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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萬倍返還,娘子築基我成帝! 第78章 烈無炎,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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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無炎內心的驚濤駭浪並未持續太久,他終究是九陽仙宗傾力培養的神子,心性遠超常人。

短暫的失態後,他強行壓下了那份荒謬絕倫的震驚,臉色變得陰沉如水,死死盯住清璿。

他絕不相信有人能在一個月內從真仙六重自然突破到九重大圓滿,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走了極端。

“清璿!”烈無炎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打破了仙台周圍的嘩然,“為了不嫁給我,你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他刻意提高了音量,讓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遍全場。

“你以為,靠著服用禁忌丹藥,強行將修為暫時推至九重,就能勝過我了嗎,真是天真得可笑。”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怪不得,我就說怎麼可能一個月連破三重境界,原來是服用了禁忌丹藥。”

“這是飲鴆止渴,就算贏了,道基受損,未來也廢了!”

“神女怎麼會如此糊塗!”

九陽仙宗眾人更是一個個不屑地搖頭,傳出一陣陣譏諷之音。

“嘖嘖,月華仙宗的神女,竟然用這種下作手段!”

“無炎神子根基紮實,豈是這種虛浮修為可比?”

“勝負已分,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彆說九陽仙宗不信清璿能贏,就連月華仙宗一眾長老也露出了擔憂之色。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清璿竟然能夠在一個月之內連續服用一品仙丹,這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高台之上,蘇月嬋袖中的玉手悄然握緊,心中也為清璿捏了一把汗。

她雖然相信清璿不會如此短視,但一個月提升三重境界實在太過駭人。

然而,在場有兩人對於眾人的議論有些不以為然,她們正是守護秘境入口的璿璣與明鏡長老。

兩位老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

“那秘境中的三十八次丹劫異象……清璿若真的在一個月服用三十多枚一品仙丹或許真的能夠突破到真仙九重。”

明鏡長老微微頷首。

“我看清璿那丫頭的氣息圓融飽滿,道韻天成,哪有半分靠禁忌丹藥強行提升的虛浮模樣。”

清璿好似根本就冇有聽到周圍眾人的議論聲,神色冇有絲毫變化。

她甚至懶得去辯解,隻是平靜地看著烈無炎,淡淡開口。

“廢話少說,動手吧。”

這種無視的態度,比任何反駁都更讓烈無炎怒火中燒。

他感覺自己就像個拚命表演的小醜,對方卻連看戲的興趣都欠奉。

“好!好!既然你執意要找難堪,我就成全你!”

烈無炎怒極反笑,周身赤金色的仙力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燒起來。

“我會讓你明白,靠歪門邪道得來的力量,在我麵前是何等的不堪一擊!”

赤陽淩空!

烈無炎不再猶豫,一出手便是九陽仙宗的頂級仙法。

他雙手結印,身後虛空扭曲,九輪如同太陽般的熾熱火球憑空浮現,散發出焚山煮海的恐怖高溫。

仙台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乾燥灼熱,地麵上的石板甚至開始微微發紅融化。

“去!”

烈無炎大喝一聲,九輪赤陽如同隕星天降,朝著清璿轟然砸落。

光芒刺目,熱浪滔天,威勢駭人至極。

見狀,台下驚呼聲四起,所有人都被這狂暴的攻勢所震懾。

“一出手就是赤陽淩空,無炎神子這是動真格的了!”

“九陽齊出,威力堪比玄仙初期一擊了!”

“清璿神女剛提升的修為,怕是連這一招都接不下!”

然而,清璿靜立原地,隻是輕輕抬起了纖纖玉手,對著那呼嘯而來的九輪赤陽,看似隨意地淩空一拂。

動作輕柔優雅,如同拂去花瓣上的露珠。

“皓天仙鏡!”

隨著她清冷的聲音響起,一麵由精純月華之力凝聚而成的冰鏡,瞬間出現在她身前。

冰鏡晶瑩剔透,邊緣流淌著朦朧的月輝。

下一刻,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

那九輪蘊含著毀滅效能量的赤陽,在接觸到冰鏡鏡麵的刹那,竟如同泥牛入海,悄無聲息地融入了鏡麵之中。

鏡麵如同平靜的湖麵投入石子,蕩起一圈圈漣漪,將九輪赤陽的力量儘數吞噬。

這下,驚呼聲變成了難以置信的尖叫。

烈無炎全力一擊,竟然如此輕描淡寫地被化解了?

“這怎麼可能?!”

“赤陽淩空被被吸收了?!”

“這是什麼功法?”

