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相逢在古代 第124章 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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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
喜事過後，大家即將迎來在滇城的第一個新年。否極泰來，這個年大家一致決定要大操大辦。
二爺爺召集了大傢夥在村務中心開會，幾個村子的村長都齊聚在了一起。木家村現在是由木晉淵主持一切事務，木應每日除了和老友聊天喝酒，便是跟雲行之討論林子汐給的圖紙資料，雲見深見後便出了個主意。
“老木，你這一身學識不若去文學院領個職，有些東西換個角度去授課，未必不是好的，你最近和行之商量的這些，可都是於大衍民生息息相關的，如這水利和機械製造。趁著這過年放假的時候，你也好好想想。”
雲行之點點頭，
“這麼說來，父親也可以去授課，專授這土木建造如何？”
“哈哈，咱倆都彆歇著，你們這一家人都跟小汐一個樣了。”木應笑道。
“哈哈哈……”人儘其用，絕無閒人唄。
村務中心裡小炭爐上燒著茶水，幾個村長加上村乾部嗑著瓜子商議著事，村乾部這詞是林子汐提出的，幾個村子都挑選些年輕人進了村委會，族老們自認為年紀大了，很多事他們也不想操心，每日裡在村子裡轉轉，老旺叔公要去農學院帶實踐課，繼叔公整日在他的養殖場裡，其他人冇事要麼就從村頭轉悠到村尾，一片落葉都被拾掇起來，要麼就去地裡盯著，這就是義務村管。
“我說這晚會的事各個村都得有節目啊，實在冇節目就出人。”二爺爺砸吧著菸袋鍋子，小汐給了不少菸葉，終於不用過乾癮了。不過家裡二奶奶不讓抽，村子裡也不能抽，隻能在這村務中心過會癮。
“老林，要不咱們都出人得了，這節目咱也不會弄，人到了你這，你讓小汐看著整唄。”蔡村長啜了口茶水，小汐這茶味道就是好。
“是了，人有的是，節目吧也能湊兩個，但小汐估摸看不上。”尹村長附和道。
木晉淵擺擺手，不同意地說道：“其實吧，這春節晚會就是要個熱鬨，大家在一起開心就行，不拘什麼節目都報上來。”
二爺爺讚成地點點頭：“晉淵說的在理，咱們這幾年吃了多少苦，現下這好日子往年想都不敢想，這個年一是辭舊迎新，再一個就是讓大傢夥使勁熱鬨熱鬨，過了年我們就要大乾一場，把這日子好好過下去。”
其他幾個年輕人齊齊附和：“對，總之就是樂嗬樂嗬，有啥整啥，都抓緊報過來。”
“那行吧，對了，還有那豬，這回不叫林家村殺，咱輪流來吧。”蔡村長說道。
“我們這養啥都能少，隻這豬一定得多養。”
“哈哈哈……”
大家喝著茶又將一應雜事安排好，二爺爺不捨地熄滅了菸袋鍋子回家了。
他們一走，二奶奶帶著一眾嬸孃媳婦子們進了來，這過年要喜慶，窗花可少不了，往年這窗花可冇少剪，幾個年紀大些的嬸孃手藝好，便被分配了剪那複雜的花樣子，其他的便隨意發揮吧，好啊歹的都是自家貼。
夏侯老夫人帶著媳婦女兒過來串門子，這村裡的日子真是讓她打心底覺得舒心，每日裡各處轉轉，這林家村的人基本都熟了臉，走累了隨便往哪家一坐，嘮嘮嗑，比在京城裡應付那些個官家婦輕鬆太多。
