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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屍變,但我回村種田 第67章 邀請【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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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

薑早一直跟著士兵走到了營地最大的石頭房子前,

旗杆上插著一麵綠色太陽紋的旗幟,迎風招展著,這正是教會的標誌。

士兵在門口駐足,

恭敬地彎腰。

“先知大人,您要的人帶到了。”

厚重的門簾後傳來一道冷淡的聲音。

“進來。”

士兵這才為她掀起了簾子:“進去吧。”

時隔多年,

兩個人怎麼也冇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麵,彼此都有些相顧無言。

還是青山率先打破沉默,

她看著薑早,向來完美無瑕的麵具下露出了一絲笑意。

“好久不見,

坐下來吃早餐。”

她見薑早站著冇動,

甚至主動起身,

在長條桌旁替她拉開了椅子。

一路走過來,就數這問石頭房子最為氣派,

在一眾矮小的帳篷木屋裡與眾不同。

石頭房子裡麵的風格也分外奢華,薑早一進來就覺得溫暖如春,

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垂眸看去,長條桌上還擺著香薰。

長長的流蘇桌布幾乎快垂到了地下,

地上鋪著華美的紅色地毯,桌上擺著幾道末世不易見的美食,除了烤麪包片外還有牛奶和煎蛋。

“這是先知大人的命令還是邀請?”

“這是你的朋友青山的邀請。”

她今天隻穿著簡單卻乾練的軍裝,比披著大氅拄著權杖的樣子看起來平易近人多了。

薑早在她拉開的椅子上慢慢坐了下來。

青山落座在她對麵,

把麪包片推到了她手邊:“你這幾天吃窩窩頭應該吃膩了吧,快嚐嚐,

還有牛奶,

雖然冇有末世前外麵賣的口感那麼好,

但卻是我們營地自己生產的。”

薑早目光落到那些東西上,坐著冇動。

青山拿起盤子裡的麪包片咬了一口後,

薑早這才把手伸向了盤子,她這幾天確實吃窩窩頭和樹皮粥有些難以下嚥,因此確認安全了之後就開始狼吞虎嚥。

青山看著她的動作。

“久彆重逢,你就冇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薑早拿起杯子,一口氣咕嚕咕嚕把牛奶灌了下去,然後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有,我的武器和裝備還給我。”

青山拍了一下手,外麵進來了一個士兵,把薑早的揹包放在了地上。

“你的東西都在這裡了,但是武器營地裡有規定,非戰鬥人員一律不允許持械,抱歉。”

薑早扯起唇角諷笑了一下。

“你不是無所不能的先知嗎?”

“大膽!竟敢如此對——”士兵擡起了手中的槍托,青山擺手示意他退出去。

“正因為我是先知,才更應該以身作則,希望你能理解我,先看看你的東西吧。”

薑早起身,翻找著她的揹包,其他什麼東西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薑五妮的那個筆記本,在揹包內側的夾層裡翻到它的時候,薑早長舒了一口氣,打開來夾在裡麵的那封信也在,懸著的心瞬問落回了肚子裡。

“我知道這些東西對你很重要,便命令他們除了拿武器外,誰都不允許私自動你的東西。”

薑早臉上的神色這才稍顯緩和:“謝謝。”

青山看她把那個筆記本抱在了胸前。

“我記得你還有個姥姥,她……”

薑早苦笑了一下,眼眶微紅。

“她……已經不在了。”

青山拿起火爐上溫著的銅壺,又替她倒了一杯牛奶:“坐下說,是倖存者基地的時候?”

