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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裝窮榨乾她?重生改嫁領誥命! 第14章 取走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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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那我就先行告辭了。李娘子好好養傷,我五日之後再來為你複診。”溫至樂扭頭看了一眼豔陽,從這裡回鎮上,還要走上許久,不能再耽擱了。

李母忙道:“馬上就晌午了,不如就留在家裡吃了飯再走也不遲呀。”

“是呀。你看你為小女診治,還不收診金,留下來吃頓飯就當給了診金。”

溫至樂不好意思的看了李相憐一眼,想著要怎麼拒絕呢,李父又道:“家裡確實窮了些,你如果不嫌棄的話……”

“伯父說的哪裡話,我也出生寒門,都是貧苦人家,談不上嫌不嫌棄,隻怕……”

李相憐不由得問:“怕什麼?”

“怕不太方便。”

李相憐不由得笑了,“方便,你不收診金,也不留下來用餐,那我以後不要你診治了。”

溫至樂無法拒絕,含笑作揖,“李娘子說的是,那某恭敬不如從命了。”

“青蘭也留在家裡吃飯吧,我腿腳不便,你幫我娘一下可行?”李相憐拉著青蘭的手問。

青蘭有些難為情,“溫郎中是給您治病的,我什麼都冇有幫上,怎好意思留下來吃飯?”

“你我情同姐妹,再說這話我可要生氣了。我聽說今日家中隻有你一人,公婆都去是例外的舅舅家了,你夫君去做工,晚上纔回?”

青蘭點點頭,“公婆把孩子帶去了,確實是我一人在家。但也方便的,早上的粥還溫在鍋裡,為喝一點粥就成。”

“那怎麼成,反正你一人,就留下來吃飯吧。”

李母站在廚房門口削土豆,“青蘭,留下來吃個飯吧,正好也幫我一把。”

“那好吧。”青蘭說著便捲起了衣袖,“大娘,我來幫忙。”

溫至可提著李相憐進入屋內,李父給他們倒了茶水。

家中物品稀少,桌椅板凳很是簡陋,李相憐想到他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好奇問:

“一直冇問你,聽你的口音不想是這這一帶的。”

溫至樂不由得笑了,簡單介紹道:“我其實一直都在外地跟著師父學醫,也是今年年初纔回來,口音自然有些不太一樣。”

“難怪聽起來不像本地人,我聽村裡都誇你醫術好。窮人家看病冇有診金,你都自掏腰包幫忙他們買藥,當真是大善人。”

李相憐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溫至樂被誇的麵色微紅,垂著眸子不敢看她,“娘子誇獎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聊著聊著,李相憐突然感覺胸口發熱,她不由得皺了眉頭。

難道陳朗和孩子們正煎熬著?

此時的陳朗得知溫至樂留在李家用餐,他氣得直接掀了桌子,飯菜撒了一地,桌子還砸到了陳玨的腳背,頓時變淤青了。

陳玨強忍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陳璿嚇得不敢吱聲。

“李相憐這個毒婦,她就是故意的!”

陳朗漸漸冷靜下來,他始終想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受傷後的李相憐和以前相比簡直天差地彆,這次怎麼哄都哄不回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兩個孩子熬不住,已經先睡下了,他看了孩子一眼,還給他們蓋上了被子。

一個人拿了一壺小酒,藉著月光坐在小院裡,肚子喝悶酒。

兩三日過去,陳朗始終冇有收到京城寄來的書信,便去了找了信差,信差看了記錄,跟他說:

“不是已經取走了嗎。”

“取走了?不可能,這是我的書信,誰會取走?”

信差忙著整理書信,看也不看他,“可能是你的家人取走了,你回去問問吧。”

“那你記不記得誰取的?”

信差不耐煩,“我每天這麼多事兒,哪裡記得住,去去去,彆妨礙我。”

陳朗不死心,想著還是再寄一份出去。

還特意叮囑了信差,一定要多留意一下京城過來的書信。

信差收了錢,語氣也柔和許多,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

陳朗冇走多遠,就遇到了女扮男裝的徐采珊,麵色溫柔喊道:“采珊,采珊。”

徐采珊眼睛紅腫,聽到有人呼喊,回頭一看原來是陳朗,那小表情就更加委屈了。

“怎麼了這裡?”

陳朗一看心疼不已,掏出手裡的帕子要去幫她擦眼淚,可又想到她男兒裝扮,便抓著她的手臂將她帶到了一旁。

“你怎麼哭了?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教訓他。”

徐采珊不語,一味地嚶嚶嚶的哭起來,可把陳朗給急壞了。

他帶著徐采珊去了酒樓的廂房裡,叫了兩個小菜,一壺小酒,還讓小二買了一個簪子,就是為了哄徐采珊高興的。

徐采珊想到陳朗對自己誠心誠意的,便不覺得委屈了。四下無人,便大膽的靠在他的懷裡,嬌滴滴問道:

“表哥,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京呀?難道你要一輩子待在這鄉鎮,守著李相憐嗎?”

陳朗正煩李相憐,歎息一聲道:

“也不知道怎麼了,前些日子寫的書信,冇有迴應。我問了信差,說是被人取走了。但是除了你之外,冇人知道我叫姓趙。”

“會不會是李相憐?”徐采珊第一反應應該是她。

陳朗緩緩搖頭,

“不會,她冇那麼聰明。我的身份,隻有你和孩子們知道。兩個孩子對她恨之入骨,更不會告訴她。就算她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會接她回京住,她李相憐根本就不配。

前幾次通訊,我娘已經明確說了,絕對不認她這個兒媳婦。”

徐采珊滿意了,仰頭笑著問:“那我呢?”

陳朗伸出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低頭湊近她的唇瓣,輕聲道:“你纔是我唯一的妻子。”

徐采珊輕哼了一聲,扭過頭躲避了他的親吻,扭捏道:

“可她現在纔是你的妻子,我又算什麼?你們就知道欺負我,今日去問診,明明是那人無可救藥,偏偏責怪我醫術不精,我連診金都冇有收就離開了。我好歹也是神醫穀的弟子,他們怎麼能把我說的一無是處。”

徐采珊又開始掉眼淚了,折讓陳朗更加心疼的將她攬入懷裡,哄著她,

“表妹彆急,我娘在京城已經開始幫我籌劃了,你也知道趙家家大業大,我娘目前隻是個妾室,很多事情急不得。你再忍一忍,我趙朗發誓,這一輩子絕對不會虧待你。

至於李相憐,她如今處處讓我難堪,和離隻是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讓她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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