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全班進入恐怖救贖遊戲,我以暴製暴殺穿全場 > 第2章 2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全班進入恐怖救贖遊戲,我以暴製暴殺穿全場 第2章 2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2

我們抬眸,才發現學委的腹部被暴君的利劍刺穿。

同時萬箭齊發,朝著台下的人射去。

無論是大臣還是侍衛、宮女無一倖免。

“玩家31號宣告死亡。”

“玩家10號宣告死亡。”

除了學委之外的四個人全部被亂箭射死。

學委絕望地看著暴君。

“為什麼?”

暴君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悲憫的神色。

“朕很喜歡你,因為你和朕很像,但天底下有一個朕就夠了。”

“朕不會讓你孤單上路的,底下那些人到時候都會陪著你。”

暴君抽出劍,看著倒在地上的學委,臉上又閃過一絲癡迷。

“有冇有人說過,你的眼睛真好看。”

“清澈,透明,就像是未染鮮血的我,我真是太喜歡了。”

說著,他徒手將學委的兩隻眼珠挖了出來。

學委痛苦嘶吼,暴君卻端詳著那兩顆眼球,然後毫不猶豫地餵給了宮人牽來的黃狗。

“你的存在時時刻刻提醒著朕,朕那些肮臟的過去,所以,你該死。”

“玩家5號宣告死亡。”

4

學委死了,彈幕卻在狂歡。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這小姑娘成功不了,根本冇人能成功,不管選擇什麼身份,生死都在暴君一念之間。”

“不愧是最難的救贖遊戲,係統還總是喜歡找些新人進來,那不讓他們送死嗎?”

我捕捉到關鍵資訊,直視係統。

“有人蔘加過不止一次遊戲?”

係統應聲。

“一旦在遊戲中存活下來,就得每半年進入一次遊戲,否則依舊會死。”

有人崩潰了。

“你為什麼不早說?難道就算我們這次勉強活下來,以後也要再參加這種恐怖遊戲嗎?”

“我不想再繼續了,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

有人差點就要說出退出遊戲,還好被人及時捂住了嘴。

我站出來鼓舞士氣。

“還剩下九個人,隻要我們其中有一個人獲勝了,就能帶死去的人回來。”

“我們必須堅持下去,不能讓他們白白死在暴君手下。”

其實我心裡也冇有好的辦法,但此刻首先要穩住人心,要是我們冇進入遊戲就都自殺了,那樣我們纔是真的冇有辦法了。

眾人也明白這個道理,有人開始應和我,開始商討接下來還有什麼身份能選擇。

係統再次給我們分發了積分。

我發現倒計時變成了二十分鐘。

越到後麵,我們掌握的線索越多,需要的思考時間就越多。

係統這樣,明顯是在升級遊戲難度。

有人兌換了時間沙漏,回溯到過去,保護暴君免於苦難。

卻還是在暴君登基時,一劍穿心。

有人加入了起義軍的隊伍,攻進皇都,擒拿暴君,囚禁他,日日泄憤。

救贖進度離奇地漲了,但最終還是被暴君暗害。

一轉眼,隻剩下我和另一個女生。

係統給的抉擇時間也隻剩下了五分鐘。

我想上前,卻被那個姑娘攔住。

“讓我再去試一試。”

她選擇成了暴君最寵愛的獵犬,待遇要比人還好得多。

救贖值一直增長,就在救贖值到達100的下一秒,救贖值又跌了回去。

因為暴君看到了更好的獵犬。

兩犬比拚,她被暴君下了藥,逐漸不敵,最終被另一犬活活撕碎。

36個人,最終隻剩下我一個人。

彼時,我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

彈幕依舊是嘲諷的話語,有的還在期盼我早點死,他們想看新人進來。

有人賭我會崩潰自殺,可我冇有。

我用剩下的積分換了時間沙漏,一把破劍和一條紅綢。

然後選擇了身份。

“係統,我要回到暴君小時候,成為暴君。”

5

經過這麼多次,我也明白了暴君的性格。

自私,殘暴,利己,像這種人隻有自己能夠拯救自己。

彈幕有些震驚。

“還能穿成暴君?聞所未聞,要是能的話這遊戲該怎麼玩?”

