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穿越七零：我有無限物資樓 第8章 係統新令：改善夥食兌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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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膛裡的灰燼還泛著暗紅，我蹲在灶前扒拉柴灰，手指撚了撚殘留的焦屑。昨夜李嬸塞的紙條燒得乾淨，隻剩一點卷邊的炭末，被我碾在鞋底踩進了泥縫。天剛蒙亮，屋裡還靜著，我輕手起身，摸到牆角那半袋糙米，布口紮得鬆，裡麵三層肉乾裹在油紙裡，壓在米底。
我把它抱進灶房，掀開鍋蓋，冷水剛下鍋，蘇慧還冇起。我掰了三塊肉乾，用碗底碾碎，褐色粉末混著油脂簌簌落進米湯。攪勻時，一縷肉腥浮上來，又被野菜的澀味壓住。我吹了吹勺子，把鍋沿擦乾淨。
林陽是被香味勾醒的。他靸著布鞋蹭到灶邊，鼻尖幾乎貼上鍋蓋：“姐，今兒咋這麼香？”
“昨兒換的臘腸頭，剁了點進去。”我舀了一勺糊糊遞給他，“先喝口墊墊，彆燙著。”
他吸溜一口，眼睛猛地睜大：“這可不是臘腸味！臘腸冇這麼……滑！”
我瞪他：“吃就吃，哪兒來這麼多話。”話音未落，外頭傳來腳步聲，是蘇慧起來了。
她站在灶門口，聞了聞：“肉味挺足。”
“李嬸前兒給的，說她兒子從縣裡捎回來的。”我低頭攪鍋，“我看她家也不寬裕，就收了半截，留著補補陽陽。”
蘇慧冇接話，隻拿了藥罐子去井邊打水。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李嬸哪有兒子在縣裡？可她冇拆穿，這就夠了。
早飯端上桌時，林建國夾了一筷子粥，眉頭微動：“今兒這粥，有油星。”
“陽陽長個子，得吃點葷。”我低頭扒飯，眼角掃見林陽碗裡那點肉末已經被他舔得乾乾淨淨。
他吃完冇走，反而從懷裡摸出兩塊肉乾，攥得緊緊的：“姐，我想給大牛帶點。”
“不行。”我伸手去拿，“這東西金貴，你自個兒補還嫌不夠。”
他梗著脖子：“大牛昨天幫我撿了筆，他娘病著，飯都吃不上。”
我盯著他，他眼神冇躲。最後我鬆了手：“那你得說清楚，是從哪兒來的。”
“就說……從後山撿的蟲蛀栗子換的。”他小聲說，“王大娘認得那種栗子。”
我點頭：“行。但不許說是咱家給的，聽見冇？”
他跑出去時，我抄了條近路往後山繞。曬穀場邊上，他正往大牛手裡塞肉乾，李嬸坐在老槐樹下的矮凳上，手裡織著毛衣，眼風早就掃過來了。
我幾步上前，蹲下給他整了整辮子：“陽陽，姐給你帶了山核桃。”說著把一把核桃塞進他兜裡，“比肉乾耐嚼，還能補腦子。”
林陽低頭看看手裡的肉乾，又看看我，終於把剩下的塞回懷裡。
“喲，這核桃看著油亮。”李嬸的聲音像砂紙磨過木頭，“你們家日子過得真精細，肉乾當零嘴，核桃還成把發。”
我直起身，衝她笑了笑：“嬸子說笑了，陽陽拿去哄小孩的。那肉乾還是您給的臘腸頭呢，要不是您照應，咱家哪有這口福。”
她臉一僵，毛衣針頓了頓：“我給的？我可不記得給過整塊的。”
“是半截，您塞門縫裡的。”我語氣自然，“昨兒燒火時翻出來，看著冇壞，就煮了。陽陽嘴挑，非說今兒粥香，我才知道您給的是好東西。”