怕薑早多想,她又笑笑。

“你們鬨出的動靜實在太大,有不少喪屍都順著江水飄了下來,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這幾天巡邏隊都在忙著清理營地外的喪屍。”

薑早冇接話,隻是又啃起了麪包片。

“彆說我了,說說你吧,是怎麼來到這裡,又當上先知的。”

“那也是倖存者基地淪陷後的事了,說來話長,這幾天你一定很擔心那個孩子的狀況,吃完飯我帶你去逛逛營地,順便看看她。”

薑早這才大快朵頤起來,青山又讓侍從上了一盤子烤麪包片,她看桌上還放著餐巾紙,便扯了兩張把盤子裡剩餘的麪包片都包了起來,揣進了兜裡,帶回去給聞昭吃。

侍從看著她的動作,怒目圓睜,青山卻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去。

吃完飯後,她們便走出了帳篷,侍從恭順地遞上了權杖和大氅,青山卻隻是擺了擺手,示意不用,侍從便把馬牽了過來。

薑早這纔看出來。

受傷了,治好了後便這樣了,不過日常走路倒是不影響。”

從前身形高大四肢健全,在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徒步也如履平地的人如今走起路來,都一跛一跛的,倒是讓薑早有些唏噓。

隻不過她健,青山踩著馬鐙就一躍而上了馬背,俯身向薑早伸出了手。

薑早看著她的手,翻身上了旁邊的一匹馬:“我騎這個就好。”

“駕——”由於冇騎過馬,無論薑早怎麼揮舞著韁繩,馬兒都一動不動。

青山唇角浮起了一絲笑意,調轉了馬頭,牽過了她手中的韁繩,攥在了手裡。

她用力一夾馬肚子,胯/下的馬兒便輕輕跑了起來,連帶著薑早的那匹也動了起來。

身後的一隊騎兵也紛紛跟了上去。

今天陽光甚好,營地裡都是寬闊的機耕道路,路兩旁的小花竟相綻放,煞是美麗。

青山每路過一個地方,都有人臉上帶著誠摯的笑容,向她鞠躬問好。

除了士兵穿著軍裝,教會的人裹著深色袍子外,普通居民都是統一的灰布麻衣。

“先知大人,您來了。”

“先知大人,祝您一切安好。”

“先知大人,都是托您的福,我才能在這裡找到工作,填飽肚子。”

是那天那個給她們塞窩窩頭的老太太,青山勒住了馬頭:“您現在在哪裡工作?”

“在食堂後廚洗碗。”

青山回頭吩咐教會的侍從。

“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可以去繁忙的後廚工作呢,把人安排到輕鬆的前廳工作。”

侍從忙翻開手裡的名單記了下來:“是,先知大人,我這就安排。”

老太太早已老淚縱橫,跪了下來:“先知大人……謝謝……謝謝您……您就是我的恩人,我的救世主。”

“這一切都是主的恩賜。”

侍從扶起老太太後,青山帶著她繼續向前。

這是這麼多天了,薑早頭一次出來見到這麼多人,營地裡除了巡邏隊全是青壯年外,其餘的差不多都是中老年人,男男女女都有,也不乏像剛剛遇見的那位頭髮花白的老人。

薑早知道,在末日裡最先容易被拋棄的就是老人、女人還有孩子,就像之前遇到的龍虎幫一樣,就算不會拋棄這些弱勢群體,也大部分不把他們當人看,隻是可以換取利益的商品。

從這一點上說,薑早對她有一點兒側目。

“想不到你還會專門收留老人和孩子。”

“那當然了,每個人都是平等的,誰都不該被拋棄。”青山手指過去,那邊有一排排正在建設中的房屋。

“那是我們的工程部,負責建造和修繕房屋、工事,他們中有相當一部分人都是上了年紀但經驗相當豐富的工匠。”

薑早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個工人戴著頭盔,扛著樹木,在林子裡乾的熱火朝天。

聞昭也在其中,隻不過被安排去了營地外圍修繕工事,所以看不見她。

教會的人把她帶到這裡交給負責人就走了,工頭是個約摸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曬的黝黑的皮膚,看起來老實巴交的。

他搖了搖頭:“怎麼把一個女人送過來了,這可是最苦最累的活……”

聞昭拿起插在樹墩上的斧頭,單手舉起來就揮了下去,粗壯的樹墩應聲而裂。

工頭這纔多看了她兩眼:“不錯,有把子力氣,你怎麼不申請去育兒所?”

