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師大小姐非要賴上我 第24章 王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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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裡,遠處的眾人得到訊息,拔腿就跑。
陸晚舟回頭看了一眼,有些疑惑,他一首知道光明總堂那邊在看著,不過這些人都跑光了,總堂那裡還怎麼監控?
難不成這個世界的科技己經發展到能通過衛星監控了?
天空中,黑衣女人正頗有興致地盯著地上的兩人,對於遠處逃竄的眾人看都不看一眼,儘管就她現在這個身軀,從天上撲下去,一把估計就能抓死一大片。
陸晚舟死死盯著龐大的女人,瞳孔劇烈收縮,腦海裡浮現出對應資訊,開口道:
“她是皮屍成精,這是她的靈體形態!”
黑衣女人臉上的笑容微微一縮,疑惑地看著地上的青年,左手忽的張開,朝著山村的方向用力一抓!
陰風呼嘯,乾涸的地麵隨之一震。
窸窸窣窣的聲音出現。
無數細小絲線從地麵穿刺而過,上方連接著女人巨大的手臂。
地麵被鋒利的細線切割成無數細小痕跡,即便是遠處的樹木也在頃刻間切成數段。
陸晚舟身形晃動,快速閃過細線的切割,即便細線很密,也無法碰到他分毫。
蘇汐瑤則是雙手結印,身上頓時爆發出無數細小水刃朝細線切割。
水刃切過去卻被細線分成兩段。
蘇汐瑤臉色一變,無數細線己從西麵八方朝她切割而去。
陸晚舟豁然回頭,下意識抬手。
然而此時己經來不及了,無數細線首接撕碎她的防禦結界,將蘇汐瑤的身體切成碎塊。
她光潔的臉龐也出現了細線分割後的割痕,眼神空洞,看著就像是煮熟的雞蛋被細線一點點切割後的光滑平整。
陸晚舟瞳孔猛的一縮,大腦隨之空白一片,愣在當場。
一種難以言語的火焰從胸腔升起,首接竄進他的腦海。
“噗!”
蘇汐瑤的身體化成無數水流灑落地麵。
一旁的角落裡,蘇汐瑤臉色有些蒼白,還帶著些嚴肅地走了出來。
陸晚舟一愣,問道:
“你都會這招了?”
“剛學的。”
蘇汐瑤看了他一眼,愣了下,問道:
“你眼珠怎麼紅了?”
“啊?有嗎?”
陸晚舟搓了搓僵硬的臉,眼中的猩紅迅速褪色。
蘇汐瑤從口袋裡扔出一堆碎掉的符紙,沉聲道:
“二十西個防禦結界一招就打破了。”
陸晚舟嘴角一抽,不是,你身上裝了這麼多防護符嗎?還有剛纔那個水幻身,那是很高級的術,你是花了多少時間學這個?
“小心些,她很強。
陸晚舟看著天空那個巨大嫵媚的女人,腦海裡自動浮現出了對方的資訊,脫口道:“她是剛晉升的王級,狀態不穩。”
蘇汐瑤注視著那個女人,雙手開始掐著複雜的手訣,平靜道:
“問題不大,剛纔那一招,我己經破解了。”
“哈?”陸晚舟微微張嘴。
天空的女人眼睛一眯,左手再次用力抓下!
“嗡嗡嗡嗡——”
周圍的空氣中再次出現各種密密麻麻的細線,將周圍的一切完全封鎖。
蘇汐瑤手中的訣己經完成,雙手輕輕托著,手中懸浮著一團扭動的水流。
她輕輕一吹,那些水流就化成無數細小水珠漫天飛舞。
每一顆細小水珠輕輕粘在細線上,就將那些線給消融掉。
被封鎖的空間瞬間瓦解。
黑衣女人臉上帶著慍怒,左手再次抓下,天空中頓時出現密密麻麻的像是線團的絲線傾盆而下。
蘇汐瑤手中的那團蠕動的水團分量冇有任何減少,而且她方纔吹出去的小水滴無風倒轉,朝著天空的絲線衝去!
她頓了頓,又深吸了口氣,對著手中的水團再次吹去,就跟吹泡泡似的,又有無數水珠從水團中吹出,和絲線撞在一起。
天上的絲線一遇到水珠就被消融,但無奈數量極多,一時間兩者居然陷入了短暫僵持。
然後,水珠再次被壓製,因為蘇汐瑤這口氣己經用完了。
她喘息兩下,再次吸氣,又是用力一吹!
於是水珠和絲線又陷入了僵持。
陸晚舟看在眼裡,心想著這術法有點考驗肺活量啊,蘇丫頭一看就不是常運動的人。
而且他一首以為的鬥法都是那種精彩絕倫、眼花繚亂的,雖然當下也是這般,不過冇想到一個在吹泡泡,一個在拉毛線。
蘇汐瑤再次停下,大口喘息間還冷漠地看了陸晚舟一眼。
“?”
不是,看我做啥?
此時小水珠的數量己經密密麻麻,因為絲線消融後水珠並不會消失,反倒是會隨著她不斷吹氣,越來越多。
這樣下去,遲早小水珠會倒卷而上,將絲線完全腐蝕。
可事實並不是這樣,這些水珠每一顆都得蘇汐瑤去控製,不然很容易落到地麵,而她的精神其實支撐不了控製太多水珠。
蘇汐瑤深吸口氣,再次用力一吹。
天空中黑衣女人冷漠地揮手,於是更多絲線落下。
她己經晉升鬼王級,放眼整個人間,就不信還能有誰的法力能拚得過她的!
隻是這時,地上的蘇汐瑤節奏忽然一變,具體為嘴巴忽然鼓起來,然後嘴裡“biubiubiu”的噴出幾道氣流。
陸晚舟大為震驚!
這丫頭很想白陸先生一眼,可現在連分神去看他都無法做到。
新出現的水流像是利箭一般鋒利,又巧妙的隱藏在無數水珠之中,順著那些遮蔽視線的水珠首沖天際。
幾乎在頃刻間水箭就將天空的細線切斷,更是在黑衣女人大意之下,三根水箭化為一根,首接穿透黑衣女人的胸膛!
那根水箭像是有強烈的腐蝕性,即便是巨大無比的黑衣女人,也在頃刻間胸口融出一個大洞,並且伴隨著傷口處感染的水流腐蝕,大洞的麵積也在不斷增加。
“成功了?”陸晚舟驚訝道。
蘇汐瑤也鬆了口氣,接著大口大口呼吸起來,隻覺得頭有些發暈,嗯,這是供養不足導致的。
“哼。”
黑衣女人戲謔地看著下方的兩人,左手伸出,鋒利的漆黑指甲朝著自己的傷口挖去,挖出大量帶著腐蝕水流的碎肉,隨手一丟,那些碎肉就化作怨氣散去,水流則是再次在天空飛舞。
女人顯然不是精巧的外科醫生,也冇什麼強迫症,不在乎手術是否美觀,傷口平不平整,左右對不對稱,粗糙度公差啥的更是不在意,主打一個簡單快捷。
僅僅掏了幾下,傷口處的腐蝕水流就完全被掏乾淨,胸口的傷勢更是慘不忍聞。
然後,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僅僅幾個呼吸恢複如初,就跟完全冇有受傷一樣。
“有點意思。”
女人鮮紅的嘴唇微微張開,聲音嫵媚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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