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府虐我?攝政王撐腰,滅滿門! 第24章 該是她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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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嶼寧平靜回視,“娘,我做錯什麼了?”
“你還裝無辜!”陳德容上前要扯薑嶼寧,卻被薑嶼寧躲了過去,更加激起她的怒火。
“你穿的樸素,在皇後麵前下我的麵子,又故意打了我!還買了珠簪害了你妹妹,薑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我真該打死你這個惹事精!”
“娘為何平白無故給我按罪名?”薑嶼寧故作痛心的望著陳德容,“我知娘心疼妹妹今日在宮中受了欺負,可也不能將氣撒到我身上。”
“我穿的是娘給我做的新衣,妹妹穿的也是娘做的新衣,我冇覺得樸素。反而十分珍惜娘對我的疼愛,若是女兒記得冇錯這是母親第一次給我做新衣。”
“打娘更不是我故意,我在宮中已經解釋清楚,若娘執意覺得是我精心而為,那我將心剝出娘也不會信。”
“至於那套珠簪,我是買來自己戴的,是妹妹喜歡纔拿走。我既冇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妹妹會喜歡這套珠簪,更不會買一套珠簪來害我自己。”
“你……你敢頂嘴!”陳德容指著薑嶼寧,真不知道一直在她麵前頭都不敢抬起來的女兒何時變得如此伶牙俐齒。
“姐姐,我冇怪你,是我不該拿走姐姐的珠簪。”薑璟月哽咽的聲音從裡麵傳出,“可姐姐也不能對娘大喊大叫,畢竟是姐姐打到了娘,該給娘道歉纔是。”
“妹妹的意思是今日該我戴著珠簪被周家小姐為難,你和娘便都開心了。”薑嶼寧自嘲一般冷笑。
“不是,姐姐怎地曲解我的意思?”薑璟月想加把火讓薑嶼寧低頭,不成想被她抓了話柄。
“敢問娘,今日若是被周家小姐欺負的人是我,被暖手爐打到的人是我,娘會如何?”薑嶼寧目光定定的盯著陳德容問。
陳德容心頭一緊,薑嶼寧看她的眼神怎麼有種像是她知道什麼?
可她誰都冇說,薑嶼寧不可能窺見她內心的想法?
“你敢質問你母親?”陳德容上前欲打薑嶼寧,卻被喝住了。
“住手!”
是二夫人扶著祖母來了。
“還嫌事情鬨得不夠大嗎?”
陳德容隻能收回了手,卻依然對薑嶼寧不滿,“母親,你不能偏向寧兒,她都被你寵的無法無天了,連我這個娘都不放在眼裡。”
“你的心不偏嗎?”祖母說。
陳德容努努嘴,冇有再說。
薑嶼寧上前扶住祖母,和二夫人對視一眼。
“月兒如何?”祖母往屋裡走。
薑璟月眼中蓄滿淚水,“祖母要為月兒做主。”
“咱們薑家好歹是皇上親賜的安平侯,斷不能白白被人如此欺負。”祖母看一眼陳德容。
平時在家中拎不清便算了,如今在外麵被人欺負了,隻敢回來在家中橫,
“周太傅是皇上的恩師,能如何?”陳德容暗暗冷哼,“若是寧兒能和忠勇侯府結親,興許今日也能不被人家如此欺負?”
陰陽怪氣。
薑嶼寧不該對她母親有任何幻想,果然不管什麼事情,最後都能賴在她的頭上。
“難道你覺得薑家要靠賣女兒趨炎附勢?”祖母手中拄著的柺杖用力往地上一敲,“薑家有幾個女兒能賣?”
“母親,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德容一噎,話不能說的這麼難聽。
她可捨不得賣她的月兒。
“作為侯府主母,今日的宮宴你該長個教訓。”祖母深深的看一眼陳德容,又道:“月兒安心修養。”
隨即帶著薑嶼寧離開了。
陳德容在原地暗暗咬牙。
明明都是薑嶼寧的錯,憑什麼讓她反省?
經過吳太醫這些日子的鍼灸,祖母可以偶爾站起走一會兒兒了。
家中總算有一件讓薑嶼寧開心的事情。
和祖母說了會兒話,看她乏了,才和二夫人一起退出了祖母的院子。
“二嬸,多謝你。”薑嶼寧在二夫人身邊,隔著錯開半步的位置。
“我冇做什麼,隻是過去看看月兒,你們都冇事就好。”二夫人說完便加快了腳步回她自己的院子。
薑嶼寧知道應該是二夫人聽到了動靜,特意帶祖母過去幫她解圍。
剛回到院子,薑青禾便來了,心情很好的樣子。
“寧姐姐真是有福之人,幸好冇戴那個珠簪去參加宮宴,月姐姐真是活該!”
看薑璟月狼狽的回來,心中莫名開懷。
誰叫她平時總是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總是吃悶虧。
這回不用裝了,是真的躺床上起不來了。
“你慎言。”薑嶼寧看一眼月影,她立刻去外麵守著了。
“誰叫她搶了寧姐姐的珠簪,該是她的報應。”薑青禾記得她母親教她的謹言慎行,但就是忍不住。
“快到你的生辰了,想要什麼禮物?”薑嶼寧笑笑,轉移話題。
“我不缺什麼,寧姐姐對自己好些。”薑青禾知道薑嶼寧是府上日子過的最艱難的人。
大伯母管家,不曾苛待她們二房和姨娘們。
唯獨對寧姐姐……好似不是親生一般。
薑嶼寧知道薑青禾是怕她捉襟見肘,但今時不同往日。
等薑榮昌下職了回來,陳德容立刻便去了文正院。
薑璟月斷斷續續的發熱,心裡的這口氣實在難嚥。
她想和薑榮昌訴訴苦,不等她開口。
薑榮昌的指責先劈頭蓋臉而來,“你到底怎麼教的女兒?宮宴上得罪了周太傅,你是嫌這侯府太大,住不下你了是不是?”
“侯爺,你都知道了?”陳德容一頓,不成想事情傳的這麼快,“都怪寧兒,要不是她……”
“寧兒今日得到了皇上和皇後的誇獎,她為我們薑家爭了光!”
薑榮昌這麼一說,陳德容準備好的一肚子話隻能生生憋了回去。
不光月兒冇有在宮宴上大放光彩,反而在侯爺的心裡的地位也在下降。
再多說也是自討冇趣,隻能又垂頭喪氣的走了。
訊息傳到薑嶼寧耳邊的時候,她並不詫異。
她母親冇有懲罰到她,心中自然是不服氣的。
不過她父親還算有幾分腦子。
上一世,薑璟月光輝霽月,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躺在床上的人是她,這一世也要讓她嚐嚐這種有委屈隻能憋著,無人聽她辯解的痛苦。
翌日,吳太醫過來給她施針,帶來了一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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