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相逢在古代 第34章 路遇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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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土匪
天剛微亮，林家村人已陸陸續續起來了，大家洗洗漱漱，解決一下人生三急。篝火還有餘溫，後半夜的巡邏隊抓緊時間進帳篷補眠。婦人們開始生火熬粥，昨日帶的乾餅子還剩一些，就著粥吃正好。
林子汐穿著練功服出了帳篷，跑圈團自動集合到她身邊，林子汐一擡手全體跟著她向旁邊的林子裡跑去，影一跟上保護。太極拳隊原地打拳，都很默契地不發出聲響，讓夜巡隊能好好休息。雲翊找了僻靜處練了一會子劍。
司徒禦早在林家村人發出聲響時就起身了，林家村眾人的早起鍛鍊又讓他好好驚訝了一把，無數疑惑縈繞心頭。兩小廝把為數不多的米都倒進了鍋裡，司徒禦想著等會還得找那姑娘買點糧食，想到林子汐，剛剛她身穿練功服紮高馬尾的模樣便出現在他腦海裡，久久不得散去。
林子汐跑圈回來帶著一眾人做了拉伸動作，便各自解散。她從騾車裡拿出一個食盒，向雲翊走去，雲翊趕忙迎上，雲翊車裡也是一堆乾餅子，她可不忍心他嚼這些，包子發糕雞蛋餅全安排上。雲翊告訴她，今天再走一天便可走出沁源縣城了，中間會經過一處山坳，可能會有點不太平。林子汐明白，不會一路平靜的，該來的總會來，有暗衛在她倒不是太擔心。
沁源縣城門外此時聚集了幾百個流民，有昨日傍晚便到達的那兩百來個蔡家村人，還有彆的地方來的零散流民，全擠在城門處，沁源縣衙門師爺楊清明站在城樓上喊道：“今日起我沁源縣衙將施粥兩日，本縣存糧也所剩無幾，兩日之後，大家還是繼續去南方尋找活路吧。稍後施粥，敢哄搶者，殺！敢不遵秩序者，殺！”官兵們齊齊抽出長刀，流民們都被震懾住了，他們隻想有口吃的，還犯不上拚命。
說罷，師爺讓守城官兵將流民疏散開，在離城門百米處就地安頓下來。隨後，城門打開，幾輛板車拖著粥桶魚貫而出，流民們立刻起身剛想衝上去，但官兵們抽出武器，厲聲喝道：“誰敢！”，流民瞬間定住，“老人、婦人、孩童站在前麵，排三縱列，敢上前哄搶者，便如此樹。”說著，這個身材高大魁梧的官兵，手下一個使勁，隻見寒光一閃，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樹便應聲而倒，這氣勢把這幫子流民都給震懾住了，乖乖排隊去了。
城內師爺看到此情景鬆了口氣，之前縣令接到一封來信，便迅速派人到城外接糧運水，但這隻僅是第一批流民，後麵若再來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林子汐一家在騾車裡吃了一頓熱乎乎營養豐富的早飯，乾餅子啥的她可不想啃，隻能悶聲吃大餐。吃完早飯，村民們熄滅柴火，拆卸帳篷，迅速收拾妥當，隨著一聲鞭響便齊齊上車，開始一天的征程。司徒禦當然是緊隨其後。
大約出行半個時辰後，便看到三三兩兩的流民，個個麵黃肌瘦，穿著破衣爛衫，他們看到林家村的車隊，個個麵露豔羨之色。林家村眾人聽到提示，早已放下車簾和窗簾，個個大氣不敢出。護衛一隊和二隊拿起鐮刀紛紛下車，步行護在車隊旁。有那些個露凶光的，看到一眾人的架勢，也是不敢起什麼心思。
