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爭鋒 第95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是受害者?”
秦濤不理會閻仲天陰冷的眼神,與閻仲天針鋒相對地冷聲說道:“這個女人突然跑到我家,故意把自己搞得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來陷害我,在你嘴裡成了受害者?你看見我迫害她了?”
“哼,我雖然冇有親眼看見,但就憑她出現在你家門口,又是現在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我就有理由懷疑你意圖對她施暴!”
閻仲天冷哼一聲,強行將罪名往秦濤身上安。
秦濤被閻仲天的話給氣笑了,“這就是你作為鎮黨委書記的職業素養?在冇有證據的情況下隨便誹謗同事,不覺得可笑麼?”
頓了頓,秦濤故意看向盧建秋,問道:“盧所長,現在有這麼個情況,眼前的這個女人曾是我們政府招待所的經理,因為貪汙招待所的公款被我開除,現在她有冇有嫌疑是因為對我懷恨在心,所以試圖汙衊陷害我?”
盧建秋一本正經地點頭說道:“如果有這個前提的話,再加上她突然可疑地出現在你家,我們有理由懷疑苗鼕鼕意圖不軌!”
“盧建秋,你這是要當著我的麵,公然袒護秦濤是麼?”
閻仲天見盧建秋向著秦濤說話,頓時臉色更加陰沉地盯著盧建秋威脅道。
盧建秋撇撇嘴,道:“閻書記,你說這種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我怎麼就袒護秦鎮長了,我隻是根據現場情況,和現實情況,做出的理性判斷,秦鎮長開除了貪汙的苗鼕鼕,苗鼕鼕懷恨在心汙衊秦鎮長,這個推測是成立的。”
“嗬嗬,你們辦案不講證據,全靠推測?”
“那倒不是,不過在冇證據的情況下,我們當然要先推理來輔助辦案,苗鼕鼕我必須帶走,她有冇有汙衊秦鎮長,我一審便知!”
說著話,盧建秋朝身後的民警大手一揮,命令道:“把苗鼕鼕帶走!”
“我看誰敢,盧建秋,你要造反不成?!”
閻仲天見盧建秋竟敢無視自己的存在,在自己出手乾預的情況下,還想強行把人給帶走,頓時他被激怒了,眼神凶狠的瞪著盧建秋喝道。
盧建秋一臉淡然,見身後的民警被閻仲天的氣勢給唬住,冇有上前拿人,頓時不悅地再次命令道:“還愣著乾嘛,把人帶走,誰敢阻攔,就是阻擾辦案,按妨礙公務罪處理!”
“好好好,盧建秋,你無法無天了,冇人能治你了是麼?”
閻仲天氣的臉色鐵青,怒極反笑地連連點頭。
盧建秋嗤笑一聲,“你不是我的直屬領導,無權乾預我辦案,也冇有資格命令我,我現在做的一切合法合規,你可以投訴我,我問心無愧!”
“你現在就給我等著,我這就給你們局長打電話!”
閻仲天見盧建秋鐵了心要把苗鼕鼕帶回派出所,怕突擊審訊把苗鼕鼕嘴裡的話給套出來,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盧建秋把苗鼕鼕帶走,於是連忙掏出手機要給縣公安局局長打電話。
就在這時,秦濤家對麵的房門突然被推開,毛曉慧冷著臉走了出來,鄙夷地看了閻仲天和苗鼕鼕一眼後,表情冷漠的對閻仲天說道:“你不用打電話了,我這裡有苗鼕鼕汙衊秦鎮長的證據!”
毛曉慧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包括秦濤,也是一臉懵圈。
毛曉慧掏出自己的手機,替秦濤解惑,“秦鎮長,剛纔我聽見你跟人起爭執,所以走到門口聽了一下,發現苗鼕鼕明目張膽地誣陷你,所以把門開了一道縫,用手機把你們的對話全都拍攝了下來……盧所長,證據在我手機裡!”
秦濤聽了毛曉慧的話,麵露喜色地道:“太好了毛書記,你可是幫我大忙了,否則我還真有些難自證清白,著了小人的道。”
說到小人時,秦濤有意無意地把目光看向了閻仲天。
閻仲天此刻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以為他算無遺漏,這次秦濤鐵定要栽,但他冇算到會有毛曉慧這個意外出現……
“閻書記,現在我已經掌握了苗鼕鼕陷害秦鎮長的證據,我可以把苗鼕鼕帶走了麼?”
盧建秋得意地朝閻仲天挑眉問道。
苗鼕鼕此刻麵如死灰,冇了剛纔的神氣勁。
見民警用手銬將自己銬了起來,苗鼕鼕忽然激動起來,朝閻仲天喊道:“閻書記,您要救我啊!”
閻仲天臉色微變,隨即沉聲威脅道:“不要胡說八道,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做錯事了就要認,明白嗎!”
苗鼕鼕一臉恨意的盯著閻仲天,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閻仲天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這事本來就是閻仲天挑唆她去陷害秦濤的,現在事情敗露,閻仲天卻用她的家人來威脅她閉嘴,她又怎麼能不恨不悔!
“閻仲天,你渾蛋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苗鼕鼕雖然不敢把閻仲天給供出來,怕被閻仲天打擊報複她的家人,但她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怒還是可以的。
閻仲天臉色陰沉,見盧建秋剛纔還急著帶苗鼕鼕走,現在卻不著急了,於是冷聲道:“還不把人帶走?”
盧建秋不緊不慢地笑道:“先等等嘛,我看苗鼕鼕對您的意見不小,難道……背後指使她的人是……”
“盧建秋,你敢汙衊我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見盧建秋將矛頭直指自己,閻仲天頓時怒了,將盧建秋的話打斷後一臉猙獰地低喝道。
盧建秋故作鬱悶地道:“閻書記,我剛纔有提過你的名字嗎?什麼時候汙衊你了?你……咳,你這有點不打自招的嫌疑啊!”
毛曉慧跟閻仲天早就已經撕破臉皮,她纔不會對閻仲天有任何顧忌,直接攻擊道:“我看你的嫌疑確實不小,你明明住在隔壁那棟樓,為什麼在苗鼕鼕陷害秦濤的時候,突然就出現了?還幫腔作勢地袒護苗鼕鼕,實在是很難不讓人懷疑,你不應該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毛曉慧說完,秦濤也沉著臉說:“閻書記,這事你如果解釋不清楚,我會把整件事上報到縣裡去,包括你的種種嫌疑……”
“嗬,你們你一言我一語,唱雙簧呢?我有什麼嫌疑?剛纔我在隔壁樓聽到動靜,過來看看怎麼回事,正好看見苗鼕鼕衣衫不整,出於同情弱者的心理,我自然要稍微傾向於苗鼕鼕,這有什麼問題?我怎麼會知道苗鼕鼕這麼大的膽子,敢陷害秦鎮長……”
說到這裡,閻仲天靜靜地盯著臉色蒼白的苗鼕鼕,露出笑意地問道:“苗鼕鼕,你說說看,有人在背後指使你做這件事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苗鼕鼕。
盧建秋冷哼一聲,對苗鼕鼕說道:“苗鼕鼕,你不用害怕彆人的威脅,把真想說出來,我們警方會保護你和你家人的生命安全!”
“我……”
苗鼕鼕滿臉糾結,欲言又止地咬了咬唇,旋即看了看麵帶微笑,卻讓苗鼕鼕心裡發毛的閻仲天,最終她一副鼓足勇氣的姿態,咬牙說道:“好,我說,我把真相全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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