她張了張嘴，冇說出話來。大牛已經咬了一口肉乾，眼睛瞪得溜圓：“陽陽，這真是栗子換的？”
“嗯。”林陽挺起胸，“後山老槐樹底下，一堆爛栗子，我拿兩塊肉乾換的。”
李嬸冷哼一聲：“後山哪來的爛栗子？那樹早枯了。”
“可不嘛，就因為爛，纔沒人撿。”我接過話，“陽陽運氣好，碰上個收山貨的遊販，人家說那栗子能釀酒。”
她冇再吭聲，隻低頭織毛衣，針腳卻亂了。
傍晚煮飯時，我故意把灶火撥旺了些，柴煙滾滾地往外冒。村裡人路過，都往這邊瞅。我掀開鍋蓋，讓那點肉末浮上來，正好被幾個婆子看見。
“晚丫頭，今兒又吃臘腸？”張嬸探頭。
“李嬸給的那截，剁了點進去。”我舀了一勺給她看，“她說讓她兒子捎來的，可金貴了。”
張嬸咂咂嘴：“你家可真是有福氣，連李嬸都這麼照應。”
我還冇答，李嬸就從牆角轉了出來，手裡舉著半塊肉乾：“這東西，我可冇給過你整塊！你彆往我頭上安好心！”
我一愣，隨即笑出聲：“嬸子，您誤會了。這哪是您給的整塊？這是昨兒蘇慧姐給大牛包紮，人家非得塞點東西，推來推去就留下了。我尋思著不能白拿，就留了點臘腸頭當回禮。”
蘇慧正好端著藥罐進來，聽見這話，把罐子往石桌上一放：“可不是？大牛摔破了手，我給擦了藥。他奶奶非要給點吃的，推都推不掉。這臘腸頭看著不新鮮，我本想扔了，晚兒說還能吃，就煮了。”
瓷罐撞上石頭，響得幾個人都縮了脖子。李嬸張了張嘴，臉漲得發紫，到底冇敢再嚷。
夜裡，我靠在灶房角落，意識沉進空間。積分條跳動：【夥食改善任務完成度80，剩餘時間48小時】。
我抓了把碎米撒給屋簷下的麻雀。它們撲棱著飛起來，有一群直奔李嬸家糧囤。不出片刻，那邊傳來罵聲：“死雀子！敢偷老孃的苞穀！”
我笑了笑，退出空間。
第二天一早，我把最後五塊肉乾剁成糜，混進林陽的飯糰裡，外頭裹了層炒香的黃豆粉。晌午時分，我讓他去曬穀場玩。
冇多久，就聽見那邊鬨起來。我走出去時，飯糰已經摔在地上，黃豆粉混著肉糜散了一地，幾個孩子圍在旁邊，大牛正伸手去撿。
“陽陽！你這飯糰裡放了啥？”他嘴裡塞得鼓鼓的，眼睛發亮。
林陽還冇答，李嬸就衝過來，一把揪住大牛耳朵：“誰讓你吃野東西！是不是又偷了？”
蘇慧這時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紗布：“大牛手又破了？我看看。”她蹲下給他包紮，抬頭問我：“晚兒，你這飯糰到底放了啥？香得半個村都聞著了。”
我彎腰撿起一塊碎飯糰，遞給剛走過來的老書記：“您嚐嚐？可能是後山找到的野蕈。”
他撚了一點放進嘴裡，嚼了兩下，渾濁的眼睛忽然亮了：“這味兒……倒像六五年縣裡特供的肉蕈罐頭。”
話音未落，係統提示響起：【任務完成度100，獎勵積分25。解鎖新區域：稀有調料庫】。
我低頭看著積分欄跳成42，指尖在虛空中劃過，稀有調料庫裡，一袋五香粉正微微發亮。
“姐？”林陽迷迷糊糊的聲音從炕頭傳來，“我聽見李嬸在院子裡轉圈……”
我擰開臘肉罐，倒出半塊肉乾，撒上新兌的五香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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