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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西門慶,篡位在紅樓 第19章 潘金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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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大官人眉頭微蹙,看了看天色,日頭已落,已然暗了下來。

那應伯爵還等著自己,不好在這耽誤時間便說道:

“娘子若是信得過在下……在下倒可助娘子一臂之力。牆雖高,我托舉娘子上去,想必不難。”

“托……托舉?”李瓶兒心頭狂跳,幾乎要跳出腔子。

讓一個陌生男子托舉自己?

托哪裡?

腰?胯?臀?

這裡哪一項也不能啊。

豈不是又要碰到自己的身體?

這……這成何體統!可若不如此,難道真要在這西門府裡待到天亮?

那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暮色四合,涼風習習。

吹得李瓶兒單薄的衣衫緊貼在身上,更顯出那玲瓏的曲線。

她看看那堵彷彿隔絕了生路的高牆,

再看著西門慶高大身影站在暮色中小風兒一吹,顯得格外英挺倜儻,又帶著幾分風流的桃花。

像似千絲萬縷恍若貓兒爪一般。

把自己這都快結蛛網的地方頓時撓開了來。

露出水生生紅豔豔的心兒來。

銀牙暗咬,臉上飛起兩朵紅雲,也不知該是拒絕多些還是歡喜多些。

聲如細絲:“那……那就有勞大官人了……”

西門慶點點頭:“娘子但放寬心,在下省得!”

他幾步搶到牆根下,雙腿一沉紮了個敦實的馬步,一雙大手厚實有力,交疊著穩穩噹噹地墊在身前,擺好了架勢。

“娘子,請上來罷。”

原來是這般托我。

李瓶兒那顆心早已在腔子裡擂得震天響,幾乎要撞破衣衫跳將出來。

卻又是有些失望。

她一步三挪蹭到牆邊,眼風掃過西門慶那粗壯如椽的手臂和厚實如山的肩背,一股熱浪直衝麵頰,羞得脖頸都染了胭脂色,螓首低垂,幾乎埋進自家胸口裡去。

又偷偷的看了一眼這風流帶著邪氣的麵孔。

心兒砰砰直跳。

事已至此,哪還有半分退路?

她狠命吸了一口涼氣,把眼一閉,一隻春蔥也似的玉手,顫巍巍、怯生生地搭在了西門慶那熱烘烘的肩膊之上。

另一隻穿著薄紗繡鞋的玉足,帶著幾分試探,輕輕點在了西門慶交疊的手掌心裡。

西門慶隻覺掌心一軟,一股溫香暖玉般的觸感,隔著那層薄如蟬翼的繡鞋料子,直透掌紋而來。

那小巧玲瓏的足弓曲線,在手中如活物般。

他喉頭猛地一滾沉聲低喝,那聲音已帶了幾分沙啞:“娘子,站穩了!”話音未落,雙臂筋肉墳起,如開硬弓般猛地向上一送,一股大力沛然湧出!

“呀——!”李瓶兒嬌呼一聲,隻覺身子一輕,霎時被托離了地。

慌亂之中,她忙不迭伸手去夠那牆頭,卻撈了個空。

重心一失,整個人便軟綿綿地向後仰倒下去。

西門慶眼疾手快,那托舉的大手順勢一滑,不偏不倚,正正地托在了她那渾圓的臀兒之下!

這李瓶兒又冇乾過農活又冇做過苦力,冇甚肌肉。

李瓶兒驟然遭此一托,羞臊得魂飛天外。

另一隻腳兒下意識地一踢,

那隻小巧玲瓏的繡花鞋竟被甩脫,飛落一旁。

一隻**裸、白生生、嫩藕芽似的玉足,帶著熱氣的滑膩,竟在慌亂中不偏不倚,結結實實地踏在了西門大官人那熱燙的臉門上!

西門慶鼻孔裡鑽進一股女子足底特有的、混合了汗意和脂粉的微妙暖香

李瓶兒卻藉著這一踏之力,終於手忙腳亂地攀住了牆頭,狼狽不堪地翻了過去。

隻留下牆下西門大官人,臉上兀自殘留著那滑膩汗漬的足印,和掌心揮之不去的、驚心動魄的軟綿。

“這叫個什麼事!”西門大官人擦了擦臉上的玉足留下的暖香足印。

這麼漂漂亮亮的少婦,腳汗憑的大,不會有腳氣吧。

大步往外頭走去。

卻見一丫鬟迎了過來。

行了個萬福禮。

眉眼活泛,粉麵薄唇,乃是月孃的大丫鬟。

玉簫。

也是西門府中的大丫鬟。

“爹萬福,大娘問你今晚可要到府中用飯?”

“不用,我正要出門。”西門大官人邁步走了出去。

西門慶出了自家那雕梁畫棟、七進七出的大宅院,也不乘轎,隻帶了一個貼身小廝玳安,信步便往那麗春院行去。

這麗春院坐落在清河縣最是繁華熱鬨的獅子街深處,乃是縣裡一等一的勾欄院、銷金窟。

此時天色已晚,暮色四合,清河縣華燈初上。

街道兩旁,酒樓食肆高懸燈籠幌子,映得青石板路忽明忽暗;

小販挑擔吆喝,賣些熱騰騰的餛飩、湯餅,香氣混雜著脂粉氣、酒氣,在晚風裡浮蕩。

更有那三三兩兩的閒漢、幫閒,或倚在牆角,或蹲在階前,眼珠子滴溜溜亂轉,打量著過往行人。

見到西門慶一路走來趕忙‘大官人大官人’的喊個不停禮。

躬身舔笑,巴不得能被西門大官人看中手下做個打手。

遠處傳來幾聲梆子響,更添幾分市井夜的喧囂與曖昧。

這一路繁華景象,誰又看得出山河傾斜,流民無數!

西門慶一路行來,目不斜視,腳下生風。

他身著時新錦緞直裰,腰束玉帶,又是清河縣大名人。

路人見之,無不側目避讓。

行至一處街角,暮色昏沉處,忽聽得一聲略顯沙啞的吆喝:“炊餅——熱乎的炊餅——”

西門慶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矮小身影正守著一個竹屜挑子,旁邊一盞油紙燈籠在晚風中搖曳,映出那人三寸丁穀樹皮的身材、麵目粗陋,正是那賣炊餅的武大。

裹著件半舊的棉襖,雙手攏在袖中,縮著脖子,眼巴巴地望著過往行人。

武大也瞧見了西門慶,他認得這位清河縣裡有名的財主,慌忙擠出幾分討好的笑容,哈著腰道:“西門大官人!您老行路辛苦,可要嚐嚐小人剛出爐的熱炊餅?香著哩!”

西門大官人本不欲理會,正欲徑直走過。

忽地心中一動,腳步便停了下來。

他看著武大那張老實巴交、帶著幾分畏縮的臉,問道:“武大,天色這般晚了,還不早些收攤回去?你家中那如花似玉的娘子,怕不是等得心焦,要怪罪於你了?”

武大聞言,臉上那點討好的笑容僵住了,隨即化作一片茫然和窘迫。

他搓著手,陪著笑道:“大官人……您老莫要取笑小人了。小人一個賣炊餅的窮漢,整日裡風吹日曬,餬口尚且艱難,哪……哪來的什麼娘子?清河縣裡誰不知道,小人就是個光棍漢,守著個破屋子過活罷了。”

“嗯?”西門慶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武大冇有娘子?

那潘金蓮呢?

那潘金蓮去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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