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畸變，我成了怪物之主 第11章 馬上上戰場了，熊孩子彆跟老孃這找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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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積如山的檔案終於在菟絲子的幫助下被清理完畢。我揉著痠痛的手腕，看著窗外逐漸暗淡的天色，心中卻無法輕鬆。
明天，就是和麋鹿、眼鏡王蛇共赴前線的日子。
研究院的效率高得驚人，或者說，前線戰事的吃緊程度遠超我的想象。調令下達得毫無預兆，要求a區所有完成催化並達到戰鬥標準的進化生物，在二十四小時內集結，由指定的管理員陪同，前往風城沿海戰區。
我的名字，赫然列在陪同管理員的名單首位。理由冠冕堂皇——我最瞭解麋鹿和眼鏡王蛇的習性，能最大程度激發它們的戰鬥力，並確保指令的有效傳達。
“為了討好軍部，研究院還真是不顧及研究員性命啊……你確定要聽命嗎？”
菟絲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淡定，她細白的手指捏著一份檔案，眼睛追隨著我的動作：
“前線那種地方，流彈、輻射、失控的變異生物……你一個冇有經過戰鬥訓練的研究員，去了能做什麼？”
我接過調令，上麵冰冷的文字彷彿帶著硝煙味，內心卻無比平靜：
“還能做什麼？當好那根‘指揮棒’唄。確保他們指哪打哪，彆臨陣脫逃或者……反過來攻擊人類。”最後幾個字我說得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
“我跟你一起去吧。”菟絲子輕輕牽起我的手貼在唇邊：“有我在，至少可以保你不死。”
……這個，閨女太漂亮也不是什麼好事，完全魅魔啊，媽媽口水都快淌下來了。
“不行！”我艱難轉開眼拒絕：“你的存在是秘密，而且你的能量來源是我的血，前線情況複雜，我未必能及時供應。你留在這裡，防止我方水晶被攻擊，還有……”
我頓了頓，壓低聲音，“看著點金雕和史影照那邊。我總覺得，史影照不會那麼輕易放棄。”
菟絲子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我會這麼說，美眸中一閃遺憾，輕聲地道：“行吧，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保命底牌是什麼，但我相信你不是亂逞能的人。萬事小心吧。”
安撫好菟絲子，我深吸一口氣，走向麋鹿和眼鏡王蛇的培養箱。
該告訴他們這個訊息了。
出乎意料，兩人的反應都很平靜。
眼鏡王蛇盤踞在陰影中，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我的頭髮，聲音低沉：
“我並不認為去前線有什麼不好，至少離開這裡，我就是自由的。”
他金色的豎瞳在黑暗中閃爍，帶著一種嗜血的期待。我知道，對於冷血獵手而言，禁錮比死亡更難以忍受，戰場反而成了他宣泄力量的舞台。
麋鹿少年則乖巧地點點頭，鹿眼濕漉漉的：“小雪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會保護你的！”
他握了握拳頭，看似柔軟無害，但我清晰地記得他在催化試驗時那瞬間張開的、足以撕裂鋼鐵的鹿角。
他們的平靜反而讓我更加不安。這種平靜之下，隱藏著的是對未知戰場的漠然，還是對我這個“管理員”能力的絕對信任？亦或是……另有打算？
“你倆細細聽我巴巴，彆心不在焉的。”我嚴肅地看著他們，“前線不是研究院，規則隻有生存和殺戮。你們必須完全聽從我的指令，不允許擅自行動，更不允許內訌！我們要一起活著回來，明白嗎？”
眼鏡王蛇甩了甩尾巴，不置可否。麋鹿則用力點頭：“明白！都聽你的，小雪。”
我一手拍開麋鹿作勢要摟我胳膊的手，一手扯開眼鏡王蛇的尾尖，熟練地讓人心疼。
“去，自己一邊玩去，我要去準備物資。”我一手一個小朋友，強行把倆孩子扔回培育箱。
出發前的夜晚，研究院燈火通明。裝備庫開放，我和其他幾位同行的研究員領取了特製的防護服、通訊器以及武器。
一把小巧但威力不小的能量手槍被塞到我手裡，是研究院研發的針對進化、變異生物最新型武器。火力不強，但可以擾亂生物的dna，從內而外瓦解變異生物，相當於10倍核聚變的威力。
科技帶來的dna混亂，需要我成百倍成千倍的付出精力才能恢複。
不得不說，有科技傍身的人類確實強大，至少目前，我們這些進化生物不是他們的對手。
回到辦公區，我最後一次檢查行裝。培育箱裡，麋鹿已經安靜睡去，眼鏡王蛇依舊在陰影中蟄伏，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
“丁零噹啷！”金雕的培養箱裡傳出一陣巨大聲響，把我躡手躡腳防止打擾的麋鹿、眼睛王蛇全吵醒了。
熊孩子半夜敲架子鼓，我能想到的唯一行之有效的辦法就是展現慈母的一麵：
今晚我要請他吃皮鞭炒肉。
剛一進金雕的培育箱，握鞭子的手不自覺就軟了下來。
那麼成熟堅強的男人，眼中的脆弱卻那麼重、那麼碎。
這回真得扮演慈母了，兒子好像真受委屈了。
我坐在他身邊，伸手摸摸他的翅膀以示安慰：“怎麼了？不開心嗎？”
金雕沉默著搖搖頭，伸手從翅膀上拔下幾根羽毛遞給我。
“臥槽你乾啥？你不能仗著自己年輕就揮霍自己的頭髮……羽毛。現在中老年人禿頂的特彆多我告訴你，再過幾年你就是地中海，你……”
麵對金雕時我特彆容易話嘮老媽子，估計是因為冇從小看著長大，多少有點不放心。
金雕無奈打斷我：“幾片羽毛而已，很快就長出來了。如果你遇到鳥類變異生物，你就把這個給它們看，金雕對鳥類有天生的壓迫力，大部分鳥類生物都會畏懼，基本都不會再傷害你。”
冇等我做出反應，金雕突然一把抱住我：“程雪，你要照顧好自己，等我通過戰鬥測試，我就去找你。”
我笑著點頭，假裝冇注意到我腰間被他順走的鑰匙。
我隱約能猜到他要去做什麼，雖然不太讚同，但我還是默許了。
也許金雕永遠不會完全相信我，我也永遠不會對他完全放心，但並不妨礙我們在這亂世中相互依偎。
隱瞞和懷疑，本就是一對最好的搭檔。
這一夜，我睡得極不安穩。夢中儘是炮火、硝煙、扭曲的變異生物，以及史影照那帶著瘋狂恨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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