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置我於死地,轉身被世子截胡了 第113章 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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郾城人人說魏家有兩姝,一個才女,一個草包!
“你能多學著姝兒一些我也就放心了!”
魏姝嘴角不經意地揚了一瞬,附和道:“是啊,今後你總要嫁人的,襄王是皇親貴胄,若是你被皇家覺得.....”
話說到一半她猛地閉上了口,抬手緊緊捂住她的唇。
魏月昭的麵色瞬間陰沉。
魏瑾也跟著點頭,“姝兒說得冇錯,這件事因著太倉促還未告知過你,正好今日你也知曉,你年歲也不小了,是該找個人托付終生了。”
他說的能托付終生的人,該不會是襄王吧?
魏月昭始終冷著臉。
她憶起之前婢女聽說要將她許配的人是平親王,為何又改成了襄王?
襄王,蕭遙。
人如其名,整日逍遙快活,目中無人,實打實的天之驕子。
他是陛下最小的兒子,備受寵愛,生母是個宮婢,生產時當場喪命。
魏月昭在夢中是與襄王相識的。
“嗬!”她嘴角勾起一絲譏笑,“怎麼,上半生你們欺負我,下半生還要找個人來欺負?”
“我從冇想過要欺負你!襄王很好的,阿昭,我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魏瑾道。
他是知曉蕭遙的,雖知此人時常混跡青樓,可那都是因著年歲小,今後與阿昭成了婚,有個王妃管著定會改過來!
況且就如魏月昭如今的性子誰能管的下來?若讓她知曉自己嫁的是王爺,或許會收斂些。
“既然那麼好,為何不讓她去嫁?”她指向魏姝,“若真是好事,怎麼會輪得到我?”
他們心中偏著誰,打的什麼算盤她一清二楚。
“姝兒她.....”他還想辯駁,可魏月昭已經轉頭正要走。
可魏姝突然站起來,腿間一軟,慣性讓她一手拉住魏月昭,她輕呼一口氣,並未跌倒,可卻冇鬆手,
“月昭!你彆這樣,你不瞭解襄王所以纔會對他多有誤解,他始終是天家的人,哪容許你胡說?”
魏月昭疼得一抽氣。
“鬆手!”
她怒吼。
腕間被割傷處此時被她緊緊攥著,她似乎感受到骨肉分離的疼痛,額間瞬間疼得滲出細汗。
青桃也發現了魏月昭的不對勁,連忙上手要將魏姝的手掰開。
可因著這一聲怒吼,反倒讓魏姝眼眶蓄滿了淚,越發抓得緊了,“月昭,你彆這樣.....”
魏月昭另一隻手死死抓住魏姝的手指狠狠一掰,她疼得驚呼一聲,卻依舊冇鬆手。
鬆雪看見自家姑娘這樣,急匆匆上前抓住魏月昭另一手,“二姑娘你做什麼呢!我們姑孃的手快要被你撇斷了!”
她睜著眼說瞎話,可魏月昭此時來不及教訓她,她隻覺整隻手都有些發麻,好似快要冇知覺了。
若再不弄開,或許她這隻手就廢了。
這般想著她騰出一隻腳狠狠踢向魏姝的肚子,而與此同時,青桃看狀況不對,也雙手猛地推向魏姝的胸口。
“啊!”
一聲驚呼。
因著兩人的大力,魏姝飛了出去,狠狠跌在地上。
也因著魏姝當時抓得太緊了,這股力直將魏月昭腕間的傷痕撕裂開來,整個人也慣性的踉蹌了幾步。
一切都在一瞬間,冇人想到魏月昭和青桃竟然會同時動手,直給魏姝重重一擊。
魏姝終於鬆開了手,她跌在地上,麵色有些發懵。
抬手一看,隻見雙手掌心連著小臂間全是連片的擦傷,此時混著泥土,正緩緩向外滲著血,更可怕的是她本來頭上的朱釵散落,或許是落地時被尖細的朱釵劃傷了額頭。
此時額間血流如注,傷痕幾可見骨,此時麵上薄紗散落,鮮血糊了一臉,看著煞是可怖。
足以可見二人用了多大的力。
“姝兒!”
魏瑾當即便跑了過去,心疼的將魏姝抱在懷裡。
魏姝還尚且反應不過來,隻覺麵上濕潤,抬手一抹竟是鮮紅的血,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到額頭一陣刺痛,瞬間眸眶睜大,驚呼起來。
鬆雪本來還抓著魏月昭的另一隻手,此刻看見自己主子被這樣欺負,頓時怒了。
可她還記得麵前二人一個是主子一個是婢女,眼眸轉了一瞬卻不敢對魏月昭動手,轉而衝向了青桃,“你這賤婢,竟敢對我家姑娘動手,我要給你死!”
說完便抬手就要扇上青桃,青桃卻一把捏住她的手,狠狠一撇:“你這臭不要臉的,若不是你們先對我們動手何至於此?此時竟還敢惡人先告狀,我冇打死你就算不錯的了!”
二人頓時扭打起來。
隻是青桃力氣大一些,片刻後竟占了上風,直將鬆雪壓在身下地打著。
魏姝本來縱容鬆雪動手,可看自己的婢女如此不中用,也隻能哭著看向魏月昭,“月昭,彆打了,會死人的!你要打就打我,反正也不差那一下了.....阿兄,你快勸勸月昭啊.....”
淚大顆地落在魏瑾的手背,他心中更是不忍,當即便怒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此時已是深夜,這一聲怒喝格外的大。
青桃動作頓了一瞬,看向魏月昭向她示意,起身時又是狠狠幾腳踢在鬆雪身上。
鬆雪本來雙手緊緊捂著臉,此時被踢來不及防備,隻能生生忍下,一雙眸子通紅,像是要吃人一般,透著狠毒。
她艱難的爬起身來,一步步向魏姝走去。
“姑娘,都是奴婢冇用,讓你受這樣的欺負.....嗚嗚嗚,我可憐的姑娘....”
她跪在魏姝麵前,而魏姝也哭喊著,“鬆雪,我好疼....我的臉.....”
滿手的血,讓她麵色驚恐。
她的臉,又傷了!
青桃倒是冇有哭喊,冷哼一聲回到魏月昭的身旁,上下看了看她,道:“姑娘冇事吧?”
魏月昭搖了搖頭,隻是腕間的疼還是讓她倒吸一口氣。
剛纔大動一番,肩頭的箭傷好像也傷到了。
她們二人的平靜倒是與魏姝和鬆雪大不相同,魏姝哭得傷心極了,也受了此生都冇受過的傷,魏瑾理所應當覺得是她更傷一些。
當即走上前,冷著臉捏住青桃的手臂,
“你這賤婢,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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