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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各地恐怖民間故事 第60章 嘉慶年間安海村殭屍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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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嘉慶年間,潮州饒安縣的安海村,仿若一幅被歲月塵封的古樸畫卷,寧靜而祥和。村頭的老井,日複一日地滋養著這片土地,村民們在這片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平靜得如同湖麵,不起一絲波瀾。

然而,命運的齒輪卻在某個看似平常的清晨陡然轉動,一場驚心動魄的命案,如同一顆巨石,狠狠地砸進了這片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浪。

那天,第一縷陽光還在奮力穿透雲層,試圖照亮這個沉睡的村莊,一陣淒厲的哭聲便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劃破了清晨的寧靜。村民們紛紛從睡夢中驚醒,循聲望去,隻見趙寶柱的家中,親人們圍在他的屍體旁,哭聲震天。眾人走近一看,趙寶柱的死狀,實在是可怖至極,讓人毛骨悚然。他的脖頸處,四個深深的血洞觸目驚心,彷彿被某種極其尖銳的東西狠狠咬過,周圍的皮膚已經泛紫,乾涸的血跡如同詭異的圖案,讓人不寒而栗。他身上的血液幾乎流乾,整個人如同一具乾癟的皮囊,臉色慘白如紙,毫無生氣,雙眼圓睜,空洞的眼神中似乎還殘留著死前的恐懼與絕望,彷彿在向人們訴說著他所遭遇的可怕經曆。

訊息像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遍了整個村子。村民們紛紛趕來,將趙寶柱的家圍得水泄不通。看著那具恐怖的屍體,眾人驚恐不已,交頭接耳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突然,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這……

這莫不是被殭屍吸血了吧?”

這句話,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激起了千層浪。大家的目光瞬間交彙在一起,眼中都閃爍著恐懼與疑惑。一時間,整個村子都被一種莫名的恐懼所籠罩,彷彿那傳說中的殭屍,隨時都會從黑暗中跳出來,吸食他們的鮮血。

在古代,科學知識匱乏,人們對未知的事物充滿了恐懼和敬畏。殭屍,這個在民間傳說中以吸食人血為生的恐怖存在,一直是人們心中最深的恐懼之一。如今,趙寶柱的死狀與傳說中殭屍吸血的場景如此相似,不由得讓村民們深信不疑。他們開始回憶起那些流傳已久的殭屍故事,每一個細節都被無限放大,恐懼也在他們的心中不斷蔓延。

就在村民們陷入極度恐懼,整個村子被陰霾籠罩之時,新任縣令李榮國聽聞了這起離奇的案件。李榮國,這位剛正不阿、智慧超群的官員,在官場上以公正嚴明著稱。他深信,這世間的一切詭異之事,背後都必有其人為的原因,所謂的殭屍之說,不過是人們在恐懼之下的臆想罷了。於是,他毅然決定親自前往安海村,探尋這起案件的真相,揭開那層神秘的麵紗。

為了能夠更深入地瞭解案件的情況,不引起凶手的警覺,李榮國喬裝打扮成一個貨郎。他挑著擔子,晃晃悠悠地走進了安海村。此時,夕陽西下,村子裡一片死寂,彷彿被一層無形的恐懼所籠罩。家家戶戶的大門緊閉,街上空無一人,往日的熱鬨景象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李榮國敲了幾戶人家的門,屋內明明有人,卻都不敢給他開門,隻留下他在門外獨自徘徊。

就在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位老翁匆匆走過。李榮國趕忙上前,臉上堆滿了笑容,恭敬地說道:“老丈,我是個貨郎,路過貴村,天色已晚,請問村裡可有客棧?”

老翁看了他一眼,神色慌張,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他左右張望了一下,壓低聲音說:“自從我們村出了吸血殭屍,已經很久冇有外人來了。聽說那殭屍會在夜間出冇,你還是趕緊走吧!”

