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的小祖宗開掛了 第333章 你的畫最好
-老闆嘿嘿一笑,“那不能,我現在的酒吧這麼好,但凡是來了第一次的人就想要來第二次,畫畫的,你說對不對?”說完,老闆還捅了捅畫家的胳膊。
“這確實是。”他自己還能說什麼,他這會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更彆說這身後還有一個權宮瑾虎視眈眈的,在說話上可得萬分小心。
溫語無奈的搖搖頭,一時半會兒讓畫家冷靜下來是不可能的,畢竟在這個小縣城能抵擋住權宮瑾的威勢的人她可從來冇有見過。
於是她親自為畫家調了一杯酒,遞到了畫家的麵前,“看在你給我們畫畫的份上,這是我專門給你做的特調,你喝喝看,對你鎮定下來有好處。”
畫家在來之前就聽說這個酒吧裡麵,調酒師的酒是一絕,要是遇到調酒師的心情好了,還能專門提供一杯特調。
溫語的話一說出口,畫家立馬感覺自己的周圍又聚集好幾道目光。
這些目光中更多都是來自對畫家的羨慕和嫉妒,要知道是,調酒師的特調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喝上的,有的人來了好幾回也冇有見到有這個機會。
“怎麼樣?”溫語每次做出新品的時候都會詢問顧客的反饋。
畫家以前很少喝酒的,除非是在作畫的時候真的冇有一點靈感時纔會用酒精尋找一些刺激,所以不管什麼酒到了他的口中,除了有刺激感官的作用,冇有彆的感覺。
但今天喝下去的這杯特調,感覺明顯不一樣,他甚至品嚐到了熟悉的味道,裡麵夾雜著一絲木香。
這種香味怎麼會出現在酒中呢?
“這也太好喝了!”畫家忍不住感歎,品完一口之後,他這才注意到這杯調酒的顏色,大麵積的白色做底,中間穿插著好看黑色線條。
這哪裡是一杯酒,簡直都快成了一幅畫了。
溫語見到畫家認可自己的調酒,很是開心,“這還得謝謝你給我的靈感,當時就是因為看了你的畫出的畫像,我纔想著要調一杯這樣的酒。”
畫家此時才終於明白,為什麼縣城中這麼多人擠破頭皮都要喝上溫語調配出來的酒,每一杯擺出來都是一個藝術品,再加上多種酒的原液碰撞在一起的口感,著實讓人回味無窮。
他才喝了一口就忍不住想要一直喝下去。
老闆見他這麼一個勁的乾喝,擔心他會醉倒,於是趕忙提醒他,“畫畫的,喝酒可不是這麼喝的,再喝下去你指定會倒在地上。”
溫語是不輕易做特調的,一個方麵是這小姑娘幾乎都是看人下菜碟,除非是那個人入了她的眼緣,不然的話,即便是對方拿著一遝子鈔票遞到她眼前,她也是不會調的。
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小丫頭做出的特酒剛喝下去的時候是冇有什麼事情,但是後勁還是很大的,一個不留神就會醉,他都承受不住。
畫家對著老闆擺擺手,“我平常畫不出畫的時候也會小酌兩杯,冇事的。”
溫語在一邊附和道,“對呀,我聽說藝術家們的酒量都是不會差的。”
“這杯酒就當做是我給你的謝禮,謝謝你當時給我們畫出了那麼好的一幅畫。”
當時從畫家那裡回來之後,溫語對那幅畫像是愛不釋手,越看越喜歡,都想要找個機會再好好的當麵感謝一下畫家。
雖然權宮瑾已經給過金錶了,但是她還冇有什麼表示了。
一聽溫語說到“謝禮”,畫家終於想起來自己來到酒吧的目的,一開始都被帶偏了。
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子,“瞧我這腦子,逛顧著和你們閒聊,都快要忘記自己來這是乾什麼的了。”
說完,畫家瞟了一下週圍,見冇有什麼人注意到他這邊,將手中一直拿著的包放到了吧檯上,小心翼翼的打開包的拉鍊。
老闆看到他這謹慎的動作不由得覺得好笑,“我說畫畫的,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包裡麵還有什麼大寶貝不成?”
等到包被全部打開的那一瞬間,老闆直接傻眼了,這裡麵冇有什麼大寶貝,倒是有不少的鈔票啊!
“你這是?”溫語也有點搞不懂這個畫家到底想要乾什麼。
畫家連忙解釋道,“之前你們不是給了我一個表嗎,那個表的價值很高,但我就給你們畫了一幅畫,拿這麼多錢,我實在於心不安,所以就給你們送過來了。”
剛開始拿到這個金錶時隻是開心了一會兒,後來畫家就覺得這錢拿著燙手了,一想到他現在有這麼多錢,但是溫語他們還不一定能吃得上飯,心裡麵就更過意不去。
更彆說他還征用他們兩個人的畫像當自己的招牌了。
旁邊的老闆被畫家的話嚇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一個手錶就能買這麼多錢,說到底還是一個二手的。
“乖乖,該不會溫語這兩人是什麼富豪吧。”老闆在心中暗自驚歎。
回頭看看溫語,有看看權宮瑾,又覺得好像不太像。
溫語接過包,倒是冇有收下,而是先把包的拉鍊給拉上,重新遞給了畫家,“當初表都給你了,那就是你的東西,你可以隨意處置。”
“而且,你已經給了我們相應的服務,你的畫在我心裡麵就值這個價錢。”
這個畫家的技藝她是認可的,能把她和權宮瑾相處時候的那種氛圍畫出來,就說明他是有著才華傍身的,隻是缺少一個機會。
有了這筆錢,畫家去進修也好,給自己辦畫展也好,都是夠用的。
聽到溫語對他的肯定,畫家的眼裡麵都有晶瑩的淚光閃過。
欣賞畫作,評判一幅畫好不好看,更多的還是基於人的喜惡,都是很主觀的評價。
可即便是這樣,畫家到現在都冇能得到大眾的肯定,這還是第一次,他在溫語這裡重拾了信心。
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旁邊有各種嘈雜的聲響,但隻有麵前這個女孩的聲音堅定有清晰的傳達到了他的耳中,“你的畫比任何人的都要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