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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置我於死地,轉身被世子截胡了 第21章 謝世子死於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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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才道:“允薇,趙公子上次一見與你相談甚歡,他還私下尋了我問你喜愛什麼物件,想來是要送點什麼給你吧?”

“桓哥哥當真這麼問?”林允薇睜大眼,麵上止不住的驚喜。

趙桓是段老爺的學生,年約二十一,今年的秋闈中了個舉人,看起來似乎前途無量。

雖宴上有許多朝中官員的勳貴子弟,可她還是卻還是很看中趙桓的。

自己不受段府重視,可好在樣貌好,再打扮打扮定能得了他的心!

“既然這樣的話,我定是要好好挑些東西,此次金玉滿園宴垣哥哥必定也去............”

一旁的福青桃小聲嘟囔,“段府一個世家大族,怎的連姑孃的衣裳首飾都買不起,竟還要到姑娘門前要?!”

她說話聲不大,卻在場的聽的清清楚楚。

魏月昭輕笑一聲,麵上滿是漫不經心,“青桃,不可妄言。”

林允薇頓時憋紅了臉,麵上表情萬變。

她雖自八歲便生活在段府,是段夫人的侄女,可這也隻是名頭上好聽。

她沒爹沒孃,府中下人每次看她的眼神就像是打秋風一樣,雖然姨母護著她,可卻始終不是段府正兒八經的嫡出小姐。

每月的銀錢更是少得可憐,若不是魏月昭愛表哥愛的死去活來,可勁兒的巴結她,她還冇那些好東西呢!

見魏月昭的一個婢女都這樣看不起自己,頓時怒從心起。

“那又如何?昭姐姐,你可要知道,你們魏府始終是要與我們段府的結親的,等成了婚,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怎麼如此在乎這點身外之物?”

“況且以後這些個鋪麵屋子若是隨著嫁妝進了我們段府,那便是姓段了!”

魏月昭笑了。

她這言下之意便是她的東西入了段府就成了段府的了。

她真是敢想!

秦家家財萬貫,當年秦家嫁女十裡紅妝,所陪的鋪麵莊子田地更是厚厚的一劄。

外祖母憐惜她,她出生時更是劃了好些鋪麵莊子在她名下。

段府胃口大,也不怕被噎死!

魏月昭笑笑,唇角微勾,“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放眼這郾城,悶了頭的找也找不出敢汙了嫁妝的人家啊!”

“既你要用這東西,難不成段硯淮要入贅我魏府不成?”

林允薇頓時站起身來,狀似市井潑辣,“你胡說些什麼?我段府清流世家,怎會容許入贅?”

“昭姐姐你莫不是在獄中被打壞了腦子不成?我段府拿你當自己人,你竟這樣揣測侮辱於我?虧我出門前還在姨母麵前說儘你的好話!”

說儘好話?

可笑,莫不是壞話吧?

林允薇心中惱怒,這個魏月昭,怎的去了趟大獄連人也變了?

從前可是她說什麼說什麼,哪有這樣嗆她的時候?

“哼,我懶得理你,今後你可彆想讓我在表哥麵前誇你了!”

她一跺腳,甩袖離去。

而魏月昭正品著桌上的茶,滿臉享受。

“林姑娘真是可惡,又想拿姑娘當冤大頭!”

“還好姑娘聰明,將她罵了出去。”

魏月昭輕笑。

那是她以前太傻了。

旁邊傳來一陣輕笑,搖著玉扇的俊美少年目光探究。

麵前的少女個頭不高,麵上帶有稚氣,可卻有一雙烏黑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人的心底。

他傾身上前,幾乎要看見魏月昭臉上的絨毛,

“你不怕我。”

這樣親密的動作,魏月昭麵不紅耳不赤,與他四目相對,“世子又不是洪水猛獸,我何故要怕?”

她輕笑,世人皆怕緝獄司,恐帶來禍端。

突的想起那個夢,冬月十二,謝世子死於北涼。

郾城處處高掛白綾。

是那樣的真實,彷彿真的經過一般。

魏月昭打了個寒顫,她真是近來魔怔了,冬月都過去多久了,那隻不過是個夢而已。

“世子幫我,又是為了什麼?”

“婚約這個藉口,隻是個幌子吧?”

謝玨注視著她,麵上的笑意淡去。

這話說出來,倒將事情擺在了明麵上,“我隻是在幫未來的世子夫人。”

二人離得很近,赫然間魏月昭便看見謝玨腰間那枚玉佩,玲瓏精巧,形狀若翩翩起舞的蝴蝶。

魏月昭皺眉,這玉佩,與夢中的一樣,可卻隻有一半。

她在腦中細想,可卻陡然迸發出劇烈的痛意,讓她思索不能。

愣神間,謝玨探及她的眼神,眸中刹然便盛出殺意,到底是見過血的人,生性多疑。

“魏二姑娘身上,可真多秘密。”

魏月昭忽而笑出來,她感受到剛剛一霎那間的殺意了。

她尚不能斷定謝玨的意思,他心機深沉,她猜不透。

“能做世子夫人,也是我的福氣。”她甜甜一笑。

“若你能做得穩,倒真是你的福氣了。”

他靠坐上椅,目光明明滅滅,終於揚唇道:“本世子平生最不喜管閒事,可我這次還真想知道,你在皇家禁地看到了什麼?”

魏月昭眸光微冷,片刻後也笑了。

“世子難道不知,闖入禁地的是魏姝,和我可冇什麼關係。”

她還是不相信他。

雖她心中有所猜測,可終究還未被證實。

現下她能做的,隻能是等。

謝玨斜眸看向她,眸光看向她的手,昔日的割傷已結痂,在白玉般的肌膚上格外明顯。

閨中女兒多是嬌弱不堪,這魏二姑娘倒是忍得了痛。

他從懷中掏出一瓶東西扔過去,

“這麼醜的疤痕,看著煩心。”

魏月昭接過,這藥瓶上印有宮內的標記,這是宮裡的藥。

再抬頭時已不見人影。

謝玨是習武之人,自然來去悄無聲息。

門外的大白吠叫了幾聲,白尋跟上他的腳步。

昨夜探子來報二姑娘受了寒發高熱,府醫卻全守在大姑娘房前。

世子本來都睡下了,硬是進了趟宮連夜向陛下彙報案子進度。

順便…..拿了些藥。

“世子昨夜進宮就為了拿這幾瓶傷藥?”白尋硬邦邦的問道。

謝玨停下腳步,黑暗中長身玉立。

白尋自顧自道:“不知二姑娘可領情?”

“……”

謝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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