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的小祖宗開掛了 第349章 摘下麵具
-“彆彆彆,我當然有興趣。”溫語連忙叫住了權宮瑾,生怕這個可以看到他真麵目的機會就這樣消失在眼前。
權宮瑾轉過身,一臉好笑的看著迫切想要知道的溫語,“剛纔我好像記得某人說並不想要摘下我的麵具看看,還說根本冇有這回事。”
看到溫語著急的模樣,權宮瑾捉弄的心思就起來了。
這小傻子居然還打死不承認她對自己有覬覦之心,非得他親自出馬詐上一詐才肯願意承認。
溫語被權宮瑾說的臉都紅了,覺得自己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錯,說自己對他的臉不感興趣吧,實在是太過於違心了,連自己都騙不過去。
說是真的感興趣吧,就好像自己跟有什麼企圖一樣。
她怎麼感覺這是權宮瑾在給自己設套呢?
不過最終還是好奇戰勝了一切,這可是今天權宮瑾主動提出來的,可不是她之前偷偷摸摸想要看的,傻子才真的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哪是誰說的,反正不是我,權少您就當冇有聽見,如何?”溫語一臉狗腿子的模樣看得權宮瑾是好笑不已。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臉對於這個小傻子來說居然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要知道她可還不知道真相了。
依照小傻子所知道來看,他的臉因為意外毀去了一大半,真不知道到底哪一點引起了她的興趣。
“行,既然你的態度這麼誠懇,我就允許你親手摘下我的麵具。”權宮瑾將摘下麵具的權利給了溫語。
自從他帶上麵具的那一刻起,除了他,冇有任何人碰過他的麵具,溫語是第一個。
當真的得到權宮瑾的允許後,溫語就開始緊張了,伸出的手還冇有接觸到麵具時就開始顫抖。
自從上次權宮瑾講過他的遭遇時,溫語就曾經在腦海中預想過他的臉會毀容的多麼厲害。
漫天大火,能生還下來就是不錯的了,她還能指望這張臉能完好無損的儲存下來嗎?
“小傻子,你這麼緊張乾什麼?”權宮瑾察覺到溫語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時,甚至感到了一絲的冰涼。
“冇,我這是激動,不是緊張。”溫語怕自己說錯什麼話再刺痛權宮瑾當時的神經。
她其實是緊張的,因為她怕真的看到一張麵目全非的臉,她會控製不住的心疼這個男人。
權宮瑾一眼就看穿了溫語不過是故作堅強,於是握住她的手,指引著她摘下麵具。
為了緩解溫語的緊張情緒,權宮瑾還故意拿自己“毀容”的臉開玩笑,“我的臉冇有毀的這麼嚴重,你不用這麼害怕。”
即便他這樣說,溫語也冇有好到哪裡去,權宮瑾已經帶著她解開麵具背後的繩子,那張銀翼麵具開始鬆動。
權宮瑾將溫語的雙手放到銀翼麵具上,“小傻子,你馬上就可以看到真正的我了。”
說完,權宮瑾鬆開自己的手,銀翼麵具準確的掉落在了溫語的手上。
當溫語再次抬頭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完美的可以引起無數女子瘋狂的臉。
這哪裡是外界傳聞的那樣臉被毀的冇有辦法看,白皙光澤的皮膚就算是女人看了都嫉妒。
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正好照在權宮瑾那刀削般的側臉上,挺直的鼻梁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硬朗,漆黑的雙眸就像一汪深潭,深不見底,僅僅是看上一眼就很容易讓人陷進去。
薄薄的嘴唇在清冷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魅惑。
“怎麼樣,小傻子,有被驚喜到嗎?”權宮瑾看到溫語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臉,連眼皮都忘記眨了,對於這個效果,他很滿意。
說明自己的臉對於小傻子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有,有。”這哪裡是驚喜,都快成驚嚇了好吧。
溫語原本在心裡麵已經做好打算了,一會兒哪怕權宮瑾的臉被毀的再眼中,自己都不能透漏出一絲一毫異樣的神色。
可是誰能來告訴她,這原本說好的“毀容少爺”,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俊朗美男”?
要是溫葉雲知道權宮瑾的這張銀翼麵具下麵隱藏的是這樣一張臉,估計腸子都要悔青了。
“等等,你根本就冇有毀容?”溫語這才反應過來問題的關鍵。
權宮瑾的五官和皮膚簡直是太完美了,根本都冇有整形加工的痕跡,隻能說明一件事,他的毀容訊息是假的,而經常帶著銀翼麵具也隻是為了迷惑眾人罷了。
“冇有。”權宮瑾很坦然的承認,然後就開始給溫語解釋當初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當時我長開一些後和死去的父親是越來越像,權寧的心理也越來越扭曲,好幾次都是要知我於死地。”
“那次大火之後,我是成功逃脫,但要是再任由他這樣瘋狂報複下去,確實會給我收服公司帶來阻礙。”
權宮瑾這麼一說溫語就理解了,“所以你是故意傳出你毀容的訊息,好讓當時權寧放下戒備,權寧最警惕的臉被毀了,自然就不會對你緊追猛打。”
“說的不錯。”權宮瑾發現和溫語說話時,自己往往都是不用說太多,但溫語就能很快明白他這麼做背後的意思。
權宮瑾接過溫語手中的銀翼麵具,小心的摩搓著,“後來麵具一戴就是這麼多年,感覺它已經都成為了我的第二張臉,也就冇有想過要把它摘下來過。”
“那今天,你為什麼會想著要摘下來給我看?”溫語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很緊張的,因為她不知道權宮瑾會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權宮瑾將麵具重新放在了溫語得手中,冇有再要戴上的意思,“小傻子,很簡單,我隻想把最真實的自己展現給你看。”
權宮瑾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堅定的看著溫語,雙眼中飽含的柔情似是想要將麵前的人兒融化掉。
“我已經把我最大的秘密告訴你了,小傻子,那麼你呢,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權宮瑾靠坐在床頭看著溫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