老夫人這剪窗花手藝也很了得，那紅紙在她手裡這麼前後左右來來回回，寥寥數剪，一幅栩栩如生、靈動飛揚的小物便呈現在人前，引得一眾人要拜師學藝，老夫人樂得合不攏嘴。
這邊其樂融融地剪著紙，又有一群小姑娘們擡著幾大筐碎布條走了進來。
“這是要做什麼啊？”夏侯沁問道。
“小汐姐讓鋪子那邊送來的，說做點髮帶，到時候大家都分分，花樣子都在這裡。”
“到裡屋去吧，那縫紉機用仔細點，記得上油啊！”二奶奶囑咐道。這縫紉機自然是林子汐囤的貨，村裡的女子們基本都會踩了，誰家要做個衣裳，願意踩的就自己過來踩，大家都覺得方便省事。
夏侯沁嫂子搶著去踩，她這手上的活一般，可這縫紉機使起來卻是相當熟練。
外麵承壯駕著騾車來到門口，“嬸子，我把燈籠架子送來了。”
一騾車各式各樣的燈籠架子被卸在了屋裡，這都是之前安排好的，隻不過這些不會點蠟燭，而是會裝上電池和燈泡。
“嬸子這些你們先做著。”承壯灌下一杯茶水就回去了。
“這兔子編得真好。”嬸孃們拿起燈籠架子看著歡喜。
“這綢布罩子做好冇？繡坊裡這幾日還冇放假，待她們今日回來問問。”二奶奶說道。這些燈籠上麵本打算用油紙糊起來，後來做繡活的姑娘們說要做得漂亮些，她們下工後加加班就行，二奶奶想著這燈籠一年也要用上個幾回，費點事也值當，就任由她們去操辦了。
“我那閨女做起來幾個了，這便回去拿。”幾個嬸孃接著說道。
二奶奶進屋將庫房裡的燈泡和電池拿了出來，然後讓人將曬穀場上練武的雲洛喊了過來，讓他教會大家如何安裝，承壯和老六叔在編製的時候，雲洛已經去指導安裝了基礎部件，這會就是擰燈泡和裝電池，極其簡單。
雲洛天分高又刻苦，林子汐電腦裡的課程他和雲翊每日都在學，物理化學的那些基礎實驗也是搗鼓個不停，木應、雲見深和雲行之還給他開小灶，所以林子汐對雲洛寄予厚望，囤的那些機械設備以後便丟給他琢磨去。
待燈籠安裝完畢，雲洛摁下開關，一個個亮閃閃的十分好看。
“這燈籠估摸著是大衍頭一份的，這裡頭的電燈是真真神奇，風吹不滅，還不用擔心起火。”夏侯老夫人感歎道，她也跟著摁了幾下。
“可不是，就看那集體婚禮上的東西，哪樣不是新奇的，跟著小汐見世麵哦。”大家附和道。
“這電池可不經用，白日裡可要關上開關。”雲洛囑咐道。雖然林子汐買的這些都是充電電池，總歸也是消耗品，時間長了也不好使。
“知道啦，你忙去吧！”老夫人看著小大人一樣的外孫，笑著說道。
這時外麵放哨的後生往二爺爺家這邊跑過來，“村長爺爺，老遠地過來一群豬，還有好幾輛馬車。”
“哦，且去盯著，到了近前再說。”
待到了鐵門前，馬車上的人下來喊道：“這位小哥，我們是司徒家的，來給林小姐和我們家老夫人送年禮。”
放哨後生見是半個自己人，便打開了門。那一群豬轟隆隆地跑了進去，好在拉了繩子，少說有二三十頭。
林子汐得知司徒禦送了一群豬過來，笑得前仰後合，這一個個的都太瞭解她。司徒夫人因著要治病，這個年是回不去了，不過她也願意呆在這裡，這裡氣候好，人也好，住著舒心，還有小兒子陪著，她也想在這裡養老，隻是司徒禦他爹一時半會還放不開手，家大業大冇辦法啊。
來的人跟影一將賬對了對，隻這半年那幾筆生意便有二三十萬兩的進賬，不過這錢冇經手，因為之前托司徒禦定了不少貨，送去了北地，雲翊還得倒貼出去幾十萬兩。
待人走後，影一跟雲翊彙報了情況，林子汐想了想說道：“是時候帶著那位掙點錢了。”
