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貶值!我靠百億資產盤活全家 321
一家子往死裡打
很快有兩個身穿警服的民警進來,徑直走到江二夫人姑侄麵前,掏出警官證,“我們是雲城市公安局的民警,鄭佩玲女士,你因涉嫌拐賣兒童罪、非法集資詐騙罪和教唆他人故意殺人罪,現對你進行逮捕。”
江二夫人眼前一黑,她可是剛從監獄裡出來,怎麼能再被抓回去?此刻也顧不上什麼麵子了,“我沒有,一定是誤會。對,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鄭玉恬更是嚇得大哭,“我不是故意的,裴總,不關我的事。是姑姑,是姑姑讓我撞林小姐的,你們不要抓我,你們要抓就抓我姑姑!”
江二夫人差點沒被江玉恬活活氣死!此刻她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她當初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要不然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蠢貨給她辦事!
眼睜睜看著江二夫人和鄭玉恬被警察戴上手銬,鄭大夫人也顧不上跟妯娌廝打了,想衝過去把鄭玉恬搶回來,卻被保鏢死死攔了下來。
鄭老爺子把舌頭都咬破了,這才強撐著,沒有被氣暈過去。
“裴總,我家這兩個混賬東西做錯了事,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此事是不是應該一筆勾銷了?”
“一筆勾銷?”裴禦熵手上的茶盞,砰地擱在桌上,“老爺子莫不是老糊塗了?你兒子兒媳玩得花,那是他們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可跟我沒有半點關係。還有江二夫人和你孫女被抓,也不是被我害的。她們自己犯的事,自己做的孽,那就好好受著!”
鄭老爺子一噎,這些事確實怪不到裴禦熵的頭上,他有再大的火氣,也得憋著!
今天麵子裡子都丟光了,這壽宴已經辦不下去了。
鄭老爺子強撐著身體,朝賓客拱手,“諸位,實在對不住!老頭子我身體不舒服,今天這宴會,到此為止……”
鄭老爺子想要結束宴會,裴禦熵安排的重頭戲還沒上場,哪能讓他如願。
“老爺子,我們大老遠來參加您的壽宴,這菜都還沒上呢,您就急著將我們趕走,你們鄭家就這點禮數?”
在場的賓客,原本都以為鄭家是攀上了裴家的路子,裴禦熵才賞臉過來參加鄭老爺子的壽宴。
可現在大家已經看明白了,鄭家不是攀上了裴家,分明是得罪了裴禦熵這個大佬!能來參加這宴會的,沒有哪個是傻子。
他們平日裡擠破頭都攀不上裴家,如今機會都擺到了麵前,若是再不懂抓住,那可真是夠蠢的。不說能攀上裴禦熵,哪怕是給他留個好印象那也值了。
陳家主向來最會察言觀色,立刻朝著鄭老爺子開噴,“老鄭,若不是你三番兩次親自打電話邀請,我可不稀罕來參加你家這破壽宴。我這凳子都還沒坐熱乎呢,你就要趕我們走,是看不起我們陳家嗎?”
有人帶頭,其他賓客也不甘示弱,紛紛跟上。
“就是,鄭士成,你們家的錢該不會都被你拿去討好弟妹了,連這擺宴的錢都拿不出來,這才急哄哄找機會想要趕大家離開吧?”
“哈哈哈,彆說,這還真有可能。鄭二夫人脖子上戴的那串鑽石項鏈,可是鄭大爺前幾天才從立信拍賣行拍下來的。我記得當時為了搶到這串項鏈,鄭士成可是點了天燈呢。”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當時還真以為鄭大爺是個愛妻如命的,倆人都老夫老妻了,竟然還捨得為妻子一擲千金。沒想到啊,原來是為了弟妹!”
“嘖,那鄭榮政也是真能忍,按我說,他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找他嫂子一起,給那兩人頭上種一片大草原。”
“哎,你們說,那鄭二少爺,到底是鄭榮政的種,還是鄭士成的?”
“這不好說,鄭二少爺眼睛嘴巴像他父親,鼻子耳朵嘴唇,看著跟鄭士成也有幾分像。這到底是誰的種,怕是隻有鄭二夫人自己才知道。”
“我倒是覺得,鄭家輝跟百悅會所的那位頭牌男模長得挺像的。”
鄭士成和周秋蓮的姦情被曝光,原本很尷尬,可這會聽到周圍的各種調侃嘲諷,頓時氣炸了肺。再一想到視訊裡,妻子跟那些男模的畫麵。
臉色陰沉拽住鄭大夫人的手腕,惡狠狠朝她臉上扇了一耳光,“你給老子坦白,鄭家輝到底是誰的種?”
丈夫偷情,大夫人本就一肚子火,見鄭士成竟然還敢打她。當場就炸了,跳起來反手一耳光抽了回去。
“鄭士成你個不要臉的人渣,背著老孃跟周秋蓮那個賤人勾搭在起,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打我?真當老孃是好欺負的?”
鄭士成越想越覺得兒子長得像會所的那個男模,氣得一腳就把鄭大夫人踹倒在地。陳翠梅也氣瘋了,爬起來後掄起一隻花瓶就將鄭士成開了瓢。
另一邊,鄭榮政一把掐住妻子的脖子,“說,兒子是誰的?”
周秋蓮也忍夠了,一邊死命拍打他的手臂,一邊豁出去大罵,“你個沒用的窩囊廢,不到五分鐘的廢物,你覺得我兒子會是你的種?哈,對女人不行,跟那些鴨子你倒是玩得挺歡啊。想要兒子,讓他們給你生啊。”
鄭榮政最恨彆人說他不行,雙眼赤紅薅住周秋蓮的頭,死命往牆上撞,“賤人,我讓你胡說,我讓你偷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一直縮在人群後的鄭一鵬,見他媽都被撞得頭破血流了,鄭榮政還不停手。生怕他媽真要被打死了,一咬牙從人群後頭衝出來,掄起一把木椅朝鄭榮政的頭上砸去。
鄭榮政眼前一黑,本能鬆開手,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子。伸手往頭上一抹,黏膩的鮮血讓他心頭一涼。
鄭一鵬這是真把他往死裡打啊?!這一定不是他的孩子,要不然哪個當兒子的,會對自己的親爹這麼狠?
一想到自己給彆的男人養了二十年的兒子,鄭榮政恨得心都在滴血,赤紅著雙眼,衝過去,一腳就把鄭一鵬踹翻在地。
鄭老爺子看著一家人打得頭破血流,手中的柺杖憤怒杵著地板,“住手,住手,反了天了,你們非要氣死我才罷休是不是?”
他平日裡在家挺有權威,一家子都要聽他的。可這會,兩個兒子兒媳正在氣頭上,誰還會聽他的話。
鄭老爺子氣得渾身哆嗦,可任他怎麼咆哮,都沒人理他。
鄭家旁支有幾個長輩見他氣得快撅過去,生怕他真的死在這宴會上,趕緊示意家裡的晚輩上前,將鄭士成和鄭榮政兩對打得難解難分的夫妻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