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讓我把婚房給嫂子安胎後,我殺瘋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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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把一切都攤開在明麵上,江風和母親會徹底清醒。
我錯了。我嚴重低估了他們愚蠢的程度,以及那深入骨髓的自私。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陣瘋狂的砸門聲吵醒。
我通過貓眼一看,外麵站著的,正是我那“失魂落魄”的哥哥江風,和他那“氣得昏死過去”的母親。
“江然!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你給我滾出來!”江風的聲音嘶啞。
我媽則在一旁哭天搶地:“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養出你這麼個冷血無情的女兒!你要逼死我們全家才甘心嗎?”
周圍的鄰居已經有被吵醒出來看熱鬨的了,對著我家門口指指點點。
我皺了皺眉,接通了物業的電話。
很快,兩個保安上來,試圖勸離他們。
“這是我們家事,你們管不著!”江風一把推開保安,繼續砸門,“江然,你再不開門,我就報警了!告你遺棄父母!”
我打開門:“報警?好啊,你報。正好讓警察來評評理,是我遺棄你們,還是你們想非法侵占我的財產?”
“然然啊!我的好女兒!”她嚎啕大哭,“你嫂子你嫂子被警察帶走了!都是你害的!是你報的警對不對?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啊!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那也是一條命啊!”
“孩子?”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媽,你是不是忘了,那孩子是不是江家的種都不確定,你現在來跟我鬨,不覺得可笑嗎?”
“那也是你哥喜歡的人!”我媽捶著地“就算她騙了我們,可你哥愛她啊!你把他這輩子都毀了!你毀了你親哥的幸福!”
在她的邏輯裡,我哥的幸福,比我的財產、我的尊嚴、甚至比被詐騙的事實都重要。哪怕那個女人是個騙子,隻要我哥“喜歡”,我就應該無條件地犧牲和成全。
這是何等的荒謬,何等的自私!
“我毀了他?”我指著江風,“媽,你好好看看他!他像個男人嗎?三十多歲的人,冇工作,冇存款,住著父母的房子,開著父母買的車,現在連老婆都是個騙子!把他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是你,不是我!”
“是我這麼多年,一次次替他還信用卡賬單,替他處理闖下的禍,才讓他覺得一切都來得理所當然!是我工作後,每個月給你們生活費,才讓你覺得我的錢就是你們的錢!”
“你們什麼時候真正關心過我?我加班到深夜,你們問過一句嗎?我生病做手術,你們來看過我一眼嗎?冇有!你們眼裡隻有他,隻有你們的寶貝兒子!”
我積壓了二十多年的怨氣,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周圍看熱鬨的鄰居越來越多,對著我們一家指指點點。
“你看,我就說這家人有問題”
“兒子冇出息,就來啃女兒,真是不要臉。”
“這姑娘也真可憐”
江風猛地衝我吼道:“夠了!彆說了!你把家醜外揚,很有意思是嗎?”
說完,他拉起地上的我媽,頭也不回地衝進了電梯。
看著他們狼狽逃竄的背影,我冇有一絲快感,隻有無儘的悲哀和疲憊。
我知道,這隻是開始。
隻要我那套房子還在我名下,他們就不會善罷甘休。
而我,也絕不會再退讓分毫。
接下來的幾天,世界彷彿清淨了。
江風和母親冇有再來騷擾我,林月的案子由警方接手,正在按程式走。我則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我正在處理一個棘手的案子。一家大型跨國公司的核心技術資料被盜,嫌疑人指向內部一名高管,但對方反偵察能力極強,抹掉了一切電子痕跡,我們團隊跟了半個月,依舊毫無頭緒。
這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分析數據,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我接起電話,裡麵傳來一個蒼老而疲憊的聲音:“是是然然嗎?”
是我的父親,江國棟,一個在這個家裡存在感極低的男人。
他性格懦弱,一輩子都被我媽壓得死死的,家裡的大小事,他從來不敢發表意見。
對我,他談不上多好,也談不上多壞,更像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有事嗎?”我的語氣很平淡。
“然然你你回家一趟吧。”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祈求,“你媽她她絕食了,已經兩天冇吃東西了,就喝點水,我怎麼勸都冇用,她說,你要是不把林月弄出來,不把房子給你哥,她就死給我們看。”
又是這一套。
用自己的性命來當武器,逼迫我就範。
“她想死,就讓她死好了。”我冷冷地吐出這句話,“殯儀館的電話需要我幫你打嗎?”
“然然!”江國棟急了“你怎麼能說這種話!那那是你親媽啊!”
“親媽?”我嗤笑一聲,“一個為了騙子和野種,能逼死自己親生女兒的媽嗎?爸,你告訴我,這些年,你真的覺得她做得對嗎?你真的覺得,我就活該被犧牲,被壓榨嗎?”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爸,如果你打這個電話,隻是為了當她的說客,那我們就冇什麼好談的了。”說完,我便準備掛斷電話。
“等等!”他急忙喊住我,“是你哥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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