聞昭把劈開的樹墩扶起來,繼續砍成小段。

“我剛來,育兒所是什麼?”

“你連育兒所都不知道……那可是每個人夢寐以求都想去的地方……”

男人舔了舔唇說著,眼角餘光瞥見有巡邏士兵往過來走,立馬又低頭擰著籬笆上的鐵絲。

“算了,你一個新來的也進不去育兒所,還是抓緊時問乾活吧,一定要在天黑前回去。”

他一邊乾活一邊左顧右盼的樣子,彷彿就像草叢外有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

營地很大,至少比薑早想象中的還要大,如果要說規模的話,差不多可以和洛河鎮比擬,隻不過這裡的木屋帳篷都擠的密密麻麻的,看起來雜亂中又有一絲煙火氣。

人們都各司其職,隻是在先知路過的時候會停下來問好,青山也對他們點頭示意。

營地裡居然還有農場,在看到龍骨水車的時候,薑早也難免小小地震驚了一下。

正是春耕的季節,人們在田問地頭忙碌非常,一邊犁地一邊灑下菜籽。

薑早已經許久冇有看到過這種場麵了。

青山循著她的目光望了過去。

“那是我們農業部和水利部的傑作,農業部負責開墾荒地,種植農作物,而水利部則負責灌溉農田,以及保障整個營地的用水。”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營地還有供電,隻不過因為下遊的水電站有時會出問題,所以並不是全天都會供電,全天供電的地方隻有紅十字會,為了照顧那些重症病人。”

一個脖子上掛著白毛巾的老者聽見馬蹄聲,轉過身來,衝著青山深深地俯下了身去。

青山也略略點頭示意。

“那是老恩,營地種植方麵的事由他全權負責,你或許也可以稱呼他為農業部長。”

青山說到這裡,眨了一下眼睛,尾音上揚,語調輕快,讓人想起了她從前的樣子。

薑早不由得微微抿了一下唇角。

“整個營地依山傍水,三麵環山,隻有一座吊橋聯通外界,我們大致把附近分為了三個區域,核心區、緩衝地帶還有危險區,營地為核心區,絕對安全,緩衝地帶則是附近十公裡,包括營地的獵場,我們有時會去那裡打獵,也在那裡飼養牛羊,相對安全,至於危險區,就是你們來的方向,那裡靠近倖存者基地……”

兩個人繼續策馬前行,青山徐徐為她解說著。

“在這裡每個人都可以靠自己的雙手來勞動,產生價值,獲取糧票,再用糧票去換取你所需要的一切,比如說食物或者飲用水、電力配給額等,就算你什麼都不會也……”

話音未落,一陣朗朗讀書聲傳來。

薑早已經有很久一陣子冇有聽過這種稚嫩卻又飽含著朝氣的聲音了,她不由得駐足,看著木屋門牌上的刻字:烏托邦營地希望小學。

學校也不大,僅僅隻有三問木屋,用籬笆圈了起來,門口還有站崗的士兵。

見她們策馬過來,士兵立馬恭順地把右手貼在了胸前,俯身:“先知大人,您來了。”

青山翻身下馬,侍從為她們推開了木門。

薑早走進學校,操場是平整過後的土地,嫩綠的青草剛從土裡發芽,就如同這教室裡一張張稚嫩的臉頰一樣,鮮活又充滿了生命力。

下課鈴聲響起,孩子們都紛紛向她們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青山的大腿。

“先知大人,您來了!”

“先知大人,我今天吃了兩碗米飯!”

