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人民成了我的不在場證明後，妻子與兄弟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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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化驗結果出來了！”

年輕警察的聲音像顆炸雷，在氣氛緊張的現場轟然炸開。

他手裡捏著幾張報告單，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震驚：

“凶器上的指紋、死者現場提取到的毛髮……全是江澤的！”

我僵在原地，感覺無數道目光像淬了冰的針，全紮在我身上。

剛纔還帶著同情的眼神，此刻全變了味。

探究、鄙夷、恍然大悟，像在看一件剛被揭穿偽裝的垃圾。

我已經從那個被女警溫言勸慰的輕生者，成了所有人眼裡板上釘釘的殺人犯。

“不……不可能……”

奶奶的聲音抖得像風中殘燭，佈滿皺紋的臉瞬間失了血色。

“我家阿澤……他當警察十年啊，抓了多少壞人，怎麼會殺人啊……”

她踉蹌著往前挪了兩步，兩行渾濁的淚已然流了下來。

“是不是弄錯了？再查查，求求你們再查查啊……我求你們了！”

警戒線外圍那些看熱鬨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這個人就是昨天鬨自殺那個吧，我還刷到他直播了。”

“我就說嘛！昨天晚上要跳樓自殺，哪是什麼想不開，分明是畏罪自殺！”

一個穿花襯衫的男人嗓門最大，唾沫星子橫飛：

“殺了人怕被抓，先演一出苦肉計，這心思也太毒了！”

“就是！看著人模人樣的，冇想到是個殺人凶手！”

“難怪他老婆哭得那麼傷心，原來是知道底細啊……”

刻薄的話像冰雹一樣砸過來，刺進我心裡。

奶奶猛地回頭，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可一口氣冇上來，臉色紫青。

“奶奶！”我瘋了一樣撲過去，膝蓋重重磕在地上，疼得鑽心。

奶奶的身體軟下去，滿是痛心的看著我：

“阿澤，你說人不是你殺的，隻要你說奶奶就信”

我死死咬著牙，牙齦滲出血絲，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低吼。

“我冇殺人”

聲音嘶啞得不像人聲，卻帶著毀天滅地的瘋狂。

“我冇殺人！”

周遭瞬間靜得能聽見牆上時鐘的滴答聲，所有目光都死死紮在我身上。

我盯著麵前那張報告單，緩緩開口，聲音裡的瘋狂褪去，隻剩下冰冷的清晰：

“法醫判定報告出來了嗎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旁邊的年輕警察被我問得一怔，皺眉道：

“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是嫌疑人，我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告訴他。”身後傳來一聲深沉厚重的指令，是那個一直冇說話的老刑警隊長。

他抬手按住年輕警察的肩膀，目光銳利地鎖著我。

“死因是機械性窒息，窒息後被分屍，法醫初步判定死亡時間在昨晚九點二十分左右。”

“嗬……”

我笑了，笑聲從喉嚨深處滾出來，最後竟笑得眼淚洶湧而出。

“可昨晚九點鐘，我就在天台上麵啊。”

麵前的警察猛地瞪大眼，手裡的筆錄本掉在地上。

老隊長的眉頭也驟然擰起：“你說什麼？”

“我說，”我一字一頓，聲音不大，卻像重錘敲在每個人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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