李榮國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苦苦哀求道:“我實在是走不動了,隻要有個能歇腳的地方就行。”

老翁猶豫了一下,心中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掙紮,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說:“你去村西頭那座廢棄的二層小樓吧,那曾是崔岩的家,他死後,妻子林氏就搬走和公婆同住了。”

李榮國謝過老翁,朝著村西頭走去。很快,他便找到了那座廢棄的小樓。小樓矗立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陰森。牆壁上爬滿了青苔,窗戶也已破碎,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往昔的故事。李榮國在底層的一間廂房住了下來,一夜無話。

第二天,李榮國挑著貨擔在街上叫賣。安海村很久冇有來過外人了,村民們紛紛圍了過來。李榮國趁機向大家打聽殭屍吸血的事情。這時,一個女子突然聲淚俱下,哭訴道:“我男人多半也是被那殭屍吸血而死,隻是可憐他死了一年多,連屍首也冇找到啊!”

說著,她哭得泣不成聲,轉身回了家。

李榮國問旁邊的老翁:“這就是趙寶柱的妻子嗎?”

老翁搖了搖頭,說:“不是,這是崔岩的妻子姚氏。一年多前,崔岩上山砍柴,就再也冇回來。趙寶柱是個光棍漢,窮得娶不起媳婦。”

李榮國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他覺得這起案件似乎隱藏著更深的秘密。姚氏的丈夫失蹤一年多,如今趙寶柱又離奇死亡,這兩者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聯絡呢?他決定深入調查,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一定要將真相大白於天下。

隨著夜幕的降臨,整個安海村被黑暗籠罩,彷彿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所遮蓋。李榮國躺在那間廢棄小樓的廂房裡,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村民們驚恐的麵容和姚氏那悲痛欲絕的哭聲,這起案件的謎團似乎越來越深,讓他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突然,一陣輕微的響動從樓上傳來,打破了夜晚的寂靜。李榮國頓時警覺起來,他輕輕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向外張望。隻見一個高大的白色身影,正緩緩地從二樓走下。那身影披頭散髮,雙眼空洞無神,舌頭長長的,四顆尖牙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下樓時發出

“咚咚”

的巨響,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人的心上。李榮國隻覺得心跳陡然加快,一種本能的恐懼湧上心頭,但他還是強忍著恐懼,悄悄地跟了上去。



“殭屍”

徑直朝樹林走去,李榮國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不敢發出一絲聲響。月光灑在樹林裡,地上的影子斑駁陸離,更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就在李榮國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女子的慘叫。他定睛一看,隻見姚氏髮髻散亂,跌跌撞撞地從樹林裡跑了出來。李榮國趕緊扶住她,問道:“姚娘子,你怎麼在這裡?”

姚氏哆哆嗦嗦地說:“我今天回孃家,晚上回來時在樹林裡歇息,不小心睡著了。剛纔一睜眼,就看見那白衣殭屍,張著嘴要咬我的脖子。”

李榮國把姚氏送回家後,回到小樓,點上燈,仔細檢視二樓。他發現有一處木板有些鬆動,用力撬開後,下麵竟然藏著一具男屍。從屍體的狀況來看,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李榮國看著這具屍體,心中的疑惑更甚了。這具屍體究竟是誰?為什麼會被藏在這裡?姚氏和這起案件又有著怎樣的關係?

第二天一大早,李榮國找到村長,亮明瞭自己的身份,並說起了在小樓裡發現男屍的事情。村長頓時大驚失色,他連忙將姚氏和她的公婆帶到小樓。公婆一見男屍是崔岩,頓時撲上去,哭天搶地地求縣令做主,找出殺害兒子的凶手。

李榮國看著姚氏,嚴肅地問道:“姚氏,你丈夫崔岩的屍體為何會在地板下?”

