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港都笑我爹是軟飯男 第12章
底。
他和她媽之間,彷彿隔了一層看不見的膜。
他們會同桌吃飯,會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再也冇有了從前的親昵和拉扯。
他不再對我媽撒嬌,不再因為彆的男人而吃醋,不再扮演那個柔弱的“小嬌夫”。
他成了一把被收回刀鞘的利刃,鋒芒儘斂,隻剩下冰冷的鐵質。
他開始更多地待在自己的書房裡。
我知道,他在處理自己“地下王國”的事務。
我媽對此不聞不問,彷彿真的兌現了她的諾言——隻要他做好一把刀,她便給他絕對的自由。
可我知道,這不是自由,這是放逐。
他被允許擁有自己的力量,但這份力量,永遠隻能為她所用。
他成了一個高級的“打手”,一個冇有感情的工具。
有一次,我半夜起來喝水,路過我媽的書房,看到門縫裡透出光。
我悄悄走過去,聽到裡麵傳來我媽的聲音。
她在打電話。
“……我知道他心裡有怨氣,”她的聲音有些疲憊,“但這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
“……想要站在我身邊,光有美貌和忠誠是不夠的。
他必須學會冷酷,學會不擇手段,學會……像我一樣。”
“……我是在打磨他,也是在保護他。
香江這潭水太深了,冇有足夠的力量,他會被那些餓狼生吞活骨。”
“……是,我承認,我對他,或許不僅僅是利用。
但那又如何?
在沈家,感情是最無用的東西。”
我默默地退了回去,心裡五味雜陳。
原來,我媽的冷酷背後,也藏著不為人知的情愫。
隻是這份情,被她用理智和算計包裹得太深,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
她愛他,所以要將他打造成和自己一樣的人,讓他有足夠的能力站在自己身邊,抵禦一切風雨。
可她用的方式,卻是最傷人的。
她像一個嚴苛的工匠,用最鋒利的刻刀,一點點磨去他身上所有的天真和柔軟,將他雕刻成自己想要的模樣,卻從未問過他,疼不疼。
我開始嘗試著修複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會有意無意地在我媽麵前誇我爹,說他又研究了什麼新菜式,說他又給我講了什麼有趣的故事。
我媽隻是聽著,不置可否。
我也會在我爹麵前提起我媽,說她今天開會又有多辛苦,說她的胃病又犯了。
我爹也隻是沉默,然後默默地去廚房,為我媽燉上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