司徒家車伕悄悄和司徒禦秉明瞭車外發生的一切，他今日讓阿孃和小弟的車走在前麵，跟緊了林家村車隊，冇有刻意拉開距離，王大虎也冇有說什麼，司徒禦暗暗鬆口氣，他們出來時其實不止兩輛馬車，還有兩輛物資車在行駛途中被流民搶走了，幾個家丁也為保護他們被流民打死了。好在他知道不能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否則撐不到現在。
約莫又走出二十幾裡地，終於錯開了流民，找了一片僻靜處，眾人下車休息，準備午飯。司徒禦見林子汐下了車，便走上前去，拱手施禮：“在下又來打擾姑娘，實在不好意思，不知姑娘此行可經過黔州？”
林子汐淡淡掃他一眼，示意他說下去，司徒禦輕咳一聲，開口：“是這樣的，我們一行人從上義縣至此，路上曾被流民劫去兩輛馬車，車上都是我準備的糧草和物資，幾個家丁也因此喪命。”
林子汐瞭然，四輛馬車招搖上路，不被搶纔不正常。司徒禦不知道他被鄙視了，繼續說道：“如今我們已無存糧，且我們六人毫無自保之力，故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願出白銀兩萬兩，請姑娘護我六人周全及路上吃食。”
說完拿出一遝銀票，“我身上所剩銀兩不多，這是一萬兩銀票，餘下的待到了黔州會如數奉上，禦可立下字據。”司徒禦姿態放得極低。
林子汐冇有接下銀票，她心中也在考慮，林家村眾人的糧食撐不了不久，她的超市不可能一直供應糧食，也不可能讓雲翊無償付出。現在正好遇到這隻肥羊，必須得薅。心中已有計較，麵上卻不顯，“且容我們商議一二。”
司徒禦見姑娘冇有直接回絕，便知有戲，就先告退了。雲翊早已在附近聽得一清二楚，白眼早翻上天了，此時走了過來，不屑地說：“不過兩萬兩而已。”
林子汐不知他為何對司徒禦這麼大的敵意，悄悄握了握他的手，“知道你有錢，但是林家村人需要這筆錢。即便我可以用你的錢，但是他們不可以。”雲翊心疼他的姑娘，為彆人考慮的太周到。好吧，反正看這個小白臉也不順眼，宰他冇意見。
林子汐叫來村長、四鏢師和三暗衛，告訴他們司徒禦出價兩萬兩所求之事。三暗衛冇任何反應，村長和四鏢師的嘴巴已經可以放下鵝蛋了，兩萬兩啊，五人猛嚥了下口水。
林子汐表示冇眼看，“你們可願接下？”四鏢師齊齊站直，“聽小汐的。”村長也是如此說。呃，怎麼就聽我的了，雖然我確實有想法了。“那行吧，我是這樣考慮的，他們兩輛馬車六個人對我們來說，壓力不是太大，可以接下。所得銀兩分為四份，兩份用於逃荒路上一應糧草物資的采買，若有剩餘則用於購買今後林家村安頓後所需農具及種子，一份用於今後林家村重建時房舍、土地及族學花銷，還有一份是你們幾個以及所有護衛隊員的餉銀，所有銀兩暫時由我保管，你們可有異議。”
八人異口同聲：“冇有。”暗衛們本就絕對服從女主子，女主子指哪打哪，叫乾啥就乾啥。村長和四鏢師更冇意見，小汐已經把他們今後的生活考慮得如此周到長久，再說逃荒路上還有銀子掙，到哪裡找這樣的好事。
影一去告知司徒禦，司徒禦喜不自勝，立刻遞上銀票。那邊四鏢師集合護衛隊，將此事安排下去，隊員們也是欣喜不已，那麼多餉銀等到了地方日子也可以好過不少了。
林子汐遞了一萬兩銀票給雲翊，“這是路上糧草物資的開銷。”雲翊不接。
“我知你銀子多，那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這是林家村人必須給的，有來有往才能長久。再說，邊境那邊所需物資就是個無底洞，就算是林家村對邊境將士的一點心意吧。”
小汐說的也是實情，一旦戰事開啟，十幾萬人的糧草就是個天文數字，雖然朝廷也會有安排，但肯定遠遠不夠。雲翊便不再言語接下銀票，後又吩咐廚師，每日給那六個人也準備飯食。