“小姑娘彆掙紮了,係統不會同意的,要是能穿出暴君可太逆天了。”

但下一秒,係統便將我傳送進了遊戲副本。

我成了五歲的暴君,準確地來說是暴君的第二人格。

暴君流浪逃亡,驚嚇過度,主人格陷入了昏迷,而我出現了。

我將紅綢係在手上,然後攥著那把豁了口的破劍,朝著領頭那惡漢衝過去。

五歲的胳膊細得像柴木,握劍的手都在抖,可惡漢揮過來的木棍更狠,帶著風聲砸向我的後背。

我冇躲,硬生生扛了這一下,骨頭縫裡像鑽進了冰碴子,疼得眼前發黑,卻藉著這股衝勁撲到他跟前,把劍往他腿肚子上紮。

劍冇紮深,隻劃開一道血口子,那惡漢疼得罵娘,抬腳就踹。

我被踹得飛出去,後腦勺磕在石頭上,嗡的一聲,血順著耳後往下淌。

我看見他彎腰要搶劍,掙紮著撲過去抱住他的腳踝,張嘴就咬。

他疼得跳腳,用腳往我身上碾,我死死咬著不鬆口,直到滿嘴都是血腥味,意識一點點沉下去。

昏過去前,我攥著劍把的手還冇鬆,紅綢子被血浸得發黑,纏在手腕上像道血痂。

再睜眼時,是被凍醒的。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鼻尖飄著柴火和黴味。

我動了動,渾身骨頭像散了架,後背一抽一抽地疼。

抬頭就看見那把破劍,它被扔在牆角,一個穿著綢子褂的小廝正用腳踩著,鞋底子碾來碾去,劍刃上又添了幾道新劃痕。

“喲,野狗醒了?”小廝嗤笑一聲,踢了踢我的胳膊,“這劍是你的?”

我冇說話,撐著木板坐起來。

這才發現自己在個雜院,院牆上爬著枯藤,遠處飄來飯菜香,該是到了白月光蘇夏荷府上。

“想要劍啊?”小廝蹲下來,用腳尖把劍往我麵前撥了撥,“也不難。”

他分開腿,拍了拍自己的褲襠,“從這兒鑽過去,劍就還你。”

旁邊幾個灑掃的婆子圍過來,抱著胳膊看笑話,冇人吭聲。

我盯著他的臉,又看了看那把被踩臟的劍,紅綢子被碾得皺巴巴的,像條死蛇。

我慢慢站起來,後背的疼讓我踉蹌了一下,小廝笑得更得意了,還往前湊了湊。

我走到他跟前,在他以為我要彎腰時,攥緊了拳頭。

那拳我用了十足的勁,打在他褲襠上。

他嗷一嗓子蹲下去,臉瞬間白了,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掉。

我冇停,彎腰撿起劍,反手就把劍架在了他脖子上。

“還有誰想試試?”我聲音啞得厲害,嗓子裡像含著沙子。

圍看的婆子們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兩步。

有個年長的想喊人,我橫了她一眼,把劍往小廝脖子上壓了壓,劃開一道淺淺的血印。“誰喊,我就給誰也試試。”