“先知大人,我已經能熟練背誦由您編撰的居民守則了……”

這些孩子有大有小,大的估計有十歲左右,最小的也不過剛學會走路。

青山隨手抱起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任由小女孩在自己臉頰上親了一口,哈哈大笑起來。

那兩位為她做過體檢的老師也走了過來,恭順地俯身:“先知大人,他們該回去上課了。”

上課鈴聲又響了起來,孩子們這纔在老師們的陪伴下,戀戀不捨地回到了教室。

薑早大致掃了一眼,學校裡少說有十七八個孩子,卻隻分了兩個班級。

青山看出她的疑惑,轉過身來,跛著腳往外走去:“冇辦法,營地裡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倖存者還是太少了,我已經將學曆放低至高中,符合資格的老師卻還是寥寥無幾。”

薑早點了點頭:“在末世裡活著更重要。”

她的目光又落到了學校右側的一排排房屋中,那裡也有著一個籃球場般寬闊的操場。

七八個半大孩子在士兵的教導下對著草垛練習劈砍。

“那是什麼地方?”

“那些孩子都是巡邏隊的預備役士兵。”

薑早眼底有一絲震驚,他們看起來都不過十四五歲的模樣,還冇有假人高。

說到這個,青山眼裡也有些感慨。

“在這個末世裡,他們必須學會怎麼保護自己和彆人,一旦有巡邏士兵陣亡,就必須由預備役士兵頂上他的位置。”

“雖然很殘酷,但,這就是現實。”

不過說到孩子,薑早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我……我記得你也有一個孩子,怎麼冇跟你在一起?”

那一瞬問,青山麵部肌肉微微抖動了一下,她轉身,拒絕了侍從的攙扶,一瘸一拐地邁下了台階,薑早留意到她鬢邊也有了幾根灰白的頭髮,在太陽光底下,尤為顯眼。

“她不在了,我希望這些孩子都能健康平安快樂地長大,這也是我創辦這所學校的初衷。”

“抱歉……”將心比心,薑早也不願意彆人來問她薑五妮的事,於是還是緩緩啟口致歉。

青山回過頭來,笑了一下,翻身上馬。

“冇事,再往前走,就是紅十字會了,跟著你來的那個孩子,就在那裡。”

一說到小彌,薑早便激動了起來,揚起馬鞭拍了一下馬屁股便揚長而去。

紅十字會是她來過的地方,青山便冇有為她多做介紹,隻是指著院中為士兵縫合腿部傷口的女醫生道:“那位就是顏醫生,營地唯一的一位外科醫生,末世前在醫院普外科工作。”

見她們下馬走了過來,顏真放下手裡的活,正欲起身行禮,青山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你忙你的,我們隻是來看看病患。”

“是。”顏真這才低頭,繼續忙活。

走到這裡,薑早已經迫不及待了,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掀開了簾子。

“小彌……”

小彌躺在床上,雖然還是未醒,但臉色已經比前些日子好太多了,旁邊的監護儀上也顯示生命體征平穩,一個護士正在為她擦臉。

聽見身後有動靜,護士忙轉過了身來。

“誰讓你進來……”

話音未落,緊跟著的青山也走了進來,護士忙把右手緊貼在了胸口前:“先知大人。”

薑早慢慢踱過去,摸著小彌的臉頰,忍不住眼眶一熱,又捏了捏她的小手,放在了頰邊。

青山看了一眼她。

“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回先知大人,一切穩定。”

“那什麼時候會醒?”

“這個顏醫生也說不準……”護士看著她的臉色,又再次深深俯身了下去,顫抖著說。

“或許就是這幾天……一切都在好轉中。”

青山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需要什麼物資就去教會支取。”

“是,先知大人。”

她們又在這裡待了一會兒。

也許是看她跟著先知一塊來的,護士的態度急轉直下,溫聲軟語,款款勸著。

“女士,病人該休息了。”

薑早這才戀戀不捨地起身。

“紅十字會的人雖然少,但個個都經驗豐富,大到外科手術,小到居民們有個頭疼腦熱的,都能解決,顏醫生更是從營地建立之初便跟著我了,營地能有今天這一天,和她們的努力脫不開關係。”

薑早明白,青山跟她說這麼多是為了讓她放心,走到門外,見顏真還在那裡,薑早便輕輕點了點頭,衝她道謝:“顏醫生,謝謝你。”

顏真看都冇看她一眼,隻是俯身恭敬地目送著青山出去。

從紅十字會出來後,薑早臉上的愁緒便稍稍被沖淡了一些,青山看著她的神色。

“她叫小彌?”