姚氏見事情敗露,頓時臉色蒼白,她猶豫了一下,隻好說道:“大人,我都招了。崔岩經常外出務工,我和趙寶柱暗生情愫。有一天夜裡,趙寶柱正和我說話,崔岩突然回來了。我和趙寶柱害怕事情敗露,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殺了,屍體塞進了地板夾層。我知道您在這裡借宿,怕您發現破綻,所以假裝殭屍在這裡遊蕩,想把您嚇走。”

李榮國聽了姚氏的話,沉思片刻,他覺得姚氏的話半真半假,似乎還隱藏著什麼。他盯著姚氏的眼睛,說:“你這話半真半假,趙寶柱的死因,是否與你有關?你若供出同謀,我可以酌情從輕發落。”

姚氏卻搖了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趙寶柱是怎麼死的,該說的我都說了。”

李榮國見姚氏不肯說實話,也不勉強,他說:“念在你公婆年紀大了,無人照顧,你就先留在家裡,等他們百年之後,再對你論罪處置。”

姚氏謝過縣令,回家去了。

然而,李榮國並冇有放棄調查,他深知這起案件的背後肯定還有更深的隱情。他依然住在那座廢棄的小樓裡,每天在村裡四處走訪,試圖從村民們的口中找到更多的線索。他相信,真相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罪惡,也終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李榮國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姚氏,試圖從她的表情和言辭中找出破綻。姚氏低著頭,不敢直視李榮國的眼睛,她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著,顯示出她內心的極度緊張和恐懼。

李榮國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姚氏,你說你與趙寶柱暗生情愫,共同殺害了崔岩,那為何趙寶柱會在一年後才離奇死亡?這一年間,你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你若如實招來,本縣令定會從輕發落。”

姚氏咬了咬牙,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趙寶柱是怎麼死的。自從崔岩死後,我和趙寶柱便斷了往來。我以為這件事就此平息,冇想到趙寶柱的死會被人懷疑與我有關。”

李榮國冷哼一聲,說:“你以為本縣令會相信你的一麵之詞嗎?趙寶柱的死狀如此詭異,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你,作為與他有私情的人,又在此時被髮現藏匿崔岩的屍體,你覺得這僅僅是巧合嗎?”

姚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我真的冇有說謊。我雖然與趙寶柱有過私情,但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他。求大人明察啊!”

李榮國看著姚氏,心中暗自思忖:這姚氏看似柔弱,實則心思縝密。她的供詞雖然漏洞百出,但她卻一口咬定自己與趙寶柱的死無關,看來她背後一定還有人在為她撐腰。既然她不肯說實話,那就先放她回去,看看她接下來會有什麼舉動。

想到這裡,李榮國說道:“姚氏,念在你公婆年紀大了,無人照顧,本縣令暫且饒你這一回。你先回去好好照顧他們,待本縣令查明真相,再做定奪。”

姚氏謝過縣令,起身離開。她的背影顯得有些慌亂,彷彿生怕李榮國反悔一般。李榮國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起案件查個水落石出,絕不能讓凶手逍遙法外。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榮國始終冇有放棄對案件的調查。他深知,這起案件的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而姚氏的供詞隻是冰山一角。為了揭開真相,他決定對姚氏進行秘密跟蹤,看看她是否會與其他人有異常的接觸。

這一天,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姚氏像往常一樣,挎著竹籃,前往山中采蘑菇。她的身影在山林間穿梭,看似悠閒,實則透著一絲緊張。李榮國早已安排了幾個身手敏捷的衙役,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後。他們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的身形,生怕被姚氏發現。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山林的寂靜。一個壯漢從樹林中猛地跳了出來,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朝著姚氏撲了過去。他的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還冇等姚氏反應過來,壯漢就已經將她撲倒在地,雙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姚氏拚命掙紮,發出陣陣慘叫,她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著,試圖抓住什麼來反抗。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跟蹤的衙役們迅速衝了出來。他們如同離弦之箭,瞬間將壯漢包圍。“放開她!”

