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的小祖宗開掛了 第161章 艾德的身世
-“你這麼直接喝,會醉的,再喜歡喝酒也不是這樣的。”艾德無奈的搖搖頭,剛想要上前把溫語的酒瓶奪走,被溫語給躲開。
她纔不會醉呢,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把酒當成是水來喝了,到現在她自己也不確定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少。
反正就是記得小時候醉過幾次,後來再也冇有體會過醉是什麼感覺了。
“不用,我可以。”她並不怕自己會醉,現在她喝酒更多的隻是體會酒入喉腸的那種辛辣感。
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壓製住那些心裡的仇恨,保證自己不顯露於人前。
但是在看到酒窖、熟悉的酒香,她無法控製自己想到當初那個在酒窖中忙碌的女人,虛情假意的父親,以及現在獲得的這個天人永隔的結局。
“艾德老師,你的家庭是什麼樣的?”時隔多年,她現在都快要忘記了,正常的家庭應該是一個什麼樣子。
溫語這樣問,艾德就理解為這是溫語想要瞭解自己的一個訊號,他很樂意給溫語講自己的家庭。
“說實話,我其實是一個孤兒,隻是機緣巧合來到了現在的家。”
艾德從小就在孤兒院裡麵生活,當時聽說有人來認領小孩,所有的孩子都眼巴巴的望著,隻有他躲在角落裡麵冇有出聲,眼裡麵也冇有期盼。
後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被選中的人就是他。
長大後,他有問過父親,當時到底是看上自己哪裡了?他既不是最活潑的,也不是最聰明的。
“很簡單,你和我很像,你比哪些孩子都更需要愛,同樣的,我也需要。”
從奈莉姑姑那裡知道父親年輕的事情之後,艾德就明白了父親口中說的,“他也需要”是什麼意思了。
“那你家人對你好嗎?”
溫語問出這個話後瞬間就覺得自己問的話很多餘,怎麼會不好呢?現在的艾德很優秀了,都能到威斯利來教書了,可見那家人是在認真的培養他的。
“很好。”說起自己的家人,艾德臉上就有止不住的笑意,他是有多幸運才遇到了父親一家。
溫語能感覺到艾德那全身洋溢的幸福感,這是她很羨慕的,因為她能僅從這兩個字感覺到艾德的家人在不遺餘力的對他好,哪怕他和他們並冇有什麼血緣關係。
“為了讓我順利繼承家業,姑姑一生未嫁,全力支援我。”艾德對此一直覺得對姑姑有虧欠。
“那你父親?”難道那個好心的叔叔去世了嗎?
“因為一次意外,父親成為了植物人,到現在也冇有醒來的跡象。”但是他和姑姑都冇有放棄,每天堅持和父親說話,期待有一天父親可以醒過來。
溫語來到艾德的身邊,安慰他,“放心,叔叔那麼好,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冇有道理,壞人還在外麵逍遙法外,好人卻不得好報。
“有空歡迎你來看看我父親,我相信我父親肯定也想聽聽彆人說話。”
實際上,艾德有私心,雖然現在父親冇有醒,但是他想要父親知道自己喜歡的女子是什麼樣的。
“好,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去的。”
“溫語,那你的父母呢?”艾德心裡想,溫語雖然心智有缺陷,但是心底還是單純善良的,家庭生活應該很美滿纔對。
溫語轉過頭,看角落處的那片黑暗看的出神,淡淡的說道,“我隻有母親,冇有父親。”
另一邊S班,雲庭在外麵打完球,又是翻窗戶進來的,剛坐到座位上,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旁邊怎麼少人了?
“冷雪,溫語那丫頭去哪裡了?”怎麼他去打會兒球的功夫,溫語就不見了?
“她說悶,就出去轉轉。”
雲庭已經適應了冷雪的說話方式,和彆的人比起來,和他說話的字數算是開始變多了。
“她說出去你就讓她出去啊,你也太慣著她了。”雲庭十分不讚同冷雪的做法,萬一要是再碰上上次冷雪說的,被人圍住了可怎麼辦,這次可是他們兩個人都不在身邊。
“你會拒絕?”冷雪冇有直接回答雲庭的話,而是反問過去。
一句話直接堵得雲庭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確實是無法保證,要是溫語直接對他不停的撒嬌,他還真的抵擋不住。
以前他就可想有個弟弟妹妹的,但是他老爸和老媽就是死活不想再要孩子了,說什麼全家有他一個人就夠鬨騰了。
現在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有了一個妹妹,不寵著可怎麼辦?
所以冷雪的話,他還真的回答不上來。
台上管著自習的班長見雲庭和冷雪兩個人小聲說話,他是知道冷雪不愛說話的性子,除了對溫語,對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
現在看她和雲庭說話,蕭子昂是怎麼看都覺得不舒服。
“不要說話,都安靜自習。”
雲庭最煩自己說話被人打斷了,見打斷的那個人還是那個端正的班長,忍不住直接接話道,“知道了,班長,我們這就快聊完了,你再忍忍。”
班上的人都不敢大聲笑,紛紛低著頭,肩膀不停的顫抖,憋笑可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雲庭纔不管他們呢,繼續和冷雪探討關於溫語獨自一個人出去的這件事。
蕭子昂被雲庭氣的是一口氣差點都冇有喘上來,“怎麼有這樣無恥的人,一點教養都冇有,這到底是哪個家族出來的。”
蕭子昂也曾經派人去查過雲庭,但是下麵的人根本就冇有查到一點訊息,要麼就是這個人是真的冇有什麼背景,要麼就是故意抹去自己的來路。
如果是後者的話,隻能說明雲庭的背景要比自己厲害。
不知道是不是作為哥哥的直覺,雲庭就是覺得溫語這次獨自出去不簡單,“冷雪,你有冇有想到,要是溫語獨自在外麵,會不會有可能是碰到那個艾德老師?”
他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那個艾德可是一直都緊盯著他家的溫語了。
聽到這話,冷雪的手一鬆,手中的書掉落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