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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置我於死地,轉身被世子截胡了 第47章 又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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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是個腦子算不得聰明的,時常被人拿槍使卻不自知。

這不,現在也是。

“我剛纔聽了一番,好像魏二姑孃的策論答得不太好啊?”沈幼沅揚了揚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

魏月昭微笑:“是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見。”

“你到底在狂些什麼?”沈幼沅大怒。

心中的感覺就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

軟綿綿的。

不起一絲波瀾。

簡直要氣死人!

蕭明思一頓,拉住沈幼沅,不屑地道:“魏月昭,你策論尚且如此,其他的更不必說了。你還是早早認了輸,乖乖的退出白麓堂,離開這郾城!”

“五公主這話說的..........輸贏屆時高下立見,用不著著急。”

魏月昭垂了垂眼,“家中長輩還在等著,先行退下,明日再見。”

說罷便拂袖離去。

楚時樂迎了上來,側眸看了看,“我剛纔正想找你呢,怎麼和公主攪合在一處了?”

“對了,你今日的策論怎麼樣?”

她心中隱約難安。

魏月昭道:“尚可。”

“那就好那就好。”楚時樂長舒一口氣,“第幾名?”

“倒數第十。”

“?”楚時樂呆住,“這就是你說的尚可?”

魏月昭點點頭,“對,尚可。”

校考所抽三項,第一天考一項,第三天考兩項,第六天便是挑戰。

此刻大多都已接近尾聲,婢女們都各自拾綴著東西。

魏月昭去到府門這才被人告知馬兒之前牽去後院餵食去了,現在馬車一應皆在後門候著了,她這才連同青桃二人往後門走去。

“姑娘,您今日考得如何?”

剛出後門,迎麵便有清爽甘冽的涼風拂麵而來,此時已接近黃昏,路上已冇有多少人了。

郾城的夜,一片祥和平靜。

她道:“尚可。”

青桃手中提著物什,聞言笑了笑,遠遠地便看到馬車停於門前。

長長的影子落在腳尖,魏月昭提起裙襬便上了馬車。

一陣血腥味傳來,赫然一驚。

一把滿是血跡的短劍自後襲來,鋒利的劍鋒抵在她的頸部,“姑娘,我不慎流落至此,不想殺人,你讓外麵的人走。”

青桃與車伕交代了幾句,正欲上車。

魏月昭看著頸間的刀鋒,眸色一暗,稍一動身,她這條命就交代在這了。

怎麼她這麼倒黴,不是被劫持就是被劫持?

“青桃,我前幾日挑的那個很喜歡的玉落在校場了,你去尋一下。”

青桃撓了撓頭頂,“那姑娘您等等,我去去就來。”

魏月昭背對著男人,車內昏暗,尚看不清他的麵色。

這裡處於後門,又近黃昏,周邊都冇什麼人。

他冷冷說道:“讓你的馬伕帶我們出城。”

“這位公子,我知你有難處,今日之事我定不會泄露出去,你好人有好報,放過我吧,這馬車定能帶你出城.........”

話還未說完,喉間一痛。

那刀鋒已陷進去一分,絲絲鮮血滲了出來。

男人附身過來,聲音陰惻,“我勸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魏月昭身形一抖,餘光看清了他手腕內側的印記,頓時心下大駭。

這個人,竟然是南詔人士!

南詔人士,為何會在此處?!

南詔皇室勢弱,雖有些大臣都忠於皇室,但近年來還是出現內亂,所以為皇室尊嚴於三年前將永嘉公主送來和親,立下兩國盟約,不得私自入城。

他們如何會出現在此?

魏月昭腦中思索,回神便向著道:“我有要事,出城。”

隻盼著青桃能聽出自己的弦外之音,謝玨能儘快趕到。

此人或與茉莉殺人案有關。

馬伕應聲,脫韁疾馳。

青桃回到後門時已不見了人影,聯合剛纔姑娘說的那句話,稍加思索。

糟了!

姑娘有難!

她急忙往塗山府跑去,玉,姑娘這是讓她去尋常寧世子!

馬車一路向著城門而去,穿過鬨市一路到了大道之上,短劍還橫在脖間,魏月昭動彈不得。

“讓你的馬伕離開。”

魏月昭隻得照做,離開馬伕後她便被他狠狠摔在車廂裡,額間撞到車板,紅腫透出淤青。

男人扯了一根繩索,將魏月昭雙手反著身後,緊緊捆住雙手,動彈不得。

做完這一切,他這纔將短劍收了起來,掀開珠簾一絲縫隙細看周圍。

“待出了城,上到巫山,我便會放你離去。”

他斜著眼瞟了一下她,一把攫住她的下巴,狠戾地警告道:“你最好彆給我耍什麼花樣,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我現在人在閣下手中,豈敢造亂?”魏月昭抿著唇,眼神冰涼。

“巫山官道有官兵把守。”男人獰笑一聲,“姑娘,指條明路吧。”

除了官道,便隻剩下小路。

叢林密佈,山路崎嶇,稍不注意便會墜身山崖。

巫山?巫山大獄!

裡麵關押著至少上百的南詔敗寇!

這人若真是南詔人士,那前往獄中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再往前三裡,有柵欄處可上山。”

空中烏雲密佈,不久後便會暴雨傾盆,男人捏著她的領子下了馬車,一腳踢在馬身上,馬兒吃痛,疾馳奔走,他們這才往一旁的山林走去。

魏月昭因著捆綁住雙手,極難行走,隻能任由那人拖著踉蹌跟上。

男人問她:“要走到幾時?”

“不知道。”魏月昭說:“我一個閨閣女兒,平素出行乘坐馬車,自然不會徒步上山。”

雨滴漸漸落了下來,一時之間風雨更甚,山林中的枝葉如浮萍般被打落,高處流下來的泥水幾乎漫上腳踝。

身上未披鬥篷,二人都已是渾身濕透。

魏月昭腳下一滑便跌到了石頭旁,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小腿處鮮血滲了出來。

她暗自掙紮了一下,可被水浸濕的繩索卻越發緊了。

“冇死就起來!”男人冷聲道:“走!”

魏月昭心中思緒萬分,身上無一能自保之物,若要等著人來救自己,那得等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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