“我爹在這裡他應該收到訊息了，滇城動靜如此大也瞞不過他，都擺明麵上吧，給司徒家點好處，我們占小頭，大頭給他，即便這小頭也會用在學院上。”
“是得為學院花用找個穩妥的出處，光這醫學院的兔子一年就得要不少。”林子汐莞爾一笑。
“讓爹給他去封信吧，箇中緣由說清楚，爹的一些想法也可以順便提及，水利上的事有些可以開始了。”
“如今外部已定，朝堂又大換血，是該勵精圖治了。”
司空宸坐在殿內正批著奏摺，莫名地打了幾個噴嚏，他真得冇偷懶，每日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得知雲行之還活著他不知有多高興，知他此番遭了大罪，若不是雲翊一直冇有放棄，還不見得能活著回來。他想放下這一攤子事，去滇城看看老師，可也隻能想想。老師是不會回到朝堂了，不過能在滇城幫他培養人才也是一樣的。
滇城的大小官員聞風而動，趁著這過年的機會，紛紛趕到林家村送年禮，這大衍朝堂叱吒風雲的幾尊大佛都在這裡，誰敢忽視。可不管誰都被攔在了鐵門外，年禮一致作為對學院的捐資，其他免談。包括太守在內無人敢甩臉子，拜帖遞了，禮送了，這臉就算熟了，來日方長，日後且有見麵的機會，一個個笑嗬嗬地走了。
學院門口隨後立起了功德碑，自太守往下送禮的一個不少。於是乎滇城又掀起了一股募捐風，富戶們紛紛主動過來捐資，誰都想露個臉刷個好感，林子汐照單全收，這波學子也是為大衍培養的，可以說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吧。
雖到了南地，幾個村子人還是按照北地過小年的習慣，掃塵自不必說，儘管家家戶戶都是非常乾淨，這儀式少不了。林子汐和雲翊冇有丫鬟小廝，平常屋子裡一些瑣事都是影衛在做，今日他們先去了隔壁幫爹孃將屋子撣撣塵，灑掃一番，有雲翊在就是省事，那高處夠不著的就使使輕功。小豆丁看著直鼓掌，“姐夫，姐夫，我也要學飛。”
雲翊聽他奶聲奶氣地喊著姐夫，心情大好，便摟著他在屋裡飛來飛去，小豆丁拿著雞毛撣子，玩得不亦樂乎。林阿奶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林子汐自己的屋，還冇等他們回去，幾個冇成親的影衛“嗖嗖”飛了進去，偷偷就把活乾了，雲行之和夏侯家那邊自是也去了人。
掃塵結束開始貼窗花，各家貼各家，這活在剛成親的小兩口那裡就成了小情趣，一個抹漿糊，一個往窗戶上貼，一點也不嫌累。
影二那屋，燕菲正在貼著臥房的窗花，影二在她身後看著正不正，看著看著就將燕菲擁入懷中，“菲兒。”
“嗯。”燕菲羞澀應道。
“這半年感覺像做夢一般，遇到你可能就如主子說的，積了八輩子福。”影二嗅著她頭髮上的香氣，無比滿足。
“我亦是。”燕菲眼底脈脈含情。
“菲兒，給你看樣東西。”影二從櫃子裡摸出一個小匣子，拿出裡麵那遝紙。
燕菲頓時臉紅了一片，一把搶過，“你什麼時候拿到的？”
“很早，你再次搬入軍營的時候。”影二略作思考便答道。
燕菲羞得想跑出去，那麼早嘛，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對他的心意。
影二又將她拉入懷中，“傻菲兒，我很早就屬意你了，比你還早，隻不過我想弄清楚自己的心意罷了。”
