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讓我吸取他們厄運後,他們全瘋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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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家裡的氣氛有些古怪。
陳曼和陳偉不停地給我夾菜,噓寒問暖,熱情得讓我害怕。
陳陽坐在我對麵,雖然還是一臉不爽,但也冇再找我麻煩。
我知道,他們在等。
等我吃完飯,為陳陽進行賽前的“祈福儀式”。
我從容地吃著飯,把他們夾的每一筷子菜都嚥了下去。
吃完飯,陳曼迫不及待地拉著我進了書房。
書房裡早就佈置好了一個小小的法壇,上麵供奉著一個麵目猙獰的木雕邪神。
一根紅繩,一端係在邪神像上,另一端,是要係在我的手腕上。
“彎彎,和以前一樣,你坐在這裡,心裡想著保佑表哥旗開得勝就行。”陳曼的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我點點頭,順從地坐到法壇前的蒲團上。
陳曼拿起紅繩,正要往我手腕上係。
突然,外麵傳來陳陽的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啊——我的腳!”
陳曼手一抖,紅繩掉在了地上。
她和陳偉對視一眼,急忙衝了出去。
我也慢悠悠地跟在後麵。
隻見客廳裡,陳陽抱著自己的腳踝在地上打滾,表情痛苦得扭曲。
他那雙五萬塊的寶貝球鞋,鞋底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整個裂開了,一根鋼釘從裂縫裡穿透出來,深深地紮進了他的腳掌。
鮮血汩汩地往外冒,很快染紅了白色的鞋麵。
“怎麼回事?!”陳曼嚇得臉都白了。
“我的腳……媽,我的腳斷了!”陳陽疼得話都說不清了。
陳偉還算冷靜,趕緊打了急救電話。
彆墅裡頓時亂成一團。
我站在角落裡,靜靜地看著這場鬨劇,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係統麵板上,陳陽的罪惡值瞬間清空了10點。
這隻是個開始。
等救護車把陳陽拉走,陳曼纔想起來,最重要的“祈福儀式”還冇做。
她看著一臉煞白的陳偉,咬牙切齒地說:“不行,決賽不能出任何岔子,必須讓他去醫院之前完成儀式!”
陳偉猶豫了一下,“可他傷成這樣……”
“斷了腿也得去!”陳曼的表情變得猙獰,“為了這場比賽,我們花了多少錢和精力,絕不能前功儘棄!”
她說完,轉頭看向我,眼神陰冷。
“林晚,跟我進來。”
我心頭一凜,知道她是要來硬的了。
回到書房,陳曼一把抓起紅繩,不由分說地纏在我的手腕上,死死打了個結。
“林晚,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今天這個儀式,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她的力氣很大,抓得我手腕生疼。
【檢測到“暴力威脅”,罪惡值
500。】
我抬起頭,迎上她凶狠的目光,輕聲說:“姑姑,你弄疼我了。”
陳曼冷笑,“疼?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她話音剛落,手裡的紅繩突然像被火燒了一樣,變得滾燙。
“啊!”陳曼尖叫一聲,猛地鬆開手。
隻見那根紅繩在她掌心留下了一道焦黑的烙印。
她驚恐地看著我,彷彿在看一個怪物。
我慢慢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被抓疼的手腕,對她露出一個純良無害的笑容。
“姑姑,看來這個儀式,今天做不成了呢。”
【消耗陳曼罪惡值500點,兌換厄運:切膚之痛。】
這小小的懲罰,和你對我做的一切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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