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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遊:龍媽?小玫瑰?我全都要! 第190章 珊莎套路艾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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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恩看著眼前這個炸了毛的小丫頭,一時間竟覺得有些頭大。

他伸手,不顧艾莉亞警惕的眼神,揉亂了她那梳理整潔的頭發。

“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林恩的語氣帶著一絲無奈的寵溺,輕而易舉地化解了艾莉亞那劍拔弩張的氣勢。

“你姐姐剛剛經曆了那麼糟糕的事情,心情不好,過來找我說說話,不是很正常嗎?”

“你也是,不知道安慰她,還把她氣哭了,看奈德大人回來怎麼收拾你。”

林恩三言兩語,就將一場尷尬的戲碼,變成了妹妹不懂事氣走傷心姐姐的家庭倫理劇。

艾莉亞撇了撇嘴,雖然覺得林恩說得有道理,但心裡那股莫名的不爽還是揮之不去。

“快去看看你姐姐吧。”

林恩推了推她的肩膀。

“姐妹之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艾莉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當然,她的縫衣針被林恩扣下了。

他可不想看到這個上頭的小姑娘做出什麼傻事來。

畢竟姐妹二人的關係一向不合。

林恩雖然知道艾莉亞隻是想拔劍嚇唬一下珊莎,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看著艾莉亞消失在走廊儘頭,林恩這才關上了書房的門。

史塔克家的這兩個女兒,一個比一個難搞。

……

艾莉亞找到珊莎時,珊莎正趴在自己的床上,肩膀一抽一抽地,顯然還在哭。

聽到推門聲,珊莎猛地坐了起來,用通紅的眼睛瞪著艾莉亞。

“你來乾什麼?來看我笑話嗎?”

“我沒有!”

艾莉亞被她吼得一愣,下意識地反駁。

看到姐姐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艾莉亞心裡也升起一絲愧疚。

她好像……真的把事情搞砸了。

“我……我隻是……”

艾莉亞握緊了拳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房間裡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最終,還是珊莎先開了口。

她擦乾了眼淚,似乎在那短暫的哭泣中耗儘了所有的軟弱。

她盤腿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妹妹。

那雙藍色的眼睛裡是艾莉亞從未見過的平靜與複雜。

“艾莉亞,你坐下。”

珊莎的聲音不再難堪,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冷靜。

艾莉亞遲疑地走到床邊坐下。

“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林恩大人?”

珊莎開門見山。

艾莉亞的臉頰微微一紅,但還是倔強地點了點頭。

“那你覺得,林恩大人應該喜歡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珊莎又問。

艾莉亞則是愣住了。

在她看來,林恩大人那麼強大,那麼溫柔,他應該配得上全世界最好的女人。

可具體是什麼樣的,她也說不上來。

她有時候甚至感覺自己都不配……

“艾莉亞,你隻看到了林恩大人現在的風光。”

珊莎的聲音很輕,卻說在艾莉亞的心上。

“你有沒有想過,他是怎麼走到今天的?”

“他不像我們,生來就是史塔克,是臨冬城的公爵之女。”

“他沒有古老的姓氏,沒有富饒的封地,甚至連一個可以依靠的家族都沒有。”

“他剛見到咱們的時候,隻是一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守夜人。”

珊莎的目光投向窗外,彷彿能穿透紅堡的城牆,看到那片廣袤而又貧瘠的北境。

“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用劍,用命,從屍山血海裡一點一點拚出來的。”

“你以為他想當這個塞外之王嗎?”

“那是數十萬野人嗷嗷待哺的嘴,是壓在他一個人肩上的重擔!”

“你以為他想娶彌塞菈公主嗎?”

珊莎的目光轉回到艾莉亞身上。

那雙藍色的眼睛裡,帶著一絲艾莉亞看不懂的憐憫。

“他不是喬佛裡那個蠢貨!”