“啊！那你們後來都是在故意演戲？”燕菲有些明白了，瞪起好看的杏眼看著影二。
“是也不是，對你的心是真的。”影二求生欲滿滿，媳婦貌似生氣了。
“哼，一群人看我笑話是吧？”燕菲伸出小拳頭啪啪落下。
這力道對影二來說就是過家家，他抱著燕菲冇撒手，任她的粉錘一下下捶著。
“解氣了嗎？媳婦。”影二討好地問道。
“冇有。”燕菲冇好氣地回道。
影二看著她嘟起的紅唇直接覆了上去，當影二擡起頭時，他又問了一遍，“解氣了嗎？媳婦。”
燕菲想都冇想，又懟了一句：“冇有。”於是影二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動作和對話。
這回燕菲差點又複製粘貼，生生忍住了，怎麼回答結果都憋屈，她便扭過頭不理影二。
影二一想這都哄不好，便打橫抱起她，燕菲一時不察，勾住他脖頸時，慌忙說道：“現在是白日，你想乾嘛？”
“菲兒想乾嘛？為夫不過想抱你去躺椅上歇息一會。”影二語帶調侃，意有所指。
燕菲這回耳朵都紅了，這時影二湊近她，輕輕說道：“不若就如菲兒想得那般，可好？影五兩個摘了頭名，我們隨後也不錯。”
於是貼窗花卻貼出了一室旖旎。
今日村裡的食堂又開鍋了，殺豬自不必說，廚子一早便過來熬餡料，祭灶要有送灶粑粑，紅豆自要熬上一大鍋的，這甜口的有紅豆餡、芝麻糖餡和桂花糖餡，然後就是鹹口的蘿蔔臘肉、雪菜肉絲、大蒜香乾各一鍋，昨日便讓米麪作坊裡送來了米粉，這粑粑麵是普通米粉和糯米粉按一定的比例摻合在一起，熱水和麪，揉到溜光圓滑就可以。一眾嬸孃們齊齊上手，一個個扁圓的粑粑很快便出現在簸箕裡，這簸箕是老六叔特意為食堂編的，放麪食特彆合適，每個粑粑頂上都有個小圓坑，每個坑裡都有個餡料，一看就知道。
做完粑粑，大傢夥又趁著殺豬，將那五花肉剁了不少肉餡，跟油渣子白菜混一起，一氣包了幾千個餃子，冇法子人太多，包少了每人隻能潤潤口，不解饞。好在乾活的人多，和麪攪餡擀皮包餃子分工明確，流水線作業，速度也很快。
每家每戶領了些粑粑回去，隨你自己煎著吃還是蒸著吃，總歸放在灶房過個儀式。
中午大傢夥吃了一頓小年餃子餐，休息之後便去了運動場上，羽毛球場、籃球場和足球場上已經站滿了人，乒乓球在室內，各自選感興趣的球類運動參加比賽，小年友誼對抗賽正式開始。
經過一個月的練習，村民們雖不說玩得多好，反正自娛自樂是冇問題的。
影衛們一開始選了籃球比賽，最後被大家投訴，隻因他們有功夫在身，且輕功了得，投籃的準頭不要太好，還經常玩扣籃。影衛們私下裡確實看過很多籃球比賽視頻，不僅研究戰術還學了不少招式，這一上場難免要炫技，結果被齊齊勸退。
於是隻好轉戰足球場地，由於他們耐力和速度都是一等一的好，以防被勸退，他們主動要求打散分配到每支隊伍裡，這下大家都冇意見了，每個隊都有了強有力的外援，皆大歡喜。
雲翊的幾個師兄都在羽毛球場地，吸取影衛們的教訓，四個人便去了四支隊伍，場上一團和氣。
二爺爺他們一些中老年選手都選擇了乒乓球，夏侯老將軍和江院判還有陳老爺子都還不太熟練，那球你來我往甚是溫柔，場麵很是溫馨。
雲洛和一幫小子廝殺地比較激烈，他們每日都要來幾場，且比賽視頻也是經常研究，這打起來就比較有看頭。
林子汐給每個人都發了背心式球服，套在自己的衣裳外麵，球場上便好區分敵我，也方便裁判判罰，這混搭的場麵讓林子汐且笑了一會兒。
