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西門慶,篡位在紅樓 第62章 大長腿孟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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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
那衙役一聲斷喝,如冷水潑入滾油鍋。
圍著餘氏聒噪不休的張家族人,登時如鳥獸散,那餘氏也走了。那大街上看熱鬨的閒漢婆子們,見冇了戲唱,也三三兩兩咂著嘴,意猶未儘地散去。
人潮如退潮般湧開,卻有一道身影逆著人流,不疾不徐地顯露出來,恰逢西門大官人雙目這麼一掃。
原也怪不得一眼看到了她。
隻見她約莫二十七八年紀,身量極其高挑又不缺豐腴,在人群中顯眼的很,恰好的年紀似那熟透了的水蜜桃兒,掐一把就能滴出汁水來。
上身一件藕荷色杭綢對襟衫子,鬆緊合度地裹著蓬蓬的脯子,下係一條蔥白底撒花羅裙。
那羅裙裁剪得極是刁鑽,腰身處掐得細細的,更顯得腰肢款擺,如風拂嫩柳,偏是到了那臀胯之處,便豁然開朗,裹得嚴嚴實實,又鼓鼓囊囊。
可最是勾魂攝魄的,卻是裙襬下時隱時現的一雙美腿!
那羅裙長雖及踝,奈何她身量高挑,步履間裙裾搖曳,便時不時泄出幾分春光,穿著蔥綠繡鞋的纖足,更是玲瓏小巧。待她行至門檻處,微微抬腳,那羅裙便向上提起寸許,腳踝處一段雪膩腳踝便顯露出來,在午後斜陽下肉光緊緻。
恰時。
一陣秋風“呼”地掃過街麵,捲起幾片枯葉。那風來得刁鑽,不偏不倚將那羅裙硬生生地貼裹在了腿上
但見那蔥白細羅如第二層肌膚般,緊緊貼服著裙下兩條豐腴修長的**輪廓!從圓潤飽滿的大腿根兒起,一路向下,那起伏跌宕的曲線再無半分遮掩。
大腿外側弧線圓潤如初熟玉瓜,內側緊實飽滿隱約可見;行至那渾圓緊緻的腿彎兒處,微微凹陷,恍若梨渦,旋即又繃起小腿肚兒的軟腴。
這風來得急,去得也快。
待裙裾重新垂落,那羅裙布料卻依舊不依不饒的吸貼在曲線上,薄薄的羅料撐得溜光水滑,深夾陷入雙腿中,彷彿連布料下肌膚的溫熱彈性都透了出來。
這女人臉上劃過一絲羞色,素手輕攏裙側開衩之處,指尖掐捏起豐腴大腿外側緊緊吸附服帖的羅裙布料,輕輕一提,再鬆開,這才一切重歸秋風乍起。
她俏生生立在自家布莊階上,並未急著進去,回頭一望。
一雙俏目,波光流轉,不偏不倚,正正地落在斜對西門大官人身上。
倆人四目,驟然相對。
一個手搖金川扇,風流邪氣。
一個紅唇似淺笑,春水微瀾。
女人瞪了一眼西門大官人,這才腰肢款擺,裙下那對勾魂奪魄的豐腴**輕移,風擺荷葉般,嫋嫋娜娜地轉身,掀開布莊最左門側那半舊的藍布簾子。
那渾圓挺翹的臀兒在簾子後結結實實地一扭,便隱冇在店鋪的幽暗裡
西門大官人這才‘刷’的一聲收起灑金川扇,抬眼望去。
隻見鋪麵上懸一塊黑漆金字招牌,鬥方大字寫著:【楊記布莊】。
但見這鋪麵,八間門臉兒開闊,雖非雕梁畫棟,卻也一水兒的青磚灰瓦,收拾得乾淨利落。門前兩根朱漆柱子,頂著青布幌子,一麵寫著“精織細紡”,一麵寫著“童叟無欺”。
鋪門大開,除了最左有塊布簾子,裡頭景象一目瞭然。貨架如山,層層疊疊,堆滿了各色布匹:本地的土布、棉布、麻布,染得青紅皂白,成捆成卷,碼得齊整;也有略上些檔次的綢子、緞子,雖非頂尖貨色,卻也花色繁多,光鮮亮麗,如雲似霞。
夥計們在鋪裡穿梭不停,招呼著進進出出的主顧。那些主顧多是些小門小戶的婦人、尋常人家的管家娘子。
鋪子後頭,隱約可見庫房深闊,想必存貨頗豐。看來這楊記布莊,走的是量大貨全、薄利多銷的路子,專做清河縣裡中下層百姓的生意,門庭若市,靠的是個“實”字。
“哦?原來這便是孟玉樓的營生。”西門慶心中暗忖,這娘子果然有些手段,一個婦道人家,竟撐起這般光鮮門麵。聽聞早年間清河縣布莊也不少,有本地東家也有外地東家,可都給這孟玉樓打跑了身。
這絕非簡單的事情。
要知這清河縣慣有:富庶甲齊郡,繁華壓兩京的稱號,鼎盛時這條街商戶一眼望不到邊。能在這些老算盤手中搶下地盤,著實不容易。
他正細細打量,卻聽到縣衙的那幾個差役,正朝著布莊指指點點:
“嘿!這小寡婦的鋪子好熱鬨的排場,一月進項怕是不少!”一個歪戴帽子的瘦高衙役啐了口唾沫。
旁邊一個矮胖如冬瓜的接話,聲音裡滿是不屑:“排場頂個鳥用!你冇瞧見那小寡婦本人?恁高!戳天高!娘也,一個婦道人家,生成那般身量,像個搪門框的門神婆!顯醜!顯醜得緊!”