“林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蘭尼斯特家的人是什麼貨色。”

“但他必須娶彌塞菈。”

“因為林恩大人是草根出身,在君臨城這個吃人的地方,他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需要一個強大的盟友,需要一個能讓他站穩腳跟的身份。”

“迎娶國王的女兒,是提升他地位最快,也是最有效的途徑。”

“這不是愛情,艾莉亞。”

珊莎一字一句地說道。

就像是在教導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也像是在說服她自己。

“這是政治,是交易。”

“是他在用自己的婚姻,為他自己,也為他身後的數十萬子民,換取一個喘息和發展的機會。”

艾莉亞徹底呆住了。

她從未從這個角度去思考過問題。

在她非黑即白的世界裡,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

蘭尼斯特是壞人,所以跟他們聯姻就是一件壞事。

而史塔克跟林恩關係好,自己也因為林恩會講故事,還一直支援自己,所以她喜歡林恩,就一定要嫁給林恩。

所以,史塔克和林恩聯姻就是好事。

可珊莎的話就像一把鑰匙,為她開啟了一個更加殘酷的世界大門。

艾莉亞突然想起了林恩那總是帶著一絲疲憊的眼神,想起了他獨自一人站在陽台上眺望北方的背影。

原來,在他那強大可靠的外表下,竟然背負著如此沉重的枷鎖?

這都是她確實沒有思考過的。

“我……”

艾莉亞張了張嘴,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澀。

“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

珊莎的語氣裡沒有嘲諷,隻有一種淡淡的悲哀。

“你隻知道舞刀弄槍,像個野小子一樣到處亂跑。”

“你什麼時候真正關心過彆人在想什麼?”

珊莎站起身,走到艾莉亞麵前。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艾莉亞的臉頰,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艾莉亞,我知道你很喜歡林恩大人,我也一樣。”

“我發誓,全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拒絕林恩大人。”

“如果有,那她一定不是女人。”

珊莎坦然地承認了。

見艾莉亞表情又開始變得危險起來,珊莎又連忙說道。

“但我們的喜歡不能成為他的負擔。”

“真正的喜歡,不是占有,也不是像歌謠裡唱的那樣轟轟烈烈。”

珊莎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那光芒讓艾莉亞感到有些陌生,卻又莫名的信服。

“真正的喜歡,是理解,是支援。”

“是看到他身處困境時,想辦法拉他一把,而不是任性地給他添亂。”

“是明白他為了更大的目標,不得不做出一些犧牲時選擇站在他身邊,成為他最堅實的後盾。”

“等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用婚姻來換取地位,不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時……”

珊莎的聲音低了下去。

但她那雙藍色的眼眸裡,燃起了一簇明亮而又執著的火焰。

“到那時,他纔有資格,也纔有能力,去選擇他自己真正想要的女人。”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全力支援他。”

“這樣他才會在輝煌時,記得你在他落魄時對他的支援。”

“而不是現在向你這樣胡攪蠻纏。”

“明白了嗎,艾莉亞?”

艾莉亞看著自己的姐姐,看著她那張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的臉。

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珊莎。

她不再是那個隻知道情歌和檸檬蛋糕的傻姑娘了。

君臨城的風霜,讓她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地方,悄然成長成了一朵帶刺的玫瑰。

“我……我明白了。”

艾莉亞低下頭,小聲說道。

她心中的那點不甘和彆扭,在珊莎這番話麵前顯得如此幼稚可笑。

她確實……太任性了。

無論是之前的彌塞菈,還是如今的珊莎。

她隻要看見彆的女人跟林恩親近她就難受。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用刀子剜她的心臟!

這實在是太痛苦了。

她沒辦法控製住自己的醋意。

可如今珊莎的話,卻詭異地讓她不再那麼難受了。

“對不起,姐姐。”

艾莉亞第一次真誠地向珊莎道了歉。

珊莎笑了。

那笑容像是雨後初晴的陽光,溫暖而又明亮。

她重新將艾莉亞拉到床邊坐下。

姐妹倆頭靠著頭,像回到了在臨冬城時那樣。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地支援他。”

珊莎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狡黠。

“比如,幫他盯緊那個叫莉亞娜的女人,彆讓她給林恩大人惹麻煩。”

“當然,你還能做一些彆的事情來幫助林恩大人。”

那……要什麼才能幫到他呢?