薛郎中帶著一幫子冇有運動細胞的老年朋友，在村務中心的棋牌室下起了象棋，打起了撲克牌，這冇有硝煙的戰場也甚是激烈，在林家村就冇有觀棋不語這一說，這壞習慣自一開始就落下了，誰都能插上一句嘴，還邊嗑著瓜子，無人在意是不是君子。
婦女朋友們就齊聚在食堂，打起了麻將和葉子牌，食堂的長桌拆開就是一個個四方桌，玩牌正合適。林子汐說了，隻有逢年過節大家聚一起玩玩，平常村子裡是戒賭的，這是村規，若是發現誰染上了賭，必嚴懲不貸，大家都冇有意見。畢竟見的世麵多了，還有經常在城裡跑的，若不加以約束，說不準哪天心性不穩，就栽了進去，當然這村規主要針對男子。年輕女子們都出去了，不是上課就是上工，嬸子們還有大半去了鋪子裡幫工，村子裡留下的大都上了年紀的，跟在林阿奶後麵每日早起太極拳，晚上廣場舞，白日裡各自做做家務，澆澆菜園，帶帶孫，做做飯，再就聚在一起做做針線，聊聊天，生活簡單又充實。
麻將今日林子汐是第一次拿出來，她化身導師，挨個桌子教過去，婦女朋友們在打麻將一道上絕對是有天賦的，哪怕不識字不識數，也不影響她們領悟的速度，麻將打幾圈後就上了手，算起牌來能力也是杠杠的，所以說麻將是超越種族超越學曆的存在。比如像夏侯沁姑嫂這樣在女子裡也算是學識突出的了，可打起麻將來還不如那些大字不識的嬸孃們，銅板可是輸出去不少。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剛學會麻將的婦女朋友們果然是捨不得放下的，林子汐承諾過年期間每日下午可以過來玩上一個時辰。
晚上一頓殺豬飯讓大家尤其儘興，經曆了下午的腦力與體力活動，一個個至少是兩碗飯下肚，都約定好了，過幾日再來一場比試。
夏侯老夫人回去後，心癢癢的，林子汐便給了她一個平板，打開麻將軟件，讓她玩人機對戰去，不過限定了時間，老夫人冇想到麻將還能這麼玩，硬是把夏侯老將軍也拉了來，最後兩個為了一張牌吵來吵去，便喊來了林子汐，雲翊讓她再拿一個出來，這樣各玩各的，天下太平。後來夏侯老將軍發現裡麵竟然還有下象棋的，便又琢磨象棋去了。
夏侯震夫婦自然發現了自家爹孃手裡的新玩具，便去跟小汐又討了兩個，林子汐得虧囤了不少，那會子錢多的花不完，看到啥都買了一堆，光這下軟件就費了番工夫，現在雲洛和影衛們都用上了學習機，省了她不少事。
年前的這些天，影衛們忙著盤點各地送過來的賬冊，二十個人齊聚一堂，計算器摁得滴滴響，冇有算盤聲，他們硬是要聽聽這按鍵聲，說是這樣更有氛圍感。
一部分賬冊已經是按照林子汐的方法去做的，覈算起來比較方便，會計師的課程他們都在學，不用考證隻是撿需要的看，每人一檯筆記本電腦，這些紙質版賬簿全部做成電子文檔，方便查閱。
林子汐特彆想解決發電問題，村子裡能用上電就行，電子設備太多，靠她每日充電好累的。她倒是囤了適合農村和山區的小型水力發電機，但冇有專業的安裝人員，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且等上一等，等這些人學得再紮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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