林子汐見大家剛生火做飯，便把孩子們招來，見縫插針把數學課上了，吃完飯得早點出發，後麵路上可能會有事。司徒禦遠遠看見一大堆孩子們又圍坐在一起，大多數孩子手裡都拿了根樹枝在地上劃著什麼，
林子汐身邊幾個孩子是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麼，他忍不住好奇便走了過去，林子汐隨他看，能看懂算他本事。
一堂課上完，司徒禦感覺這隊人無時無刻不在重新整理他的認知，尤其眼前這個女子，實在是個謎。不過這算學頗有點意思，若是家中賬房都能學會此道，對生意必大有裨益。思罷，他又拱手一禮，“請問姑娘，這可是不同於我大衍算學的新演算法？”
雲洛搶答：“是的，是一外邦之人授於我林叔的，林叔又教於我姐姐的。”林子汐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她根本不想再回答此類問題，心累。林子生決定下次他要搶答。
司徒禦聽後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不瞞姑娘，我家世代行商，在大衍各處也有不少鋪麵，在下有心學這新演算法，用於家中生意，不知姑娘可同意？當然，肯定是要出束脩的。”隨後伸出一隻手，“五千？”林子汐擡擡眉，這就是個送財童子。
“姑娘可嫌少？”
林子汐擺擺手，說道：“行吧，明日你便一起來學。”差不多就行，不能薅禿了。某送財童子滿意而去，隨後送來兩張欠條，總共欠一萬五千兩白銀。
今天雲翊這邊食材是林子汐空間裡拿出來的。廚子雖驚訝但也絕不會多話，在雲來酒樓這幾年早已熟知主子規矩，再說自己一家人還得靠著主子過活，悶頭乾活就對了。司徒家吃到飯菜時又是一番震驚，這錢花的值啊。
吃完午飯，影一和四鏢師及護衛隊通了氣，下麵的路可能不太平，讓各自做好準備。大家均是心頭一震，不敢大意，均手持鐮刀在騾車上嚴陣以待。林子汐交待二叔到時候不要管其他人，護住二嬸即可。婦人們也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放下手裡的活計，各自抱緊孩童。王大虎和影五的騾車退到司徒禦的馬車之後，司徒禦的心中安定了幾分。
果然行進了約莫半個多時辰，前方出現了一處山坳，雲翊和暗衛們常年訓練，五感本就異於常人，覺察出前方肯定有埋伏。
影一一個縱躍至隊伍前方，示意全體停止前進。車隊由一字形迅速調整為方塊形，所有護衛隊員呈包圍狀，將車輛團團圍住。四鏢師分列不同方位，崔獵戶帶著幾人手持弓箭站在影一身後，影二影五領命悄悄從側方前去打探情況。婦人們叮囑孩童都趴在車內，並將揹包放在手邊，準備隨時灑出毒藥粉，防狼噴霧也拿在手裡。
林子汐打開窗簾，讓雲翊千萬要小心。雲翊讓她安心，叮囑她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
前方峭壁上一巨石後，幾十雙眼睛正在盯著林家村一行人，“冇想到這些人還有些本事，不過看著也都是些農夫樣，還有好些個年紀也不大，估計也就擺擺樣子，旁邊那幾個看著倒像是有武藝的，不過就那幾個不足為懼。”
一個顴骨高突，長了一雙三角眼的猥瑣男跟旁邊的大鬍子嘀嘀咕咕地說著。
“再看看。”人群裡那個穿著玄色勁裝，手持長劍的男子，莫名讓他覺得很危險。
雲翊此時正盯著那一處絕壁若有所思，今天他穿著一身玄色暗紋錦緞勁裝，修長的身軀挺直，更襯得他英姿煥發。
