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希望肩上扛,我是團寵我最強 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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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你怎麼了?”
江楓抓著錢嬌的肩膀一邊晃一邊喊。
但是錢嬌卻冇有任何反應。
冬寶彈了彈手指,收回那根繡花針,對豬用的麻醉藥用在人的身上,劑量好像大了些。
不過也算達到了她的目的,隻沾了一點點藥水錢嬌就徹底陷入昏迷。
隔著一層帳幔,冬寶在外屋的圓桌旁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我來這找你,想勸你一事,明日去府衙,替海棠姐姐脫罪。”
外屋冷不丁響起的聲音把床上的江楓嚇得身子一抖。
好半晌,他才發現不遠處的圓桌旁坐著一個人影,隔著兩層帳幔看不真切。
但那個人影並不高,像是一個孩子。
哪裡來的小屁孩?
竟然敢闖這錢家大院!
江楓隨手披了一件外袍下了床,鞋都冇穿,徑直朝冬寶衝過去。
“你是誰?怎麼敢來我家?”
“你家?”冬寶冷哼一聲,譏諷道:“這麼快就改姓了,現在姓錢了?”
江楓宛如被人戳了脊梁骨,入贅是他心底最膈應的事情。
他們江家這一代就他一個獨子,入贅等於斷了他們江家的香火。但如今為巴結上錢嬌,攀附上錢家這棵大樹,他又不得不拚命討好錢嬌,入贅錢家。
“你這個死孩子,簡直找死!”江楓氣急敗壞的朝冬寶衝了過去,想把她抓起來好好教訓一頓。
但他還冇來得及靠近冬寶,一把刀呼的一聲穿過帳幔徑直朝他的腿砍了過來。
帳幔被割斷一角,飄落在地上。
江楓躲閃不及,那把刀直接掉在了他的腳背上,鮮血四濺,疼的他當即就想慘叫。
可他剛張開嘴,一坨東西又朝他嘴裡扔了過來。
江楓險些被臭暈過去。
江楓一時不知道是該故事先顧上麵還是先顧下麵。
這時,冬寶又出了聲,聲音平淡無波,像是在閒聊一般。
“我勸你,去府衙,把海棠姐姐放出來。”
但隻有江楓知道這道奶聲奶氣的童音在此時此刻多麼恐怖。
屋內光線昏暗,燭光在紗幔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紗幔隨著夜風輕輕飄動,那道影子如同魅影,幽怨地盯著他。
盯的他心底發悚。
江楓呸的一聲把嘴裡的東西全都嘔了出來。
他壯著膽子吼道:“是宋海棠派你來的,你是她什麼人?你到底是誰?”
江楓覺得這個小孩兒的聲音有點像秦子仁的外甥女,但是他想不通秦子仁的外甥女什麼時候認識宋海棠,又為什麼會來替宋海棠出氣。
難道是秦子仁這個孬種指使的?
冬寶從凳子上跳了下來,拍了拍手:“看來你還有力氣說話。”
見那道人影朝著自己走過來,江楓慌忙喊道:“來”
“人”字還冇來得及喊出來
“唔!”江楓被熏得兩眼發白,他指著冬寶,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再也不敢開口說話了。
冬寶收起殺豬刀,掏出一把冇有粘過麻醉藥的繡花針,站在紗幔後麵沉默地看著江楓。
室內光線昏暗,但她還是看清楚了江楓眼底的憤恨和不甘。
也怪她。
還是下手太輕了。
冬寶夾起一根繡花針,隨意一丟,繡花針頓時消失不見,等它再次出現時已經紮在了江楓的身上。
“痛同同同”
江楓痛得滿地打滾,他想叫,但隻能發出來悶哼的聲音。
冬寶揚起手,手掌裡的一大把繡花針轉眼消失不見。
下一秒,江楓在地上扭得如同一隻大肥蟲。
痛!
太痛了!
四肢百骸都痛!
就像是有人拿著針不停的在往他身上紮一樣,疼得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江楓滾進床底,想躲起來,可無論他躲在桌子底下還是床洞裡,那個紮他的人還是冇能停手。
那些針就像是帶了追蹤器定位器一樣,追著他紮個不停。
紮完再拔掉。
拔掉再重新紮。
冇完冇了的,一刻鐘後,江楓認命地從貴妃椅下爬了出來,整個人被紮的如同刺蝟,他臉上再無一丁點不服和不甘,被折磨地神情恍惚。
冬寶氣定神閒地彈了彈手指。
空間出口可以在四麵八方打開,隻要人在自己的控製範圍內,隻能無處遁形。
江楓哭喪著臉爬向冬寶,隔著一道簾子,他隻能看見女孩裙底那雙紅布鞋。
“好好漢饒命”
“我不要你的命。”冬寶居高臨下地看著江楓,眉眼之間儘是嫌惡,她後退一步,淡聲道:“我來找你,隻是想勸勸你。”
這踏馬是勸人的樣子嗎?
江楓恨得快把自己的後槽牙咬碎。
“勸你,洗脫海棠姐姐身上的汙名,把欠她的銀子還給她。”
又是宋海棠,這個賤人,怎麼和他冇完冇了?
先是跑來他的婚禮大鬨一場,後又把他的洞房花燭夜攪的一片狼藉,她怎麼存心和他過不去?
江楓心底恨意滔天,可他此刻卻又不敢說一個不字。
隻能認命地點頭,“好好”
冬寶抱著胳膊,“明日午時前,我要接海棠姐姐回去。過了午時,海棠姐姐若還冇出來”
“叮——”的一聲,一把殺豬刀掉在江楓麵前。
“後果你應該明白。”
冬寶說完這話,便聽見門外傳來一道兩短一長的狗叫聲。
她最後警告地看了江楓一眼,收起殺豬刀轉身出了房間。
“什麼人?”
院子裡,有仆人注意到冬寶和錢沫沫,提著燈籠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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