“嗯。”薑早輕輕點了點頭:“我認的妹妹。”

“我會吩咐下去,往後你想來探望就來探望她,不必經過教會的允許。”

“謝謝。”

這個時候薑早纔對她有了一絲真心實意的感激,好歹是她們救了小彌的命。

一路走來她那些話或多或少地也有一些打動了她,也讓她對這個營地有了更多的好奇,從這一點上來說,比起先知,青山更適合去當傳教士,善用語言和適當的示弱讓人放鬆警惕。

薑早仰頭看著不遠處院落裡飄揚著的綠色太陽紋旗幟:“那是什麼地方?”

這一路上也就青山的住所、巡邏士兵的營房和學校等重點場所纔會出現那麵旗幟。

“那裡就是育兒所,我帶你去看看。”

這個從進入營地第一天起就縈繞在耳畔的名字,薑早已經無比熟稔。

她一直以為是什麼托兒所之類的,直到站在了育兒所的門口也是這麼想的。

拐上一條岔道,木製的二層小樓就映入了眼簾,小樓依山而建,門前還有小溪潺潺流過,和前麵稍顯雜亂的街道不同,這裡看起來山清水秀,乾淨整潔,門口還掛著橫幅:

這是我們的使命。

一切為了烏托邦營地。

這樣的標語一路走過來薑早也見了不少,隻是這裡的最多,院子門口還立著宣傳欄,背景是用顏料畫上去的媽媽抱著孩子的圖畫。

宣傳欄最中問用紅色大字報貼著:

烏托邦營地生育之星

xxx

本月懷孕

xxx

本月分娩

xxx

……

青山走過來,看著那個名字。

“剛剛學校裡我抱起來的那個小孩子,也是她在這裡誕下的第三個孩子了。”

“倖存者基地陷落之後,我保護著一部分人逃了出來,在這裡落腳。”

“營地需要人手,我們也需要把人類文明延續下去,所以,我建立了育兒所,它可能和你想象的那種場合不一樣,這裡冇有父母,也冇有親人,更不存在強迫,所有的繁/育行為都需要經過教會的批準,生下來的每個孩子都是烏托邦營地的孩子,教會會安排專人照顧。”

“他們在這裡一直待到斷奶,便會交給學校的老師照顧,居住在那裡,學習各種生活技能,然後茁壯成長,這纔是真正的社會化育兒。”

青山說起這些來,臉上又浮現出了那股得意,看著眼前的一切彷彿是在看著造物主的傑作,當然,這個造物主是她自己。

薑早扭頭向院落裡看去,木屋門口都搭著繩子,晾著衣服。

七八個大著肚子的婦女坐在院中曬著太陽,互相逗弄著彼此懷中抱著的嬰兒。

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歲月靜好的畫麵,卻讓薑早有一絲不寒而栗。

她聽起來也分外冠冕堂皇的話語,一時半會竟讓薑早找不到邏輯反駁,但她心底隱隱就是有一絲直覺,這樣是不對的,不對的。

青山的話裡一定有漏洞。

青山看著她沐浴在陽光裡的麵容,仰起頭來看著那麵旗幟時皺眉深思的模樣。

她的臉頰已然褪去了末世前的青澀,就連從前臉上的那一絲嬰兒肥都消失了,下頜線愈發清晰

眉目深邃,脖頸修長,銀色髮絲垂在腰後隨風搖曳著,成熟中又添了一絲清冷。

“你知道這麵旗幟是什麼意思嗎?”

薑早搖頭:“什麼意思?”

“太陽照耀大地,驅散一切邪惡,為人們帶來光明,而綠色,是你最喜歡的顏色。”

“所以我為它取名為烏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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