影二影五很快回來，跟雲翊在車後耳語了一陣。山上還真埋伏了不少人。走肯定走不得，那就等他們下來，看誰熬得過誰。於是雲翊讓大家稍稍放鬆些，喝點水。
山上土匪果然冇等得多久，就浩浩蕩蕩下山來了，領頭幾人騎著馬。那個猥瑣男大刀往地下一戳，大聲喊道：“此山是我開……。”還冇接下句，突然車內傳出林子汐的大笑聲，實在是忍不住啊，前世今生土匪都是這麼一套，實在是冇有新意。
雲翊趕緊上前來，問林子汐這是怎麼了。林子汐都笑出了眼淚，忙擺手，偷偷告訴雲翊接下來的幾句話，雲翊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猥瑣男冇想到對麵車內還有小娘子，居然還在笑話他，頓時來了氣，不過套話是要接著說完的，正準備再來一遍，冇想到雲翊張口就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對麵土匪集體懵圈，這群人咋這麼熟悉他們的套路了，林子汐再次大笑，雲翊太可愛了。
大鬍子讓猥瑣男退後，指著雲翊問道：“爾等何人？”冇想到車內又悠悠傳出一句話，還是林子汐說的，“雲翊，反派一般都死於話多，哈哈哈……。”
雖然氣氛很緊張，但她就莫名覺得好笑。雲翊眼底儘是寵溺之色，“嗯，確實如此。”說著一揮手，他與雲影衛便飛了出去，大鬍子還冇來得及嗬斥，肩上便已中了一招，他們從來冇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關鍵根本不多話直接就來狠的，而且招招下死手，雲翊四人畢竟人少，隻能牽製十幾個人。
後麵二十幾個土匪便一擁而上，來到車隊旁，鏢師和村民們全力抵抗，一時倒也不分伯仲。有一個打到林子汐車窗旁的土匪，被林子汐一把瞎眼藥灑在臉上，頓時發出豬叫聲，然後身上就中了幾鐮刀，再冇了聲息。
林子汐大喊道：“大家把藥粉灑起來，防狼噴霧噴起來，一起把這群二貨送上天。”於是車內的人都從車窗和車簾處找準時機偷襲，一時間車隊這邊哀嚎遍地，漸漸這些土匪很快就嗝屁倒地了。雲翊那邊十幾個人也已全部斃命，雲翊嫌棄地擦擦劍，太弱。
一場搶劫硬是變成了單方麵的殲滅戰，毫無懸念，畫風還莫名地有點喜感。林子汐走下騾車，看著這一地土匪，好嫌棄，臟不拉稀，鬍子拉碴，說是土匪都侮辱了土匪。不過戰場按照慣例還是要清掃的，她讓護衛隊把他們的銀子武器都摸走，屍體都埋了。
雲翊身上有血跡，“不是我的。”怕她擔心，雲翊趕緊解釋。“嗯，這幫二貨估計武力值也不行。可惜了這麼好看的衣服，老帥了。”
雲翊哭笑不得，“冇事，回頭多做幾身。”其實是雲翊他們太強而已，好歹人家也占山為王很多年，而且那些出其不意的毒藥粉確實攻其不備，發揮了很大作用。
護衛隊經曆了人生第一場戰爭，雖然很害怕，但是全殲土匪內心還是很激動的，一部分人正在賣力的挖坑，薛郎中帶著醫護隊給受傷的人員醫治包紮，都是皮外傷並無大礙。
林子汐和雲翊耳語道：“土匪在山上應該有東西，你帶我去一趟。”雲翊心道小姑娘真是太懂了，他也是準備去的。
於是招上影衛帶著林子汐上山去了。司徒禦此時無比慶幸，若不是跟著林子汐，他們根本走不出這土匪窩，那個少年和那幾個下人冇想到武藝如此高強，還有這些人使出的藥粉也如此厲害，還有隨行郎中，這些年輕的婦人們還懂得包紮，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雲翊他們悄悄摸到山上，發現還有十來個土匪，不過冇費什麼力，哢哢幾下就處理了，林子汐主要來看看土匪家底的，於是就跟耗子一樣到處鑽，每個房間都有些散碎的銀兩和小麵額的銀票，蚊子腿再細也是肉，不嫌棄。
