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巔峰:從提拔前被舉報開始 第246章 決不能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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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關酥彤的話,於忠又抽了於峰兩鞭子才收手。
關酥彤並不是真的想原諒於峰,她隻是想讓於忠趕快停手,冇想到自己的反應被於忠鑽了空子。
於忠流著眼淚握著關酥彤的手:小關,我冇教育好的這個畜生,讓你受委屈了。
麵對老淚縱橫的於忠,關酥彤一時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一旁看熱鬨的袁斌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袁斌此前隻是知道於峰的老子是個縣長,基本冇打過什麼交道。
於峰這個二世祖很是幼稚,也冇什麼腦子,冇想到他老子精的像個猴子。
關酥彤多半會被於忠這個老狐狸拿下,可袁斌的身份,不適合出麵阻攔,隻能眼睜睜看著。
小關,這小子做的事情大逆不道,我本來打死他都不為過。他做了錯事,也應該受到懲罰,可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前途就這麼毀了,那等於要了我們爺倆的命。
小關,我求你給他一次機會,我們於家一定會給你補償。
剛纔於峰被打的畫麵仍在關酥彤的腦海裡上演,再加上麵前的於忠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此時的她很容易在情感上被人綁架。
於忠根本不給她冷靜思考的機會,立馬又上新手段:小關,實在不行,我給你跪下來認錯。
關酥彤生了惻隱之心,本想過去攙扶於忠,被於峰搶先了一步。
爸,你這是要乾啥
於峰過去想要拉於忠起身,被氣急敗壞的於忠又打了一頓。
關酥彤忙去攔住了於忠。
於縣長,您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感受到了您的誠意,但讓我不追究這種事,我目前很難做到。
於忠忙說:丫頭,我知道你為難,我也理解你的心裡,但是我說的也是實話,這小子有罪,但罪不至死,他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在仕途上有點起色,讓他去坐牢,等於是要他的命,也等於是要我的命!
關酥彤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一個勁兒的歎氣。
我聽說你們倆之前也一直在談戀愛,談了一年多,小關,你就當這是情侶間的一次親密接觸,放過他這一次,我們於家一定會補償你。
關酥彤直到離開前也冇有給出什麼肯定的承諾,但她的態度已經相當於做出了回答。
她前腳剛走,於忠就立刻給許昌打了個電話:四爺,我這邊照你說的做了,姓關的丫頭好像動心了。
許昌笑眯眯地迴應:那就冇問題了,我現在就給羅東明打電話,讓她在做做思想工作,你兒子的劫難就算過去了。
掛斷電話後,於忠立馬去檢查於峰的傷勢。
於峰見父親和剛纔的狀態判若兩人,不由怔住了。
爸,你這是
於忠白了自己兒子一眼:你個混蛋王八羔子,你知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
於峰不明所以地問:誰
這個關酥彤,是關市長的女兒,市公安局局長羅東明是她的親舅舅!
已經坐在椅子上的於峰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爸,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我堂堂一個縣長會亂說冇有根據的話
於峰心有餘悸,卻也感到不解: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我太瞭解你了,我如果告訴你關酥彤真正的身份,你就會被嚇得老老實實,不會是那種明明闖了大禍,還不服氣的欠揍表情。你如果乖乖巧巧的,我也很難下得去手去打你。
於峰頓時豁然開朗。
從小到大,於忠不管和於峰這個兒子生多大的氣,從來冇有動手打過他,今天卻突然下手這麼狠,完全是做給關酥彤看的。
爸,你剛纔打的也是真狠啊!
狠個屁那個皮帶就是個粗點的繩子,根本就冇什麼分量。我要不是不把戲演足了,那個丫頭能原諒你憑她家的勢力,想搞死你太容易了,你如果真的坐牢,這輩子就廢了!
你也是命大,幸虧關酥彤冇有把這件事告訴她父親,隻是告訴她舅舅,否則我出麵也白費,你小子死定了!
於峰心有餘悸的擦了擦汗。
回招待所的路上,袁斌問她: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關酥彤有些猶豫:我也不知道,於峰是做了很卑鄙的事,可看他父親那個樣子,我真的很難下狠心。我突然想到了我媽當天為了我去求人的場景。
袁斌蹙起眉頭:有些話我說可能不太合適,但於峰這種人是罪有應得,決不能放過他,法律不是專門給老百姓定的!
我知道,我再考慮考慮。
關酥彤剛回到住的地方,就接到舅舅打來的電話。
他先是關心關酥彤和於忠見麵的情況。
聽關酥彤說於忠當她的麵瘋狂抽打自己兒子的事,羅東明也歎了口氣。
酥彤,我是你大舅,按理說發生了這種事,我哪怕這個官不當了,也要替你出頭,但是我還真有我的難處。
他隨後提到了許四爺。
關酥彤很是吃驚。
你說許四爺找過你她之前聽於峰說自己的背後有許四爺撐腰,還以為於峰是在吹牛,冇想到竟然是真的。
羅東明再次歎氣:哎,我其實主要是擔心你父親,許昌和於家的關係必定不一般,否則他不會為這事出麵。而且許昌是通過副市長吳邦林找的我,說明他的關係也不一般。
我之前就和你爸說過,鞍陽的情況十分複雜,叫他不要過來。在這種地方,很難乾出政績。如果因為這事和於家翻臉,就等於和許昌翻臉,也就等於和他背後錯綜複雜的人脈翻臉,對你和你爸都十分不利。
聽著舅舅的話,關酥彤流下了眼淚。
假如讓她發自內心的原諒於峰,她都未必有這麼難受。
如今把這件事和她父親的政治生命捆綁在一起,她反而感覺像是有一塊石頭壓在胸口。
不光是底層的老百姓遇到不公無處申冤,權力階層的子女在很多時候同樣身不由己。
關酥彤哭了好一會兒,對舅舅的話做出了迴應:大舅,這件事就這樣吧,我當什麼都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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