭橋。
“這一切還得要感謝一個人,她現在已經來了。”
話音剛落,會議室的大門被再次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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