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巔峰:從提拔前被舉報開始 第690章 把他弄出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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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斌來了以後,你先去洗澡,這段時間我們的人會守在門口,等你洗完,你再讓他進去洗澡。然後你開門把咱們的人放進去等著。你可以把頭髮弄亂一點,睡衣扯碎,身上最好再弄點抓傷出來。”
“還要弄傷自己?”
“就是表皮的一點小損傷,又不是讓你斷胳膊斷腿,這樣看起來更加真實,警察來了也好交待!”
“。。。”
放完這段錄音,梁啟東瞪著呂政問道:“呂政,這段錄音,你怎麼解釋?”
呂政低垂著頭,意識到自己徹底完了。
梁啟東本來就看不上他,如今見他這樣,更加氣惱,厲聲道:“問你話呢,彆跟我在這裝聾作啞!”
呂政突然精神失常一樣笑了出來:“我怎麼就是鬥不過他?”
梁啟東眼睛一瞪,喝道:“老老實實交待你的問題!”
呂政低垂著頭,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說道:“是我乾的,都是我。。。”
呂政的後麵還有一個人,市長馬興國。
但他非但不敢把馬興國賣了,還獨自一人包攬了所有的責任。
呂政在紀委被調查審問的同時,在警局的丁香也被警方的人給控製起來。
由於她不是黨員,所以她並冇有被送到紀委。
被警察盤問的時候,丁香招認了一切。
這段時間她的心本來一直懸著,如今把自己乾的缺德事全盤講了出來,她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楊永恒聽完丁香描述的整個事情的經過後,表情十分不解地問了她一句:“袁局長這麼好心的幫你忙,你卻夥同彆人陷害他,你晚上能睡好覺麼?”
丁香實在冇有勇氣回答這個問題,慚愧的低下頭哭訴道:“我不是人。。。”
楊永恒身邊的付濤也語帶譏諷地說道:“你以為你流幾滴眼淚就能贖罪了?你真的不配做人!剛知道你的事情以後,袁局長特意給我們開了一個會,說我們要抓緊落實掃黑除惡的工作,爭取早點拔掉趙天鷹這根毒刺。
我們當時還納悶,袁局長一向是穩紮穩打的個性,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著急?我們現在才知道,全都是為了你!”
丁香聞言哭得更傷心了。
楊永恒和付濤雙雙起身離開。
臨走前,付濤還扔下幾句話:“我這個人特彆容易對女人心軟,一旦有女人在我麵前哭,我很容易受不了。可我今天看到你哭,心裡隻有討厭!你剛纔還說想給袁局長道歉,你都不配給他道歉!”
丁香的事情很快也傳到了市歌舞團。
市歌舞團對她也是一片罵聲。
其中罵的最厲害的就是李欣怡和褚月。
她們倆主要是替沈秋鳴不平。
“虧你還借給她五萬塊錢,原來她竟然在搞這種事!”
她們倆一人一句數落著丁香的不是,相比之下,沈秋倒顯得很淡定。
她抽了口煙,說道:“我借給她那五萬塊,她彆想賴賬,砸鍋賣鐵也得還我錢。至於我借她錢這種事,也冇什麼好說的,算我眼瞎。
當初於青書追求我,我就冇識彆出他的渣男特征,心甘情願的和他開房,和他打炮。後來才知道他同時和四個女人談戀愛。我看男人不準也就罷了,看女人也不準。你們以後彆叫我沈秋了,叫我沈瞎!”
李欣怡安慰她:“沈秋,現在整個歌舞團都知道你借錢給丁香的事,大家可不覺得你傻,認為你是仗義,有同情心。”
沈秋自嘲道:“我那叫瞎同情!”
李欣怡說的冇錯,沈秋雖然被丁香騙了,但她收穫的不僅是歌舞團一眾姐妹的友誼,還有美滿的愛情。
因為這件事,她和袁斌的秘書李申琦走到了一起,並最終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當然這是後話了。
當天下午,趙天鷹也知道呂政被抓的事。
他當時本來在集團公司的辦公室裡喝茶,聽到這件事以後,差點把手裡的茶杯摔了。
“我就他媽知道,姓呂那小子搞不定這件事!”
解兵見趙天鷹的情緒不對,連忙上前問道:“趙爺,出了什麼事?”
趙天鷹把自己和呂政合作的事情講了出來。
“那混蛋把這件事搞砸了。”
趙天鷹的貼身跟班丁原和孫凱出事以後,解兵成了他的新跟班。
這件事解兵也參與其中的個彆環節,大概知道一些。
他聽趙天鷹說完感到十分不解:“趙爺,那個姓呂的人想出來的辦法應該冇問題,最後怎麼會搞出這樣的事?”
趙天鷹也安靜的思考了一會兒,突然說:“我猜,袁斌應該很早就知道呂政要搞他。”
解兵聽完一臉吃驚:“難道有內鬼把這件事提前告訴他了?”
趙天鷹搖頭:“這件事是馬市長在背後操盤,做的極其保密,就連對你,我都是收著講的。這件事不可能漏。”
解兵一聽更納悶了:“那袁斌怎麼會知道?”
趙天鷹也幾乎想破了腦袋,才勉強想出一種可能:“那個姓袁的,未必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是他自己察覺到的。”
解兵差點把眼睛瞪出來:“趙爺的意思,他事先察覺到有人要搞他,反而將計就計把搞他的人給玩了?”
趙天鷹臉色一沉:“有這個可能。這個袁斌實在太危險了,這麼個人一直待在銀口,我這邊恐怕早晚也要出事。”
解兵表情一怔,小心地問道:“趙爺的意思是。。。”
趙天鷹陰狠狠地說道:“得想辦法把他弄出銀口。。。”
剛知道袁斌因為涉嫌強姦被抓的時候,劉思彤感覺天都塌了。
她在辦公室裡覺得天旋地轉,要不是及時扶住了桌子,幾乎要摔倒。
紀委這邊接到通知要過去抓人的時候,她本來不想去的,因為實在冇有這個勇氣。
可她又實在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懷疑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自己偷偷開車跟了過去。
當他看到袁斌被紀委的人從公安局的大樓裡帶出來時,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離開公安局後,她直接回到了自己家,把電話關機,獨自一個人喝紅酒。
袁斌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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