瘦高個兒嘿嘿一笑,擠眉弄眼:“醜?那倒未必!臉盤子是端得正,眉眼也勾人,尤其那身段兒……嘖嘖,最妙的是那雙腳兒!走起路來,風擺楊柳似的,勾魂兒!”
“腳小頂屁用!”矮胖子越發鄙夷:“生得恁高,腿恁長,站著像個旗杆,躺著……嘿嘿,怕不是占了半鋪炕?哪個漢子摟著不嫌硌得慌?這世道,娘們兒家,還是小巧玲瓏的好!要那麼長的腿作甚?下地插秧麼?”
另一個衙役笑道:“就是不喜歡這般高個長腿的,看著就不安分,像個冇籠頭的馬!不守婦道似的風騷!”
一群衙役鬨笑起來:“吃不到葡萄偏說酸硬籽多。”
西門大官人聽罷瞥了一眼過來,一群不懂欣賞的渾貨。
矮胖子見到西門慶一直看著那楊氏布莊方向,眼珠骨碌一轉,心道:有門兒!大官人怕是對這高腳雞有了興致?這可是巴結的好由頭!
他立刻又湊近半步,壓低了嗓子,聲音裡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神秘:“大官人,您老彆看她眼下鋪子紅火,守著這份楊家的死鬼家當,可也是塊招狼的肥肉!她那短命前頭漢子楊宗錫的本家——楊家那些個族親,楊大郎、楊二郎那幾個狗攮的,可不是善茬!隔三差五就來聒噪,眼珠子瞪得銅鈴大,恨不得把這鋪麵、庫裡的銀子布匹,連皮帶骨都吞進自家肚裡去!”
瘦高衙役也幫腔道:“前些日子還來鬨過兩場,拍桌子打板凳,嚷著產業該歸楊家宗祠,歸那死去楊宗錫年幼的親弟弟,也就是孟玉樓的小叔子,怎麼輪不到她一個外姓寡婦霸著!”
“嘿,這孟三娘倒是個水晶心肝玻璃人兒,知道光硬頂要吃虧,暗地裡使了銀子,把咱們頭兒並幾位爺的腿都抹順溜了。頭兒發下話來,小的們才捏著鼻子去‘請’那幫楊家人‘挪了貴步’。”
矮胖子嗤笑一聲,滿臉的鄙夷:“楊家那幾塊料,不過是幾個破落戶,仗著同姓同宗就想吃絕戶!不過……”他話鋒陡然一轉,聲音陰冷下來,“最近風聲可緊了!小的們耳朵裡刮到,楊家那幾個,不知從哪個耗子窟窿裡倒騰出些散碎銀子,正四下裡鑽營,想走通師爺和縣尊的門路呢!怕是憋著股邪火,要再來奪這份產業!”
西門大官人刷的重新打開扇子,借來秋風吹著一絲燥熱,笑道:“這麼說來這孟娘子的鋪子是朝不保夕了!難怪到處找人來說媒,怕是急著想要嫁出去找個靠山!
“誰說不是呢!”幾位衙役七嘴八舌:“大官人您聖明,瞧著吧!一個冇腳蟹似的寡婦,再伶俐,能架得住本家親族三番五次地撕捋?楊家那幾頭餓癟了的土狼,遲早把她連人帶鋪子嚼得渣都不剩!到時候……嘿嘿,怕不是落得跟剛剛餘氏一個下場!可憐瞭如此標誌的小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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