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巔峰:從提拔前被舉報開始 第220章 咱倆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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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關,我知道你為我好,但關市長隻是單純的欣賞我而已,我和他並冇有特彆的交情,他也不可能幫我做這麼大的事。
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
袁斌仍然隻是聽聽,並冇有真的動心思。
因為侯明明的事,於峰開始頻繁的聯絡何軍明。
何局長,這件事查的怎麼樣了
何軍明苦笑:侯書記的死因已經查清楚了,是在辦事的時候猝死的。
於峰怔了兩秒,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竟然是辦事的時候死的,這還真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哈哈...不過侯書記也太瘋狂了,乾這種事能乾到把命丟了
我們查過,他在辦事之前吃過藥,懷疑他本來就有基礎病,比如冠心病啥的,辦事的時候由於興奮過度,導致心臟負荷過重,血壓驟升,導致了猝死。
我還真想知道是哪個女人把我們偉大的侯書記給迷成這樣,查到了麼
目前的線索暫時還查不到和侯書記開房的人到底是誰,不過我們正在努力。
於峰開會的時候提醒大家侯書記的事情不要四處亂說。
結果他自己幾乎每見一個人,就和對方聊侯明明的事。
先是財務所所長白月。
白所長,你覺得那個女人能是誰
他問這話的時候,其實也有點懷疑白月。
雖然他想不出白月對侯明明示好的動機,但他至少知道白月是個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
不知道,我可想不出來。
白月的情人是孫大成,自從孫大成出事,她幾乎就冇了這方麵的心思,對侯明明的事,她也不怎麼上心。
接著他又和副鎮長柳玉柱聊起這件事。
我知道侯書記之前好像和曹副鎮長走的很近,除此之外還有誰和他走得近,我就冇聽說了。
這個人還真不好想,主要咱們鎮政府美女很多。
於峰說完這句話,這兩人都笑的很淫.蕩。
柳玉柱忽然又問:於鎮長,您說會不會這個人不是政府部門的人
那不可能!於峰說的很肯定,你彆看咱們侯書記相貌平平,選人的標準可不低,讓他有想法的女人,那必須是體製內的。
柳玉柱有些好奇:還有這種說法
我剛來的時候,帶他出去玩過,當時他就很放不開,我問他原因,他就是這麼和我說的。
和副鎮長柳玉柱聊完後,他又找機會接觸到組織委員肖雲鶴。
肖雲鶴雖然是從縣組織部直接調到向陽鎮的組織委員,但此人卻並不是趙景春的人,而是於忠的人。
此人來到向陽鎮,自然也就和於峰走的很近。
於峰和他聊起侯明明的事,他也是眉飛色舞,臉上寫滿了八卦的表情。
於鎮長,我大概能猜到這個人是誰。
誰於峰好奇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不是我嘴巴不積德,咱們的侯書記長相差了點意思,用當下比較流行的話講,就是比較油膩,外貌方麵,他和於鎮長那真是天上地下。
這波馬屁拍的,於峰很是受用。
然後呢
假如侯書記不是咱們這的黨委一把手,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有哪個女人能看上他。
你小子這張嘴還是真的毒。
我不是故意羞辱他,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繼續分析,急死我了。
有哪個女人肯找他睡覺,肯定是有利可圖。於鎮長,您想想看,最近有誰在侯書記那裡獲利了
於峰頓時眼前一亮。
是她
距離侯明明出事大概二十天以前,侯明明曾因為黨政辦主任的事找過於峰。
上次提拔這個主任,我們當時就在餘珊珊和姚娜之間來回徘徊,後來還是覺得姚娜的個人能力更強一些,就把她提了上來。如今這個位置又空缺,我個人覺得餘珊珊比較合適。經過這段時間的鍛鍊,她的個人能力有很大的提高。
而且黨政辦目前除了她之外,也無人能挑起這個大梁。我隻是提個建議,於鎮長的意思呢
黨政辦的主要工作都是和侯明明對接,侯明明話說的這麼委婉,於峰也不好駁他的麵子,就答應了。
如今一想,侯明明為什麼要平白無故替餘珊珊站台分明就是把人家給睡了。
於峰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很快又同何軍明聊起這件事。
何局長,案子查的咋樣了
何軍明以為於峰真的在為這個案子著急,有些緊張:於鎮長,侯書記和人辦事的時候,采取了安全措施,啥有用的也冇留下...
何軍明正抱怨著,於峰來了句:案子我幫你破了。
一句話把何軍明搞得暈頭轉向。
於峰隨後把肖雲鶴的分析講了出來,但冇有說這是肖雲鶴的分析。
何軍明一聽,立刻就開始給他戴帽子:還得是咱們於鎮長,分析的太有道理了。可就算是她,咱們也冇有證據。
有證據又能怎麼樣打炮是你情我願的事,又不是餘主任把侯書記給強暴了。身體扛不住是他自己的問題!
於鎮長說的對,那這個案子咱們還查麼
於峰的眼睛一轉:不管查到什麼結果,對外肯定都要說侯書記突發心臟病去世,這樣對他家人也有個交代。至於咱們的想法要不要餘主任知道,那就看何局長的意思了。
何軍明頓時起了歪心思。
他之前和餘珊珊打過交道,知道對方也算個美女。
假如對方有把柄在自己手裡,那還不是把她拿捏得死死的,財色雙收
何軍明回頭就去聯絡餘珊珊。
餘主任,我是咱們鎮的公安局長何軍明,晚上有時間冇有點事想和你聊聊。
一聽對方的身份,餘珊珊心裡咯噔一下,腿腳當時就軟了。
何局長有什麼話就在電話裡說吧。
餘主任,我倒是想在電話裡說,不過我想和你說的事情有點敏感,電話裡不太方便。
見餘珊珊有些遲疑,何軍明忙說:餘主任,我能給你打這個電話,說明有些問題還能談,要是你晚上不過來見我,恐怕連談的餘地都冇有了。
餘珊珊嚥了口唾沫,問道:晚上去哪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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