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嫡女:將後重生 第482章 和解
葉宸話音剛落,桑娜二話不說放下筷子,捂著臉迅速往後院跑去。
葉宸眨眨眼,狐疑道:「桑娜這是怎麼了?飯還沒吃完就跑了?」
季華急忙說道:「夫人,屬下去看看她。」
「噢,那你快去吧。」
葉宸剛說完,季華「嗖」一下邁開大長腿迅速追了出去。
這速度!
把葉宸和白擎夜看得一臉懵。
葉宸狐疑望向崔雲誌,崔雲誌一臉無辜:「小師妹你彆看我,這事兒我不敢說,我怕桑娜會打我,季華會怨我。」
「這麼嚴重?」
崔雲誌一臉認真:「絕對嚴重。」
「行,那我就不問了。」葉宸淡淡道。
這裡麵一定有事,回想起昨晚那一幕,她決定當個甩手掌櫃。
崔雲誌鬆了口氣,給葉宸豎了個大拇指:「還是小師妹心疼我。」
「不必刻意套近乎,這不叫心疼,這叫給你麵子。」白擎夜毫不留情道,「萬一你被打成豬頭,宸兒不好向師父交差。」
崔雲誌:人艱不拆。
阿依塔笑著道:「我發現,咱們旅途中多了崔大哥,好像變得歡樂很多啊。」
葉宸點點頭:「不光現在,就算等回京以後,咱們府上也不會寂寞。」
「夫人的意思是崔大哥要在咱們府上長住嗎?住多久?」阿依塔有些好奇。
「你問他。」
阿依塔便把目光望向崔雲誌,崔雲誌撓撓頭:「呃,這個得看情況吧。」
住多久他也不知道,但是從師父的授意中可以聽出,勢必要住一陣子的。
根據葉宸和白擎夜的計劃,明日便是離開漁港鎮啟程回京的日子。
上午時傅海清讓人給白擎夜送了封書信,寫了三件事。
第一,得瘟疫的百姓已經全部好轉;
第二,昨日後院那匹棗紅馬暴死後,馬呈曾去後院調查過,並且上報。
在漁港鎮,對於這種天災人禍百姓無辜損失的案子通常由府衙賠付,傅海清當即讓客棧掌櫃上報損失數額,並吩咐財政著手辦理。
第三,往水井中投放死老鼠的兩名黑衣人,其中之一正是死去的女屍。
通過有效排查,傅大人找到相關目擊證人已經得到線索。
剩下的任務,便是找到另外一名黑衣人,這件案子便能水落石出。
白擎夜已經知曉逃走的黑衣人是慧圓,但這件事不會那麼容易,所以寫了回信告知傅海清若無人認領屍體,到期可以先結案。
至於剩下的黑衣人,他會親自調查。
下午葉宸和白擎夜去鎮上閒逛,買了一些當地的特產,送回客棧之後又去了沙灘。
葉宸特彆喜歡沙灘上的貝殼和五彩光色的石子,桑娜和阿依塔幫她撿了很多。
在碼頭遊覽時,又碰到出海人剛剛打撈回來很多珍珠和紅珊瑚,白擎夜相中了一大塊紅珊瑚和幾串天然珍珠,大手一揮將其買下。
「宸兒,這塊珊瑚和珍珠都是上等品,不比進貢皇宮的差,我把它買下來拿回去給你做首飾。你想做什麼樣的,便做什麼樣的,可以每天換著戴。」
葉宸咋舌,「珍珠還好,可這塊珊瑚也太大了,做首飾怎麼用得完?」
她猜著,白擎夜這是為以前的事耿耿於懷。
曾經清平給她的那些紅珊瑚手串項鏈什麼的,都是品質最差,府中姑娘們不要的。
其實葉宸也有一套上等紅珊瑚的首飾,是慕容氏留給她的遺物,曾戴過一回。
葉宸當時是這麼想的,既然清平為了做麵子要給,葉宸便受了,一方麵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另一方麵有就比沒有好。
就算不是上等紅珊瑚,也有它的價值所在,拿來賞人也是極好。這對於當時手頭不富裕的葉宸來說算得上添磚加瓦。
後來這些次品被桑娜和阿依塔瞧見,一起收進了箱底,許久不曾見過天日。
「不怕,你想做多少件便去做多少件,送人也好,收進庫房也好,都隨你。實在用不了的,給咱後院的小白也做一條項鏈,讓它戴著美美。」
葉宸唇角輕挽,眼中閃過一抹柔光:「彆說,咱們出來這麼久了,我真得很想它。」
小白是一匹小母梅花鹿,每次見到葉宸,比看見救了它的白擎夜還要興奮,深得葉宸喜愛。
當然這也是因為葉宸陪伴小鹿的時間長,而白擎夜要忙著處理國事,自然沒有那麼多時間和小鹿玩耍。
短短幾個月過去,小白已經從毛茸茸的小鹿長高不少,性格活潑身體健壯。葉宸和它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相比於在海邊流連的幾人,季華下午稍微忙了些。
因為明日一早要踏上返京征程,所以置辦裝備的事宜便交由他來完成。
崔雲誌不喜歡去撿貝殼,便跟隨季華一起去了街上。
經過千挑萬選,在暮色降臨之前,兩人趕回一輛馬車。
馬車由兩匹高頭大馬牽引,一黑一紅長得很健壯,鬃毛熠熠發亮。
車廂十分寬敞,內設軟榻,乘坐五六人不成問題。
來時五人,回去變六個。好在崔雲誌長得不胖,便和季華一起坐在前座駕車。
至於紅珊瑚就綁在車廂後麵安置,倒也太占地方,車廂角落中裝載著其他物品。
日陽的光輝緩緩從地平線上升起,照亮大地每個角落,葉宸和白擎夜觀完日出正式踏上行途。
經過一個晌午,桑娜季華和崔雲誌三人之間心照不宣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對於發生的美人出浴圖事件隻字不提。
也不知道季華對桑娜說了什麼,桑娜似乎已經原諒了崔雲誌,不再因為他摟抱過季華而排擠他。
其實崔雲誌這人心不壞,不過是喝醉了酒失了禮儀,沒什麼大問題。
至於美人出浴圖,即便他們都不說,但葉宸也差不多猜到了。
好在幾人之間氣氛重新和睦起來,她便也不再提。
清晨露水濃厚,季華駕著馬車還未走出漁港鎮牌坊,就見牌坊下立著一個身影。
正是傅海清。
這時的他沒穿官服隻是身著單衣,身上披著一件補著布丁的舊夾襖,腳底的鞋子大拇指處有破爛,又被針線密密實實縫起來,手裡提著一個布麵包袱。
包袱似乎有些沉重,傅海清用力抓著,整個人顯得有些佝僂和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