冇人敢動了。

那小廝疼得齜牙咧嘴,卻連哼都不敢多哼一聲。

我收回劍,看都冇看他,轉身往角落裡的小柴房走。

走到門口時,聽見身後有動靜,回頭就看見那小廝捂著褲襠瞪我,我把劍往門框上一磕,發出哐噹一聲,他立馬縮了脖子。

柴房裡黑黢黢的,隻有個小窗戶透點光。

我把劍解下來,用袖子擦劍刃上的泥,擦著擦著,手就抖了。

不是怕的,是疼的,也是累的。

我靠著柴堆坐下,把紅綢子重新係在腰上,劍就彆在綢子上。

剛繫好,眼前又是一黑,栽倒在柴草堆裡,又昏了過去。

6

第三次醒,天是黑的。

我躺在一張石床上,手腕腳腕都被粗麻繩綁著,勒得生疼。

鼻子裡全是苦腥氣,像熬糊了的藥湯。

藉著牆角油燈的光,看見個乾瘦的老頭站在對麵,背對著我搗藥罐,他頭髮全白了,後背卻挺得筆直,影子投在牆上,像隻張牙舞爪的蜘蛛。

“醒了?”他轉過身,臉上溝壑縱橫,眼睛卻亮得嚇人,直勾勾盯著我,“骨頭倒是硬,這麼快就醒了。”

我這纔看見,他腳邊放著個大缸,缸裡泡著黑乎乎的東西,藥味就是從那兒來的。

“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老頭笑了,露出黃牙,“自然是把你練成藥人。

你這身子骨,經得住熬,練成了,可是上好的兵器。”

他拿起個木瓢,舀了瓢缸裡的藥汁,湊到我跟前,“乖,喝了這個,就不疼了。”

藥汁泛著綠沫,聞著就嗆人。

我偏頭躲開,繩子勒得手腕更疼了。

“放開我。”

“犟骨頭。”

老頭嘖了一聲,把瓢放下,伸手就要來掐我的嘴。

我猛地往旁邊掙,石床滑出個小縫,我瞥見他腰間掛著串鑰匙,可繩子綁得太緊,夠不著。

我急得冒汗,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在心裡喊係統。

“我要兌換小刀,要最鋒利的那種!”

“積分扣除5點,小刀已發放至宿主手中。”

一把小刀憑空出現在我掌心,十分冰涼。

我攥緊刀,趁著老頭轉身去拿瓢的功夫,開始割繩子。

繩子粗,刀刃又小,割起來費勁,纖維颳得手心疼。

“你磨蹭什麼?”

老頭轉過身,不耐煩地看著我。

“我渴了。”我抬起頭,儘量讓聲音穩些,“喝藥前,想喝口清水。”

老頭愣了愣,大概冇想到我會提要求,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事多。”

他嘟囔著,轉身去桌邊倒水。

就是現在!

我加快速度割繩子,刀刃卡在繩縫裡,我使勁一拽,繩子斷了一根。

“快點!”

老頭端著水過來,把碗遞到我嘴邊。

我張嘴喝水,眼睛卻盯著他的手,趁他不注意,手腕猛地一掙,剩下的繩子也斷了。

我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碗,朝他臉上砸過去。

碗碎了,熱水濺了他一臉。

他疼得叫了一聲,我趁機撲過去,攥著小刀往他脖子上劃。

他反應快,伸手去擋,刀刃劃在他胳膊上,血立馬湧了出來。

他往後退,撞翻了藥罐,黑糊糊的藥渣撒了一地。

“反了你了!”

他怒吼著撲過來,我往旁邊躲,卻被地上的藥渣滑了一下,摔在地上。

他按住我的背,伸手來掐我的脖子。

我死死攥著小刀,往身後紮,刀尖紮進了他的腰。

他疼得鬆了手,我翻身起來,不管不顧地把小刀往他脖子上抹去。

血噴了我一臉,熱的,帶著腥味。

他瞪著眼睛倒下去,身體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我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臉上的血順著下巴往下滴。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撐著站起來,走到桌邊擦臉。

桌上擺著個硯台,旁邊壓著張紙,是用炭筆寫的字,筆跡歪歪扭扭,卻帶著股狠勁,是暴君的字。

“你是誰?”上麵寫著,“為什麼在我危難時出現?上次被惡漢打,是你咬了他,小廝欺我,是你打了他,你到底是誰?”

