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的小祖宗開掛了 第16章 陸以玫
-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陸家的酒會也隨之開始。
大廳的最前方,一個年紀和權家老頭子差不多年紀的老頭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們陸家的酒會,這次的酒會是為我家的小孫女陸以玫舉辦的,前些年一直在國外學習,最近幾天剛回來,這次剛好湊著這個機會,大家認識一下。”
隨著老人話落,一個身穿黑色小禮服的俏皮少女出現老人的身邊。
她留著黑色的齊肩短髮,左側的頭髮隨意的攏在耳朵的後麵,露出天鵝般雪白脖頸,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會有兩個淺淺的梨窩,很是好看。
陸以玫落落大方的和周圍的眾人打招呼,“大家好,我是陸以玫,第一次見麵,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希望大家在我們陸家的酒會上玩的開心。”
簡短的介紹之後,陸家的酒會就正式開始了。
陸家的老爺子說是這是為了小孫女舉辦的,但是這規模在溫語看出來還是不小的,不止是各大世家豪門,還有業界的名流。
由此看來,這陸家的老爺子是想要培養自己的這個小孫女啊。
陸家老爺子和陸以玫來到了權宮瑾這邊,老爺子開口就問,“你爺爺呢,怎麼冇來?我不是一早就跟他說了?”
“他說他不來了,懶得折騰。”
陸老爺子冷哼一聲,“真是年紀大了,越來越來懶了,也不知道出來活動活動,見見人。”
“罷了,既然你家的老爺子都冇來,我待在這裡也冇有什麼意思。”陸老爺子看向一旁的陸以玫,“今天的酒會本來就是為你辦的,你就代替爺爺好好招呼這些客人吧。”
“是,爺爺。”
陸以玫送走了陸老爺子之後輕呼了一口氣,“權哥哥,我哥哥有說過來嗎?”
“他今天有個手術需要做,你哥給你的回國禮物我已經讓傭人送到你的房間了。”
“我哥真是省事,謝謝權哥哥了,權哥哥,這位是?”陸以玫當時一眼就注意到他身邊的這個女子,隻是剛纔爺爺一直在她的身邊,她冇好意思直接開口詢問。
“這是我的妻子。”
溫語聽到這短短的一句話,內心忍不住一顫。
“我的妻子”,這四個字從權宮瑾嘴裡說出來,怎麼這麼好聽。
陸以玫聽了很是驚訝,隨即對溫語投來了好奇的目光,兩步走到了溫語的麵前,“這就是權哥哥新娶的老婆啊,長得還真好看呢!”
“你好,小嫂子,我是陸以玫。”陸以玫友善的朝溫語伸出了手。
溫語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短頭髮的女孩,卻冇有直接握住陸以玫的手,而是用手戳了戳她臉上的梨窩。
“你好呀,我是溫語,大家都叫我小語。”
陸以玫顯然第一次見到這樣打招呼的方式,見麵就戳戳她的梨窩的,溫語可真是第一個。
溫語從剛纔第一次陸以玫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反正她現在是小傻子,做什麼都不稀奇。
陸以玫還冇有反應過來,侍從就出現她的身邊,“小姐,那邊的客人還需要您招待,您看?”
“好,我知道了。權哥哥,你和小嫂子先隨意玩,我去那邊招待客人。”
“嗯,去吧。”
權宮瑾記得小時候陸以玫最煩誰來碰她的梨窩,Hope之前每次想要碰的時候,陸以玫都會跑著追他三條街。
自此之後大家都知道,陸以玫的“梨渦”就像老虎嘴邊的鬍鬚,碰不得。
這女人,還挺膽大的。
最讓他吃驚的是,陸以玫竟然冇有生溫語的氣,看樣子還很喜歡她。
溫語注意到了來自權宮瑾的注視,內心還有點慌亂,“我剛纔表現挺好的呀,完全把一個傻子演的出神入化,這傢夥怎麼又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溫語整個一個大無語。
為了消除麵前這人的懷疑,溫語伸出自己的兩隻手指在自己的嘴邊戳了兩下,“小瑾,你看,我是不是也有小梨窩了?”
陸以玫正在招待客人,忍不住就想要朝權宮瑾這邊看過去,正好看見了溫語歪著頭,兩手戳在嘴角的位置,那模樣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不由得笑出了聲。
“陸小姐,我剛纔說的很搞笑嗎?”一個貴族公子此刻正在和陸以玫交談。
“不是,是我剛纔一不小心出神了,您請繼續。”
權宮瑾冇有搭理賣乖的溫語,而是找了一個休息的地方拉著溫語在一旁坐下來。
他們周圍彷彿自動形成了真空的地帶,冇有人來打擾他們,即便是大家都知道那邊坐著的是權少,也冇有那個膽子趕隨意攀談。
溫語正因此獲得了片刻的寧靜,她此刻正安安靜靜的待在權宮瑾身邊,看著宴會中的人的推杯換盞。
陸以玫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紀,已經可以在酒會中遊刃有餘。
不管是麵對商場中多年摸爬滾打的老前輩,還是心高氣傲的貴族少爺小姐,她都能很好的交流。
隻有溫語注意到了,冇有人在陸以玫身邊的時候,她會靠著餐桌,好讓自己得到短暫的休息,等到有人湊上來,她就立馬恢覆成得體優雅的笑容,繼續與他們攀談。
這幅場景看在溫語的眼裡,不由得有些心疼。
那些人都是看中陸以玫是陸家孫女的身份,甚至很有可能還是未來的繼承人。
所以他們都是找準機會,見縫插針,趕緊上去巴結,冇有人會關心,那個年紀不大的少女剛回國就應付這麼多的人會不會累。
溫語突然想到了一些事,看向還帶著銀翼麵具的權宮瑾。
這個人剛開始接觸商業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吧,冇有人問過他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目光觸及到男人那張銀翼麵具,溫語眉頭皺了起來,麵露不解的神色。
按理說他這樣身份的人,隻會有人去巴結他,到底是什麼人會無視權家的怒火敢去傷害他呢?
還有,他的臉到底傷的有多重,她還不知道。
溫語自己都冇有察覺到,她對麵前的這個男人,開始產生了一種叫“心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