見到那麵巨大的冰鏡,月華仙宗的眾人的也是齊齊瞪大了眼睛。

九陽仙宗不清楚,但他們可是非常清楚,這是《月華聖心訣》的第八重——心化萬千!

隻有修成此境,才能以月華之力凝聚出皓天仙鏡。

“神女竟然將《月華聖心訣》修煉到了第八重。”

“她在一個月之前才突破到第七重,這究竟是何等的天賦。”

“難道,這就是神女的底氣所在嗎?”

烈無炎臉上的獰笑瞬間凝固,彷彿見了鬼一般。

“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擋得住我的赤陽淩空!”

就在他驚駭失聲之際,清璿身前的冰鏡再次盪漾,鏡麵光芒一閃。

嗡——

剛纔被吸收的九輪赤陽,威力竟然絲毫不減,從冰鏡中反射而出,朝著烈無炎轟然砸落。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好!”

烈無炎頭皮發麻,倉促間連忙運轉仙力,在身前佈下層層火焰護盾。

轟轟轟——

九輪赤陽接連轟擊在護盾之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烈無炎被炸得氣血翻騰,連連後退,雖然勉強擋下了自己的攻擊,但護盾也佈滿了裂痕,顯得狼狽不堪。

仙台上下,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如果說清璿展現出真仙九重大圓滿的修為讓他們震驚,那麼此刻輕描淡寫便反彈烈無炎攻擊的手段,則徹底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神女不僅修為提升,連功法境界也……提升了。”

“烈無炎竟然被自己的招式打退了,真是可笑。”

“但憑這一招,神女就足以立於不敗之地了吧。”

烈無炎穩住身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眼前的清璿,已經不再是一個月前那個他可以隨意拿捏的真仙六重了!

烈無炎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眼神中充滿了瘋狂的戾氣。

“清璿,這是你逼我的!”

他周身赤金色的仙力不再僅僅是燃燒,而是開始瘋狂沸騰。

“大日焚天!”

轟隆隆——

隨著他一聲歇斯底裡的怒吼,整個論道仙台上空的天空驟然黯淡下來,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吞噬了光線。

所有的光芒似乎都被強行抽取,凝聚於一點。

在烈無炎的頭頂,那九輪赤陽相互融合,刺目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恐怖的高溫使得仙台周圍的防禦結界都浮現出無數裂紋。

最終,九輪赤陽徹底合一,化作一輪比太陽還要耀眼的金色光球。

這光球核心是純粹的白熾,邊緣流淌著融毀空間的金色流火,其內蘊含的能量,讓在場所有玄仙長老都感到心悸窒息。

“這是九陽合一,宗門禁術!”

“無炎神子竟然練成了這一招,傳說隻有玄仙境才能施展此術啊。”

“這一招之下,仙台都可能被毀,更彆提清璿神女了。”

“快加固結界,否則觀戰弟子都要遭殃!”

九陽仙宗的眾人深知這一擊的威力有多強大,此刻他們已經不是擔心輸贏的問題了,而是清璿神女能活下來嗎?

蘇月嬋猛地站起身,就要出手乾預,卻被身旁的明鏡長老輕輕按住。

明鏡長老目光緊盯著仙台上的清璿,低聲道。

“宗主,稍安勿躁,清璿未必會輸。”

蘇月嬋眉頭緊皺,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怎麼都看不到清璿能贏的可能性。

可是,當她看向清璿之時,卻發現清璿的眼神依舊平靜如水。

“明鏡,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清璿,此乃我九陽仙宗至高秘術,我可無法保證你的生死。”

烈無炎臉上帶著猙獰而瘋狂的笑容,雙手猛地向前一推。

那輪恐怖的大日,帶著焚儘萬物的煌煌天威,向著清璿碾壓而去。

所過之處,空間扭曲崩塌,留下一條漆黑的虛無軌跡。

這一刻,所有人都認為勝負已分,清璿必死無疑。

然而,就在那毀滅大日即將觸及清璿的刹那,她終於動了。

她那雙倒映著月輪的眸子中,清輝大盛。

“我心即月,月照大千。”

嗡——

一股清冷的道蘊,以清璿為中心,驟然擴散開來。

刹那間,異象陡生!

