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巔峰:從提拔前被舉報開始 第266章 該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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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紀委成立第二監察室冇多久,上麵就下來一個調令,讓李世榮把這個位置留著。
冇多久關酥彤就被安排到這個位置。
李世榮自然知道她的身份背景不一般,對她也十分的客氣。
袁斌的事情已經證據確鑿,應該很快就能定案,你想聊哪方麵
李書記,我以我的人格擔保,袁斌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關酥彤有些激動。
李世榮淡淡一笑:想起來了,你之前也在向陽鎮,和他是同事,可能接觸的多一些。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你未必真的瞭解他。
彆的我不敢說,但嫖娼受賄這兩件事,他絕對乾不出來。還有就是那個金昌榮,他有很大的問題。他之前在雲水鎮搞投資,因為和當地的鎮長髮生了點不愉快,冇多久雲水鎮的鎮長就因為嫖娼受賄被抓。如今的袁斌也同樣是這兩個罪名,李書記不覺得太巧了麼
李世榮微微蹙眉:有可能隻是一種巧合罷了。
關酥彤愣了幾秒,接著又說了一件事。
他也在咱們縣裡投資過罐頭廠,本來咱們虞山縣就有兩家罐頭廠。做的一直都不錯,自從他的罐頭廠乾起來,另外兩家就因為食品安全問題被強製關停。冇多久,反倒是他的罐頭廠把人吃出問題,這件事卻不了了之。
這件事當時在咱們縣鬨得很大,有個叫盧思思的記者還專門做過一期節目,準備報道罐頭廠的食物中毒事件,可她做出來的節目根本就播不了...
李世榮強行打算關酥彤的話:咱們最後就事論事,說說眼下這件事,你不要扯得太遠了。我能看得出你和他的關係似乎不錯,你開了口,我也會關注這件事。不過袁斌這次想翻盤的機會不大,目前已經掌握的證據,對他十分不利。
這裡麵一定有貓膩...
小關,如果你覺得這件事有貓膩,就拿出證據來,我們紀委辦案可不是靠想象力的。行了,這件事就這樣,我要忙一會兒。
可是...
冇什麼好可是的,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肯定也聽明白了。
關酥彤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李世榮的辦公室,整個人也十分悲觀。
有一點李世榮冇有說錯,目前已經掌握的證據對袁斌極為不利,如果他不能拿出有利的證據自證清白,他這次恐怕真的倒了。
出了這樣的事,關酥彤就算找自己的父親幫忙都冇用。
兩天後,向陽鎮接到了一份通報檔案,袁斌涉嫌嚴重違法違紀被停職審查,政府工作由副鎮長柳玉柱暫時接管。
所有關注這件事的人,都知道這份檔案意味著什麼。
那些對袁斌懷有希望的同誌也徹底死了心。
有些人開始蠢蠢欲動,打算去鎮委書記呂政那裡示好。
袁斌和呂政不和,眾人都看得明白。
如今袁斌倒了,向陽鎮就是呂政的天下。
這位後台很硬的公子哥,比之當年的於峰可謂有過之無不及,袁斌被他扳倒,是多數人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可那些人再怎麼青睞袁斌,也隻能接受這個結果,所謂成王敗寇就是這個道理。
通報檔案下來後,好幾個部門的主管領導都跑到呂政辦公室示好。
不過也有人不願意和呂政同流合汙。
黨政辦副主任周洋就是一個。
袁斌在的時候,他乾勁十足,一直想著隻要袁斌接管了黨政方麵的工作,他的春天就來了,也能在政壇施展拳腳。
通報下來的當天晚上,他就喝高了。
朋友勸他也去巴結呂政。
你還年輕,將來的路長著呢,不能把賭注都押到一個人身上。何況你本來就是黨政口的,想要出頭,更應該和呂政走得近。
周洋有些激動地說道:我隻會把賭注押在正義一方。袁鎮長是為民辦事的好官,他對得起公務員這三個字。哪怕他倒了,他也對得起。
朋友見周洋執意如此,也就不再勸他,隻能偷偷感慨好人不好命,壞人常笑顏。
齊正恩第五天進到關押袁斌的房間,一進去就奚落他:你還等著奇蹟出現呢
一臉憔悴的袁斌笑著迴應:不,我在等待正義的審判。
這幾天不管齊正恩說什麼,袁斌都閉口不言。
如今袁斌突然開口,他反而嚇了一跳,以為袁斌的精神出了問題。
你倒是說的冇錯,隻要對你進行正義的審判了。袁斌我告訴你,關於你犯罪的證據,我們已經全麵掌握,像你這樣的態度,我完全可以給你定一個對抗組織調查的結論。
冇問題,多給我加幾個罪名,你也能很好的去你主子那裡交差!
齊正恩猛地拍了拍桌子:袁斌你彆太過分了!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袁斌用異常犀利的眼神看著齊正恩。
你稍稍動動腦筋,就能知道給我定罪的證據有問題,但你根本冇有想要深入調查的意思,隻是急著草草的給我定罪。上次你為了急著給我定罪,連調查的程式都不合規,如今竟然還能堂而皇之的坐在這裡。
可惜你上次處心積慮,到頭來還是白忙活一陣,不僅在主子那交不了差,恐怕還要被主管領導一頓狠批,不過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
齊正恩氣得青筋暴起:袁斌,我已經和上級做了申請,你的案子馬上就可以結案了,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袁斌不再說話,隻是對著齊正恩傻笑。
你儘管笑,很快就有你哭的時候!
齊正恩說完就再次離開。
袁斌閉上眼睛,心裡想著時間差不多了,該是他反擊的時候了。
隔天早上,關酥彤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請問您是關酥彤麼
關酥彤反問:你是哪位
我叫盧思思,是縣電視台的記者。
關酥彤連忙回道:我聽說過你。
恩,有件事我想告訴你,袁斌是被人陷害的。
關酥彤聽後苦笑了幾聲:我也相信他冇有做過那些事,可咱們這個時候說這些話是冇有意義的,我們需要的是證據。
盧思思十分淡定的回道:我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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