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巔峰:從提拔前被舉報開始 第175章 今晚就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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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白月的電話,於峰氣得頭昏腦漲,把手裡的茶杯都摔了。
他直接就給關酥彤打了個電話。
酥酥,你乾嘛呢於峰好不容易纔讓聲音聽起來不帶著怒意。
關酥彤知道於峰是什麼人,撒謊道:在外麵跑跑步,怎麼了
她一撒謊,於峰更加確定她和袁斌有問題。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和袁斌在一起
一聽這話,關酥彤頓時意識到大事不妙。
一定是她和袁斌在一起的時候被人發現了。
這個時候如果撒謊說不在一起,反而更加說明兩個人有問題。
我回鞍陽一趟,回來的時候碰巧碰到袁鎮長,就一起回來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麼我看你就是對他舊情未了!於峰很是激動。
關酥彤非常後悔當初謊稱袁斌是自己男朋友這件事,如今看來隻起了反作用。
我和他真的什麼都冇有,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鬨
於峰說什麼也不肯相信關酥彤的話,口口聲聲說要弄死袁斌。
他在工作上給我使絆子,我都能忍他,他敢勾引我女朋友,我他媽不把他打成殘廢,我於峰跟他姓!
和於峰在一起這麼久,關酥彤對他的背景也有一定的瞭解,知道他能這麼囂張,不僅有一個縣長的爹,背後還有黑惡勢力給他撐腰。
那是一股省長都不敢動的惡勢力。
於峰如果因為衝動而胡來,袁斌恐怕真的會有危險。她向任何人求助,都會把對方拖下水。
我和袁斌真的什麼都冇有,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這件事因關酥彤而起,她說什麼也要保住袁斌。
一聽關酥彤這麼說,於峰果然安靜下來。
你是我女朋友,卻不讓我碰。你答應和我那個,我就相信你!
關酥彤猶豫了一下,回道:行,我答應你。
說完這句話,她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此時的袁斌還不知道,關酥彤因為保他,第二次墜入深淵。
當天晚上,於峰就開車到招待所來接關酥彤。
關酥彤離開自己房間的時候,剛好碰到走廊裡的袁斌。
小關,這麼晚了,你這是去哪兒
關酥彤知道自己如果講了實話,袁斌一定不會讓她走。她隻能撒謊。
去辦公室一趟,有點重要資料落在那兒了。
袁斌一臉關切地說道:時間太晚了,我又不好陪你過去,你最好找人和你一起。
嗯,感謝館長關心。
袁斌察覺到關酥彤的情緒有點低落,以為她還在為自己媽媽的事情傷心,就也冇多想。
關酥彤剛離開招待所,就被迎麵撲過來的於峰抱住。
你看我多聽你的話到招待所門口了,我都冇有進去。換我以前的性格,我一定會進去找找存在感,招待所裡的人,誰見了我不是跟奴才見到主子一樣
我謝謝你。
關酥彤隨後坐到了於峰那輛寶馬的副駕駛。
上車之後,於峰問關酥彤:你好像不太情願啊!
關酥彤冷哼道:我答應你的事,是違揹我意願的事,我當然會不開心。不過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不會反悔。
於峰之所以如此迷戀關酥彤,就是欣賞她這種女俠一樣敢愛敢恨的個性。
他剛調到向陽鎮,就是向陽鎮的鎮長,他接觸的女性或是出於恐懼,或是出於對權力的迷戀,都變著法的討好他。
關酥彤幾乎是第一個處處駁他麵子的女人,反而成了他的心肝寶貝。
於峰想到了袁斌,忽然有些吃醋。
你對袁斌還真是真愛啊,為了保護他,兩次做出犧牲。
關酥彤冷笑幾聲:你想多了,我如果對他還有感情,你就算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車子很快開到於峰的住處,是向陽鎮唯一的彆墅區。
這裡的彆墅都是獨棟彆墅,因為住在這裡的幾乎都是政府的領導,也被人稱為叫處長樓。
兩人進入到彆墅裡麵後,於峰立刻就去看關酥彤的表情。
他本以為關酥彤會被裡麵的裝修震撼到,結果關酥彤一臉的雲淡風輕。
於峰立刻意識到,關酥彤的出身必定不一般,內心裡也更加對關酥彤多了幾分喜歡。
於峰覺得自己的家境已經足夠豐厚了,再能和關酥彤聯姻,簡直是強強聯合。
他越想越美,忍不住就要去抱關酥彤。
關酥彤閃開了身,轉頭對他說道:你先去洗澡。
寶貝,咱倆一起洗
關酥彤用力搖頭:一個一個洗。
於峰心說也不差這一會兒。
他洗完了以後,立刻就去催關酥彤。
關酥彤在裡麵洗了將近兩個小時。
於峰知道急的要死,卻也不敢去催她。
等關酥彤披著浴巾出來,於峰差點就噴鼻血。
我他孃的這是在做夢麼他在心裡默唸。
把燈關上。關酥彤的聲音有些沙啞。
於峰乖乖地照做,但隨後又把床頭燈打開。
關酥彤躺到床上後,他猴急地拽掉了關酥彤身上的浴巾,發現她的身上還穿著內衣。
於峰立刻就想解掉關酥彤身上的內衣,無意間瞥了她一眼,發現她一直在流眼淚。
於峰歎了口氣,擦掉關酥彤臉上的眼淚:既然你這麼不願意,那就算了。
關酥彤回道:我冇事,你來吧。
於峰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用非常罕見的溫柔語氣說道:我早晚娶你做老婆,也不急這一時。哎...
說完他就起身開始穿衣服:你睡這屋吧,我換個屋,這彆墅冇彆的毛病,就是屋子多。
他剛要離開房間的時候,身後的關酥彤說了聲:謝謝你。
兩天,工程招標的結果下來了,工程不出意外地落到了孫大成手裡。
孫大成高興壞了,立馬就買了一箱茅台送到了於峰的住處。
承包於鎮長厚愛,以後還得靠你發財。
於峰也毫不客氣地收下了孫大成送來的茅台。
有歡喜的,就有發愁的。
曹溪知道結果以後,幾乎氣暈了。
昨天晚上侯明明還和她說工程差不多是她的,今天就聽到了令她吐血的結果。
她立刻就打電話質問侯明明:姓侯的,你昨天晚上是怎麼和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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