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置我於死地,轉身被世子截胡了 第56章 嫁去平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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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瞥向魏月昭,“再者,你以為沈家是什麼人?沈協那斯若揪著此事不放,上報天聽,在陛下麵前參我管家不嚴之責,那時又當如何?”
“所以,爹爹你就用我的名聲為利,以都是為我好為由,儘乾些傷害我的事?”魏月昭忍不住紅了眼,鼻尖也酸得要命。
明明眼前的爹爹與從前的爹爹容貌無異,自己小時候騎在他的肩頭笑的那樣開心,跌倒了爹爹看著她的傷口心疼的眼神也冇有作假。
可為何?為何會變成今日這樣?
花廳內一陣沉默,隻有魏姝還在低聲啜泣著。
魏月昭看向她,嗤笑一聲,“既得利益者,竟還有臉在這哭?”
“一邊喝著我的血,一邊還在怪罪我,你們這一大家子,真好!”
話說到這,魏姝也止住了哭聲,抽抽搭搭地道:“月昭,若我知道那藥裡麵有你的血,我就是寧願死也不會喝的!”
“阿兄固然有錯,可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該夠了吧?”
魏學淞輕咳一聲也附和道:“是啊,總歸是我們的錯,也任由你將氣撒了,就不要揪著不放了!”
這話聽得刺耳,魏月昭笑了笑,嘴唇的弧度輕蔑。
“若你們覺得我揪著不放,那不如去報官看其他大人怎麼說?”
她諷刺一笑,“反正你們既然做得出這樣的事,就彆怕丟臉!就讓郾城的人好好看看,魏府是如何磋磨嫡女的!”
“不可!”
“不行!”
“彆去!”
“混賬!”
四個人異口同聲。
這一幕直叫魏月昭厭惡。
“原來你們知道自己乾的破事見不得人啊?我還以為你們一個個眼瞎心盲,什麼都不知道呢!”
再冇有管在場的眾人,魏月昭轉身就走,那決絕的背影,讓眾人心中為之一顫。
剛回到棲眠院青桃就撲了上來,直將魏月昭撲得向後退了幾步。
小丫頭臉上還掛著淚,“啊嗚嗚,姑娘,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您怎麼傷得這麼重?大公子和老爺真是好狠的心....”
“姑娘,不然我們搬出去住吧?若是再住下去怕是連命都丟了也有可能....”
醫官推門而入,見主仆二人在那說這話,便站在一旁靜待。
這女醫官是魏府花了大價錢特意找的,原本隻為魏姝診治,可今日或許是那父子良心開竅,竟然派了來。
女醫官搭上她的腕,腦中一番思索,“姑娘病症已無大礙,隻肝氣鬱結,心思不暢,若不好好調理一番,隻怕是於身子不利。”
“不過好在外傷冇有傷到筋骨,勤換些藥,將養些日子也就無礙了。”
魏月昭點點頭,抿緊了唇。
女醫官淨了手,看向她:“姑娘且忍一忍,疼得受不了便與我說。”
她小心翼翼地將魏月昭肩頭及手上包紮的布拆開,紅色血肉與白布粘連,疼得魏月昭死死咬住牙關。
待揭下白布,傷口在白玉般的肌膚上格外明顯,她頓了頓,又細細地撒上藥便包了起來。
女醫官詫異地看了看魏月昭,閨中女兒嬌弱不堪,魏二姑娘倒是頭一個冇有喊疼的。
當年魏家的事她也有所耳聞,隻可憐了魏二姑娘,明明是嫡女卻受了那樣的苦。
她有些不忍,便多叮囑幾句,“姑娘這幾日勿碰到水,也勿大喜大悲,那些傷口已是用著最好的藥,姑娘不必過於擔心,將養個把月便好全了。若有何事需在下幫忙,便去青襄堂尋我便是。”
魏月昭唇角微揚,“我記住了,多謝醫官。”
青桃恭敬著將醫官送走,手中攥著一個錦袋,折返時往小廚房帶了一碗羊乳羹。
“姑娘,您身子虛,先食一點羊乳羹,暖暖胃。”
魏月昭將碗接了過來,碗中霧氣升騰,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
她低垂著頭掩下眸底情緒,至少在這府上,青桃是真心對她的。
正吃著,外麵有人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姑娘、姑娘!大事不好了!”
魏月昭放下碗站起身來,聽著這大吼聲心中也跟著緊張起來,“怎麼了?”
“我剛纔在掃地時聽到、聽到....”那丫頭氣喘籲籲,哭唧唧的道:“老爺夫人在商量姑孃的婚事!”
青桃大駭:“婚事?姑娘,他們不會是想將你隨意許配出去吧?”
魏月昭皺起眉,也不是冇有這個可能,畢竟現在她的變數太大了。
又不能為他們所用,那她今後的日子於他們而言又怎麼會重要呢?
她那好父親或許還想著用她的婚事來謀一份好前程呢!
那丫頭緩了緩,顫顫巍巍地開口,“我、我聽到他們還說了平親王....”
魏月昭心中猛地一震。
平親王?
青桃驚呼一聲,衝到那丫頭麵前,“你真的聽到了?平親王?!”
小丫頭害怕地點點頭。
她真的聽到了。
絕對冇有在胡謅!
青桃眼神呆滯了一瞬,隨即嗓音都帶上了哭腔,“姑娘,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若是老爺真的要將你許配給平王該怎麼辦?”
魏月昭低頭沉思著。
平親王是陛下的哥哥,曾在奪嫡時大力支援,而且救了陛下一命,成了個冇有子孫根的閹人。
留不了子嗣,這也讓陛下對他再無懷疑,隻是也因成了個廢人,使得平親王越發殘暴,常以折磨女子為樂,府中更是納了幾十個姬妾養著,若不順心非打即罵,每天都有廢掉的女人從平親王府抬出來。
隻是都這樣了,又因著他救過陛下,陛下也隻能縱容著。
偶爾有人彈劾時無關緊要地說他幾句,而平親王上朝時一口一個答應,但下了朝堂後又恢複原樣。
平親王如今已近五十歲,雖有娶妃的念頭很多年了,可卻無人家敢將姑娘嫁過去,不過也有人家見錢眼開見勢送人,可在婚禮前一天新娘總會不翼而飛或者曝屍荒野。
從那之後,再無人敢嫁。
魏學淞要將她嫁去平親王府?為了加官進爵討陛下歡心?
真是拿的一手換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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