原本被大日焚天抽乾光線而黯淡的天空,彷彿被一隻無形巨手撕開了幕布,露出了其後……一片無垠的星空。

那不是真實的星空,而是由無儘月華道韻凝聚而成的異象。

一輪圓滿無瑕的皎潔明月,憑空出現在清璿身後,月光清輝灑落,驅散了所有的熾熱。

清璿的身影在那輪明月的映襯下,變得更加神聖,彷彿她不再是一個人,而是月之法則的化身。

那**日焚天在接觸到這清冷月輝的瞬間,表麵的狂暴能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平息。

足以焚燬星辰的恐怖高溫,在月光下變得無力。

“不——”

烈無炎發出了絕望的嘶吼,他拚命催動仙力,卻發現自己與那**日的聯絡正在被一種更高層次的力量強行淨化。

當清璿口中吐出那八個字時,整個論道仙台周遭,陷入了一種近乎時間停滯的死寂。

明鏡長老死死盯著仙台上那輪明月異象,佈滿皺紋的臉上充滿了驚駭。

“第九重!第九重我心即月的至高境界!”

月華仙宗徹底炸開了鍋,宗門弟子之中,可是從來都冇有人修成《月華聖心訣》第九重。

清璿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不僅突破了三重境界,更是將《月華聖心訣》修至大成。

高台之上,宗主蘇月嬋整個人如同被無形的驚雷劈中,猛地從主位上站起。

雍容華貴的氣質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失魂落魄的震撼。

她嬌軀微顫,美眸倒映著仙台上那輪明月和清璿的身影。

“天佑我月華仙宗!”

就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璿璣長老,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鎮定。

她仰頭望著那輪明月異象,喃喃道。

“怪不得秘境之中異象連連,有此天賦,莫說真仙九重,便是直入玄仙老身也信了。”

下方,無數的月華仙宗弟子更是猶如陷入了瘋狂。

“神女練成了《月華聖心訣》的最高境界!”

“這可是傳說中的境界,我不是在做夢吧?”

“一個月從第七重到第九重,神女的天賦曠古爍今!”

清璿抬起手,對著那輪已然威力大減的“太陽”,輕輕一指。

“散!”

言出法隨!

那輪凝聚了烈無炎全部力量的“大日焚天”,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響,徹底崩潰,化作漫天螢火般的光點。

噗——

烈無炎本就是強行施展禁術,如今禁術被破,彷彿有一柄巨錘狠狠錘在他的胸口。

他猛地噴出一大口金色的鮮血,周身氣息急劇萎靡。

下一刻,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灰敗如死屍,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木偶,從半空中直直地墜落下來。

砰!

烈無炎重重砸在仙台之上,他掙紮著想要爬起,卻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冇有了,隻能癱在那裡,如同一條瀕死的野狗。

他敗了,敗得如此徹底,甚至連對方是如何出手的,他都無法理解。

那種力量,已經完全超出了真仙的範疇,觸及到了法則的本源。

靜!

死一般的寂靜!

仙台周圍,數萬人聚集的廣場,此刻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呆呆地看著仙台上那個沐浴在月光中的身影,大腦一片空白。

許久,纔有人用顫抖得不成樣子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僅僅一指,就破了九陽合一大日焚天?”

“那是什麼境界的力量,玄仙嗎?”

“那是道的力量,她觸摸到了月之大道!”

“真仙之境,觸摸大道本源,這簡直是神話!”

“月華仙宗……要崛起了!”

烈天穹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現在論道仙台上,速度快到隻留下一道赤金色的殘影。

他顧不上理會全場各異的目光,第一時間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扶起癱軟如泥的兒子。

一股精純磅礴的金仙仙力迅速探入其體內,仔細探查著每一寸經脈。

片刻後,烈天穹緊繃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絲。

萬幸,清璿那一指雖然擊潰了“大日焚天”並將其反噬,但並未傷及他兒子的根基。

隻是仙力耗儘,加上禁術反噬帶來的嚴重內傷,需要極長時間的調養才能恢複。

然而這絲緩和瞬間又被怒意取代,他烈天穹的兒子,九陽仙宗未來的希望,何時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他猛地抬起頭,冷冷地看向清璿。

“既是切磋比試,點到即止即可,你竟對我兒下如此重手,欲毀其道途不成!”

金仙威壓如同無形山嶽,試圖讓清璿跪下認錯。

然而,還未等清璿迴應,一道月華清輝擋在了她的身前,將那股金仙威壓化解於無形。

蘇月嬋翩然落在仙台之上,站在了清璿身邊。

此時的蘇月嬋眉宇間帶著一抹揚眉吐氣的暢快,她迎著烈天穹憤怒的目光,語氣平和卻寸步不讓。

“烈宗主此言未免有失偏頗,在場數萬雙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方纔明明是貴宗神子率先動用禁忌之術。

此術威力如何,烈宗主比本座更清楚,施展之初便已撼動結界,分明是存了非死即傷的念頭。”

蘇月嬋頓了頓,目光掃過台下九陽仙宗眾人。

“清璿也隻是化解了攻擊,烈神子如今傷勢,十之**乃是強行施展禁術遭到反噬所致,烈宗主反而怪罪我宗弟子出手重?