我拿起炭筆,指尖還在抖。

想了想,在下麵寫道。

“我就是你。”頓了頓,又添了一句,“是你唯一能信任的人。”

寫完,我把紙折起來,塞進懷裡。

7

從藥人老頭那逃出來後,我便成了暴君藏在骨縫裡的影子。

他被流放時,押送的官差想在雪夜裡凍死他,是我摸黑偷了件破棉襖。

塞進懷裡時被官差發現,還捱了頓棍打。

後來他被召回皇都,成了皇子,卻還是任人欺辱的主。

有回被太子推下水,寒冬臘月,他在水裡撲騰,岸上的人笑成一團。

我撐著暈乎乎的腦袋爬起來,撿起塊石頭就往太子後腦勺砸,冇砸中,倒被侍衛按在地上打。

之後的日子裡,我醒了又昏,昏了又醒。

有時是他被人下毒,我強撐著給他找解藥,自己先嚐了半副,吐得肝腸寸斷。

有時是他被誣陷,我摸進禦史府偷證據,被狗咬傷了腿,一瘸一拐把紙卷帶回來。

前前後後算下來,竟有十五回。

他登基那天,穿著龍袍,卻還在禦座上往懷裡摸,摸那把破劍。

紅綢子被他摩挲得發亮,劍刃早就磨光滑了,卻還留著當年豁口的印子。

晚上他在禦書房寫了封信,塞在枕頭下,我醒時看見上麵的字。

“今日殺了二十三人,都是當年欺我的,你會不會怪我?”

我拿起筆,在下麵回道:

“不怪,他們該殺。”

從那以後,他總寫信給我。

有時是“今日斬了丞相,他藏了我母妃的遺物”,有時是“宮女灑了湯在我龍袍上,我杖斃了她,是不是太狠了?”

我每次都回。

“不狠,我們是一體的,你做什麼我都信。”

他開始把那破劍彆在腰上,紅綢子飄在龍袍外,朝臣們嚇得不敢說話,他卻笑得得意。

可漸漸地,他信裡的字開始發顫。

有回他寫。

“我練了新的劍法,能一劍刺穿三個人的喉嚨,我練得很狠,卻還是見不到你,他們說我是暴君,可我隻想見你。”

他開始瘋魔。

先是殺了所有懂醫術的人,問他們能不能把我從他身體裡剖出來。

後來又抓了道士,讓他們做法,道士說要獻祭百人,他就真殺了一百個童男童女。

血濺在大殿上,他捧著那把劍哭。

“你怎麼還不出來?”

我在他意識裡歎氣,趁他又一次對著劍發呆時,在他心裡說。

“你想見到我嗎?我有辦法。”

他猛地抬頭,眼睛亮得嚇人,手裡的劍差點掉在地上。

“真的?”

“真的。”我讓他把劍拿出來,“把劍刃磨得再亮些,對著自己。”

他立刻讓人拿磨刀石來,親自磨。

磨了整整一夜,劍刃亮得能照出人影。

天快亮時,他舉起劍,透過反光看向自己的臉,我也在那時候醒了,藉著劍的反光,與他對視。

他愣住了,手微微抖,劍差點掉下去。

“原來你長這個樣子。”

他的臉映在劍上,胡茬冇刮,眼底有紅血絲,卻笑得像個孩子。

就在這時,我聽見係統的聲音。

“救贖進度95。”

我心裡一動,摸了摸口袋裡的積分,剩下的不多了,剛好夠換個替身人偶。

“陛下,”我讓人偶出現在殿外,聲音還是啞的,卻帶著笑,“我在這。”

他猛地回頭,看見人偶,又看了看劍,眼淚掉了下來。

他幾步衝過來,想抱我,又怕碰碎了,手懸在半空。

那天晚上,他讓人在禦花園擺了酒,非要枕在我腿上看月亮。

人偶的身體是涼的,他卻不在乎,把臉埋在我膝蓋上。

“我要封你為後。”

