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首富的頂流嬌妻 第22章 吃醋
“哥,你太過分了!”
榮鄞追著榮聿深回了套房,看著他哥堪比撒旦的臉,語氣裡的憤怒大打折扣,多了抹可憐兮兮的意味。
“你心疼了?”
榮聿深毫無溫度的視線劈向榮鄞。
榮鄞:“……”
“你都不心疼,我心疼個什麼勁兒。”
榮鄞嘟囔。
“你說什麼?”
榮聿深淩冽道。
榮鄞對上榮聿深那雙微紅的,隱隱透著“六親不認”的狠戾黑眸,又心酸又憋屈,忍不住拔高了音量:“我說你小心追妻火葬場!”
榮聿深:“……”
厲厲瞪著榮鄞。
榮鄞挺了挺背脊,給自己壯膽:“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二嫂嫂的房間!但是,是我纏著二嫂嫂……”
“你纏著她?”
榮鄞從他陰沉的語調裡聽出了“拔刀”的意味。
趕緊道:“你讓我滾,但是這是我的房間,我不知道滾去哪裡。所以我去找二嫂嫂了,二嫂嫂好像心情不好,我想哄她開心,就跟著她去了她的房間……”
“需要你哄她!?”
榮鄞:“……”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跟二嫂嫂是清白的!”
榮鄞大聲道。
榮聿深:“……”
房間陡然靜寂。
榮鄞鼓著臉,盯著榮聿深。
榮聿深眉頭緊蹙,彷彿打了死結。
半晌。
榮聿深抬手摁了摁眉骨:“滾!”
“滾就滾!”
榮鄞聲音帶著“哭腔”,滾了。
滾的時候把房門拍得震天響。
榮聿深盯著門板,太陽穴兩邊的青筋突突直跳。
一出房門,榮鄞一抹臉,拿出手機打電話:“我哥,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機另一端的沈薄言:“……”
房間裡。
榮聿深將襯衣領口的釦子解開了三顆,從茶幾上拿起煙和打火機,走到落地窗前,抽出一根煙點上。
落地窗下,是酒店的花園。
從酒店餐廳另一個出口出來,就是花園。
他方纔就是站在這裡,目睹了徐願景和榮鄞“黏在一起”經過的畫麵。
他所處的位置在十三樓,往下看視覺效果難免有誤差。
現
在想來,兩人的距離,大概也沒有他“以為”的那麼曖昧。
榮聿深擰緊長眉,不由得狠吸了口煙,濃煙從他鼻端和薄唇間溢位時,他沉雋的麵容蒙上了一層自嘲。
榮聿深,你引以為傲的理智呢?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衝動魯莽,是非不分了?
你這樣,跟那些青春期的毛頭小子有什麼分彆!?
想到三樓某個房間的小女人,榮聿深心尖一戳,壓低眉頭猛嘬了幾口煙。
彷彿這樣,便能壓製心尖突然湧起的疼惜以及……懊悔。
翌日,徐願景不到六點半便起床,收拾好,去樓下餐廳吃了酒店的自助早餐,而後趕往劇組舉行開機儀式的地點。
昨晚的聚餐,徐願景幾乎沒有跟同劇組的任何演員有過交流,連原本準備到導演麵前刷個臉熱,也因為徐瑤的出現而放棄了。
所以,儘管現場已經到了不少人,但徐願景仍是一個也不熟識,站到了邊緣的位置。
導演和男女主依舊是最晚到的。
徐願景看了眼站在鄭武和男主中間,麵帶微笑,施施然走來的徐瑤,清亮的眼眸浮過一絲冷光。
“壓軸”的幾個人都到場了,開機儀式很快舉行。
儀式結束,立刻開機。
早在前一天,副導演便將所有演員的拍攝行程表發到了演員手裡。
今天沒有徐願景的戲份,儀式結束,她便打算回酒店。
剛走出拍攝地,她人便被一股力道狠狠拽著扯到了一處偏僻地。
徐願景用力抽回手,淩冷的盯著麵前恨不得吃了她的女人。
“賤人,誰給你的膽子來參加開機儀式?!”
徐瑤像個八爪魚,張牙舞爪道。
“誰給你的膽子對我動手動腳!?”
徐願景不答反問,聲音如冰,“你腦袋上的包好了?”
徐瑤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頭上的包。
反應過來,更是怒火攻心:“你這個賤人,我恨不得殺了你!”
“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死在你前頭!”
徐願景冷笑。
“我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
徐瑤差點跺腳。
今時今日,明
明她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連堂堂榮崋影視的總裁都為了追她,一擲千金,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呢。
不過是個不入流,連名字都叫不上的賤人!
四年前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她到底憑什麼,在她麵前趾高氣揚?
而她自己呢,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每次與她交鋒,竟然都處在下風!
徐瑤越想越氣,臉都氣紫了,她劈手指著徐願景,歇斯底裡地像個瘋婆子:“賤人,你還有沒有點自知之明!?你知不知道我是這個劇的女主角,這部劇的投資方榮總是我的追求者,隻要我隨便說句話,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徐願景瞇眼。
她當然知道!
所以她沒打算跟她正麵交鋒,在決定跟人硬碰硬時,首先便是要掂量自己的斤兩。
徐願景很清楚,她現在還遠沒有跟已是一線女星的徐瑤鬥!
可是,她不主動挑事,但對方卻頻頻衝到自己跟前刷存在感就另當彆論了。
徐願景驀地向前一步。
徐瑤估計是被徐願景打怕了,竟嚇得倉皇後退了一步。
徐願景:“……”
徐瑤:“……”
徐願景眼神閃過不屑,乾脆伸手握住她的手將她扯到自己跟前,用僅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道:“你十七歲,悅色酒店三人行的事,這麼快就忘了?”
徐瑤臉上的血色,在刹那退得乾乾淨淨,她驚恐萬狀地看著徐願景:“你,你……”
徐願景甩開她的手,垂著眼皮,漫不經心道:“以後看見我,最好躲得遠遠的,否則,我怕我忍不住……懂了麼?”
徐瑤:“……”
眼睜睜看著徐願景走遠,徐瑤雙腿一軟,跌坐到了地上。
高牆上。
顧軼看了眼狼狽坐在地上,半晌都沒爬起來的徐瑤,眉毛挑了下,去看身側眉頭深鎖,仿似在思索著什麼的男人。
她不敢開口打擾,便安靜地等著。
“替我查一件事。”
出口的男音沉沉的,自有一股不容人置喙的威嚴。
顧軼本能的站直:“您說。”
“禹城徐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