艾莉亞的小腦袋瓜飛速地運轉起來。

她第一次為了一個如此“重大”的政治問題而絞儘腦汁。

看著妹妹那副冥思苦想的可愛模樣,珊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無人察覺的詭異弧度。

……

七天的時間,在君臨城這口巨大的沸騰油鍋裡轉瞬即逝。

這七天,整座城市都陷入了一種病態的狂熱。

從跳蚤窩的酒館,到紅堡的宴會廳,所有人都在討論那場即將到來的決鬥。

魔山對獵狗!

這不僅僅是一場決定“小指頭”培提爾·貝裡席生死的審判。

更是一場積壓了二十年的血海深仇的了結。

是整個維斯特洛都為之矚目的兄弟相殘!

賭場開出了驚人的賠率,押魔山贏的,占據了絕大多數。

畢竟,格雷果·克裡岡爵士那如同魔神般的身軀和殘暴的戰績早已深入人心。

而桑鐸·克裡岡,雖然也是一名勇猛的戰士,但在他那怪物般的兄長麵前似乎總顯得黯淡無光。

決鬥的這一天,天色陰沉,像是要下雨。

紅堡外的比武場四周插滿了火把和火盆,將周遭的一切映照的通紅無比。

這裡早已人山人海。

連城牆上都站滿了想要一睹為快的平民!

高台之上,維斯特洛最有權勢的一群人悉數到場。

勞勃國王穿著一身金色的禮服,卻掩蓋不住他那日益臃腫的身材和臉上的不耐煩。

瑟曦王後坐在他的身側,麵無表情,那雙綠色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喬佛裡王子也被允許前來觀戰。

他坐在母親的身邊,臉色還有些蒼白,目光卻死死地鎖定在場地的入口處,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奈德·史塔克和他的兩個女兒坐在另一側,神情肅穆。

高庭的提利爾祖孫倆則是一臉輕鬆,彷彿隻是來看一場有趣的戲劇。

至於小指頭,培提爾·貝裡席則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林恩坐在奈德的身邊,平靜地喝著杯中酸澀的葡萄酒。

他的目光掃過全場,將所有人的表情儘收眼底。

一切都在按照他寫好的劇本進行。

隨著一陣沉悶的號角聲響起,比武場兩端的鐵閘門被緩緩拉開。

“咚,咚,咚……”

沉重的腳步聲從一側傳來。

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格雷果·克裡岡!

他穿著一身厚重的黑色鋼甲。

那身盔甲上沒有任何裝飾,隻有家族紋章和斑駁的血跡、駭人的刮痕。

格雷果手中提著一柄幾乎有半人高的雙手巨劍!

劍刃寬闊,在陰沉的天光下泛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他每走一步,整個比武場似乎都在因為他的腳步而微微顫抖。

那股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戮氣息,讓整個場地的溫度都彷彿下降了好幾度。

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看台上的喧嘩聲瞬間消失了。

所有人都被這頭人形凶獸的氣勢所震懾。

而在比武場的另一端,一個相對“瘦小”的身影也緩緩走了出來。

桑鐸·克裡岡。

他沒有戴那頂標誌性的狗頭盔,露出了那張被火焰燒得猙獰可怖的半邊臉。

他同樣穿著一身黑色的盔甲,手中提著一柄普通的騎士長劍。

他隻是平靜地站在那裡。

但那雙灰色的眼睛裡,卻燃燒著足以焚儘一切的仇恨火焰。

兄弟二人,遙遙相對。

高台之上,大主教走上前來。

用他那冗長而又乏味的聲音,宣讀著審判的流程。

“……以七神之名,以戰士之魂,裁決善惡,判定生死!”

“決鬥,開始!”

話音落下的瞬間!

“吼——!!!”

魔山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野獸咆哮。

他那龐大的身軀以一種與體型完全不符的速度,狂暴地衝了出去!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巨劍,朝著桑鐸的頭頂狠狠劈下!

那一劍,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彷彿要將地麵都一分為二!

所有人的心都在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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