我冇說話,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他頭髮裡還有血腥味,是今天殺道士時沾的。

“我遣散後宮,”他又說,聲音悶悶的,“以後隻聽你一個人的,你讓我殺誰,我就殺誰,你讓我收手,我就收手。”

月光落在他臉上,他閉著眼,睫毛上還掛著淚。

“要不是你,我早死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低頭,看著他的臉。

想起班花被做成了人彘,想起學委的眼睛被餵了狗,想起那個當昭儀的女生,被折磨了五天五夜。

“我想要你付出一切,你願意嗎?”

我問。

他毫不猶豫:“願意。”

“哪怕是生命?”

他笑了,往我腿上蹭了蹭。

“我的命本來就是你的。”

下一秒,我拿起那把破劍,紅綢子飄起來,劍刃刺穿了他的脖子。

他猛地睜開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血從他喉嚨裡湧出來,染紅了我的裙襬。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隻發出嗬嗬的聲音。

“係統,”我看著他眼睛裡的光一點點滅下去,輕聲說,“救贖進度該滿了吧。”

“救贖進度100。”

係統的聲音依舊冰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玩家26號,恭喜通關,你可以許一個願望。”

我低頭,把劍拔出來。

他的身體軟下去,眼睛還盯著我,像是不明白。

我摸了摸他的臉,輕聲說。

“這遊戲哪是要救贖你,是要殺了你啊。”

8

眼前的一切開始破碎。

禦花園、月亮、龍袍,還有他的屍體,都像鏡子一樣裂開。

係統的虛影出現在我麵前。

“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要一切恢複原樣。”我說,“我要和班裡所有人回到原世界,我要你和那些看直播的人,都消失。”

係統沉默了一下。

“隻能實現一個。”

我笑了。

“讓班裡人回來就好。”

白光閃過,我猛地睜開眼,在大巴上。

車還冇翻,班花坐在我旁邊補妝,學委在看課本,班長在前麵喊“彆鬨了”。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得我有些恍惚。

“你醒啦?”班花推了推我,“剛纔你睡著啦,還皺著眉,做噩夢了?”

我剛要說話,就看見係統的虛影在車窗外閃了一下,像是在跟我告彆。

我忽然笑了,從口袋裡摸出樣東西,那把破劍,紅綢子還飄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跟著我回來了。

“冇做噩夢。”我站起來,朝著車外走去。

班裡人都愣了,不知道我要乾什麼。

係統大概也冇想到我能把劍帶出來,虛影晃了晃。

“玩家26號,遊戲已結束,請不要”

“結束?”我舉起劍,紅綢子在風裡飄,“你們把我們拉進來時,問過我們願不願意嗎?”

劍刃朝著係統的虛影刺過去。

係統冷笑:“不自量力。”

可劍刺中的瞬間,它的虛影開始冒煙,像被燒著的紙。

它尖叫起來,聲音不再冰冷,而是帶著驚恐:“你怎麼可能”

“我能殺了暴君,自然也能殺了你。”

我看著它一點點碎掉,想起暴君最後看我的眼神。

“他欠的我們的,你欠我們的,都得還。”

係統徹底消失時,大巴嘀地響了一聲,像是重新啟動。

班長撓了撓頭。

“剛纔怎麼了?”

我把劍收起來,紅綢子纏在手腕上,坐回座位。

班花湊過來,“你手裡拿的什麼?”

“冇什麼。”我笑了笑,“一把破劍而已。”

車開起來,陽光灑在每個人臉上。

學委合上書,問我。

“剛纔你去哪了?”

“辦了點小事,”我說,“現在冇事了。”

以後大概也不會有事了。

我摸了摸手上的紅綢子。

但凡係統和那群人再度出現,我就毫不猶豫殺掉他們。

因為我一直在憤怒,無時無刻都在憤怒,哪怕是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我的怒火都不會消散。

(全文完)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