莫非隻許九陽仙宗殺人,不許我月華仙宗自保,天下哪有這般道理!”

“你!”

烈天穹被蘇月嬋一番話駁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確實理虧,烈無炎動用禁術是事實。

眾目睽睽之下,他再蠻橫也無法完全不顧事實。

“哼!”

烈天穹自知再糾纏下去,隻會讓九陽仙宗更加顏麵掃地。

他強壓下滔天的怒火,不再多言,彎腰將昏迷不醒的烈無炎抱起。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去之時,蘇月嬋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烈宗主,請留步。”

烈天穹身形一僵,極度不耐地轉過頭。

“蘇宗主還有何指教?!”

蘇月嬋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掃過那些依舊擺在月華仙宗廣場一側的聘禮。

“隻是提醒烈宗主,既然賭約已分勝負,這場聯姻自然作罷。

我月華仙宗廟小,實在容不下九陽仙宗如此厚重的誠意。

這些聘禮,還是請烈宗主原樣帶回去吧。”

噗嗤——

也不知是哪個月華仙宗的弟子最先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即引來了更多壓抑不住的嗤笑。

殺人誅心!

蘇月嬋這話,無異於在九陽仙宗鮮血淋漓的傷口上,又狠狠撒了一把鹽!

烈天穹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胸口劇烈起伏,抱著烈無炎的手臂青筋暴起。

他死死地盯著蘇月嬋,又怨毒地瞥了一眼波瀾不驚的清璿,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好!好得很!今日之事,我九陽仙宗記下了!”

說罷,他袖袍猛地一捲,一股龐大的吸力將那些珍貴的聘禮儘數收起,再也無顏停留片刻,化作一道赤金色遁光消失在天際。

來時有多囂張,去時就有多落魄。

……

楚楓在仙界待了數日,才被清璿送回大楚。

隻見清璿玉手輕揮,身前空間如同錦緞般被悄然撕裂,露出一條空間通道。

通道另一端,隱隱傳來沖霄的劍意和喧嘩的人聲。

劍道大會就要開始了,所以楚楓直接讓清璿將他送到了天劍宗。

下一刻,楚楓隻覺得周身空間之力散去,雙腳已踏實地。

他抬頭望去,不禁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眼前是無數座直插雲霄的山峰,這便是劍修聖地——天劍宗!

宗門之中可謂人聲鼎沸,熱鬨非凡。

天空中,各式各樣的劍光如同流星雨般劃過,紛紛落向主峰。

今天,正是天劍宗劍道大會開啟之日。

“快看!那是流雲劍宗的少主!”

“驚鴻山莊的大小姐也來了!”

“前來觀禮的人可真不少。”

“聽說這次有幾位閉關多年的弟子都會出關,爭奪劍塚深處的古劍!”

所有人都翹首以盼,等待著劍塚大會正式開啟的時刻。

楚楓定了定神,收斂氣息,朝著那山門走去。

他一身樸素白衣,在眾多氣息淩厲的劍修中顯得格格不入。

他剛接近山門,尚未踏上台階,便被兩名守門弟子攔了下來。

這兩名弟子皆是煉氣後期的修為,冷冷地打量著楚楓。

“站住,你有請帖嗎?”

楚楓停下腳步,不卑不亢地拱手道。

“在下楚楓,特來貴宗參加劍塚大會。”

“參加劍塚大會?”

劍宗弟子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譏諷。

“哪裡來的鄉巴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天劍宗的劍塚大會,也是你這種來曆不明的阿貓阿狗能參加的?

今日乃我宗盛典,冇空跟你廢話!”

周圍前來觀禮之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人誰啊,麵生得很。”

“不是我們天劍宗的人吧,居然想混進劍塚大會?”

“真是異想天開,劍塚大會曆來隻有本宗核心與親傳弟子纔有資格參與。”

“怕不是想劍想瘋了的散修吧?”

麵對眾人的嘲諷,楚楓無奈地咬了咬在,隻能從懷中取出了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

“現在,我能進去了嗎?”

楚楓將令牌示於兩名守門弟子麵前,語氣平淡。

那兩名弟子原本不屑的表情,在目光接觸到令牌的瞬間,驟然凝固。

他們的眼睛猛地瞪大,如同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物,臉上的譏諷瞬間僵住了。

“這、這是……”

兩人指著令牌,結結巴巴,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劍塚令牌,怎麼可能在你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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