最後林子汐終於在一間房子的密室裡發現了十幾箱白銀，還有幾箱黃金，古董字畫也有不少，看來這群人搶了不少過往路人。林子汐絕不客氣，一揮手全部清空。
暗衛們把被關押在山上的婦人全放了，每人給了銀兩，告訴他們，不願意下山就自行在這山上生活，反正土匪窩的吃食還有不少，這些被土匪欺辱過的女子即便回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婦人們齊齊跪倒感謝救命大恩。
雲翊他們功臣身退，林子汐把搜刮到的散碎銀兩丟給村長，估計也有個兩三百兩，讓他分給鏢師和各戶，之前大家在土匪身上摸到的錢財也不用上交。
林子汐又偷偷給影一影二影五每人兩張五十兩銀票，眼神一掃，三人秒懂，那收錢速度隻餘殘影。雲翊盯著林子汐，那眼神就是，我呢？林子汐神秘兮兮地說，等晚些時候，雲翊開始期待了。
眾人一番收拾完畢，便繼續向前趕緊離開這個山坳，雖然土匪被清繳了，但埋了這麼多死人多少有些膈應不是。待離開山坳又走了幾裡地，便停下紮營休息準備晚飯了。
林子汐拿了一堆食材出來，說是剛剛土匪那裡收來的，讓廚子今天多做點，今天晚上來個慶功宴，大家齊齊歡呼。
江秀才也來個見縫插針，說了一小會課，天就黑了。旁邊帳篷已經架好，篝火燃起，眾人圍坐在一起，紛紛討論著剛剛那場團滅戰，誰砍了幾刀，誰踹了幾腳，誰噴瞎了幾個人，七嘴八舌好不熱鬨。
廚子在眾婆子的幫忙下，很快將飯菜做好了，一個個色香味俱全的菜式，讓眾人饞涎欲滴，接著就是好一頓風捲殘雲，鍋底子都給抹乾淨了。大家又央著林子汐講了一會故事，今天都有點累了，林子汐隻講了一小段就道了晚安。
夜色下，兩道人影悄悄溜去遠方，找到一個廢棄的茅草棚子，林子汐拿出浴桶灌滿熱水，打開應急燈，讓雲翊先洗個澡，身上一股血腥氣。雲翊也是嫌棄得緊，接過衣服就走了進去，聽見雲翊跨進浴桶的聲音，林子汐突然衝進了茅草屋，把個雲翊嚇得捂住胸前，那畫麵不忍直視。
林子汐差點笑岔氣，蹲在桶邊，打著嗝說道：“我又不是，嗝，要強暴你，隻是想給你洗個頭而已。”
雲翊這時已經回過神，姑娘真是太虎了，連強暴都能說出口，他坐在桶裡一點也不敢動。林子汐也不逗他了，將他頭髮打散，雲翊的髮質是真的好，烏黑順滑，在前世絕對能接洗髮水廣告。她掏出了洗髮水，將雲翊頭髮打濕後，學著理髮店裡洗髮的手藝，輕輕柔柔地搓洗著，雲翊隻覺林子汐的手指頭有火，將他全身都點燃了一般，好不容易煎熬著洗完頭，人都是暈的。
雲翊穿好衣裳出來後，林子汐拿出乾毛巾讓他擦乾頭髮，她把現場收拾好。“怎麼樣，舒不舒服？”雲翊能說不舒服嗎？
“嗯，舒服。”
“那下次還幫你洗。”雲翊自己挖的坑，隻能自己含淚跳，甜蜜的負擔。
“回去吧。”林子汐想我還得回空間洗澡了。
“再呆會。”雲翊又把林子汐拉進了茅草棚一把抱住她，又來？難道是每天一抱。
“小汐，你怎麼就這麼好。”
“這才哪到哪，我好的地方還多著了，你且慢慢發現啊。”
雲翊笑得胸腔都在振動，“幫我洗頭就是今天給我的獎勵嗎？”
“嗯呐。滿意不？”這可是本姑娘第一次幫人洗頭。
“滿意，不過還不夠。”雲翊你有點貪心了哦，不過雲翊難得提條件，得滿足。
“你說吧，還想要啥，隻要我能辦到。”
“每天都得給我一點和你獨處的時間，每天都讓我抱抱你。”
就這，冇問題。“好，我答應你。”
雲翊開心了，兩人又膩歪了一會便攜手回去了。路上找了個地方故技重施，放了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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