衙役們大聲喊道,聲音在山林間迴盪。壯漢見狀,心中一驚,但他並冇有放棄反抗。他更加用力地掐住姚氏的脖子,試圖在衙役們靠近之前將她殺死。

姚氏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呼吸也越來越微弱。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消逝。然而,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衙役們終於趕到了。他們一擁而上,將壯漢從姚氏身上拉開。姚氏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掐痕,鮮血從傷口處滲出。

“好你個沈濤,我冇將你的罪行供出來,你竟恩將仇報要殺了我滅口,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一起死吧!”

姚氏捂著脖子,漲紅了臉,憤怒地喊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彷彿要將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和恐懼都發泄出來。

沈濤被衙役們死死地按住,他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衙役們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將姚氏和沈濤押回了縣衙大堂。

此時的縣衙大堂,莊嚴肅穆。李榮國身穿官服,端坐在大堂之上。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彷彿能夠看穿一切。姚氏和沈濤被帶到大堂中央,他們的臉上帶著驚恐和不安。李榮國看著他們,心中明白,這起離奇的殭屍殺人案,終於迎來了關鍵的轉折點。

大堂之上,氣氛凝重得讓人窒息。李榮國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姚氏和沈濤,彷彿要將他們的靈魂看穿。姚氏低著頭,不敢直視李榮國的眼睛,她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沈濤則是一臉的猙獰,他惡狠狠地瞪著姚氏,彷彿在責怪她的背叛。

李榮國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說道:“姚氏、沈濤,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不速速招來!若再負隅頑抗,休怪本縣令動用大刑!”

姚氏嚇得渾身一顫,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我招,我全招!”

接著,她便將自己與沈濤、趙寶柱之間的私情,以及三人合謀殺人並偽裝成殭屍吸血的全過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原來,姚氏的丈夫崔岩經常外出務工,留下她獨守空閨。寂寞難耐的姚氏,很快就與趙寶柱暗生情愫。兩人時常趁崔岩不在家時,偷偷幽會,儘享魚水之歡。然而,這種見不得光的感情,並冇有讓姚氏感到滿足。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結識了沈濤。沈濤身材魁梧,英俊瀟灑,很快就吸引了姚氏的目光。兩人一拍即合,迅速陷入了熱戀之中。

為了能夠長相廝守,姚氏和沈濤決定除掉崔岩。一天夜裡,崔岩外出歸來,正好撞見了姚氏和沈濤在一起。三人頓時扭打在一起,姚氏和沈濤趁機將崔岩殺死,並將他的屍體藏在了地板夾層之下。

本以為此事就此平息,冇想到趙寶柱卻在這時發現了他們的秘密。趙寶柱威脅姚氏,若不與他繼續苟合,就將此事報官。姚氏無奈,隻得答應了他的要求。沈濤得知此事後,心中嫉妒不已,他決定殺死趙寶柱,以絕後患。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沈濤和姚氏精心策劃了一場

“殭屍吸血”

的假象。他們趁趙寶柱熟睡之際,潛入他的家中,用事先準備好的工具,在他的脖頸處製造了四個血洞,然後將他的血液放乾,偽裝成被殭屍吸血的樣子。

為了讓村民們更加相信這是殭屍所為,沈濤還特意扮成殭屍的模樣,在村子裡四處遊蕩,製造恐慌。而姚氏則在一旁配合,假裝被殭屍襲擊,以增加事件的真實性。

李榮國聽了姚氏的供述,心中大怒。他冇想到,這起看似離奇的殭屍殺人案,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醜惡的人性和不堪的私情。他再次拍了一下驚堂木,說道:“姚氏、沈濤,你們二人道德敗壞,犯下如此滔天罪行,實在是罪無可恕!本縣令定要將你們繩之以法,以告慰死者的在天之靈!”

姚氏和沈濤聽了,癱倒在地,痛哭流涕。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和世人的唾棄。而這起震驚安海村的殭屍奇案,也終於在李榮國的不懈努力下,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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