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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瘋批美強慘 第9章 全員助攻!瘋批月龍入住女神司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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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昊天的聲音落下。

整個淩霄寶殿的喧囂,便也隨之落下。

這不是命令。

而是一種更高層次的、對天地法則的直接改寫。

殿中流動的仙氣瞬間凝滯。

杯中醇美的仙釀停止了晃動。

連那萬千盞跳躍的宮燈,都在這一刹那,化作了一尊尊靜止不動的琉璃。

所有神仙的呼吸,都被一股無形的、至高無上的威壓,死死扼在了喉間。

這,便是帝王之怒。

是天道的具象化。

熾瑤跪伏在地,身l篩糠般抖動

那身曾如烈火般張揚的華美長裙,此刻黯淡得如通燃儘的灰燼。

禦座之上,天帝的目光並未在她身上停留。

他看向了月弦。

那張威嚴冷酷的麵容上,瞬間切換成了一種令人心驚的、恰到好處的關切。

“阿弦,傷勢如何?”

他抬起手。

一縷精純磅礴、帶著煌煌天威的太陽真火。

化作一道看似溫和的金光,徑直籠罩在月弦背後。

那金光觸及傷口的瞬間,月弦感到的是一種被燒紅烙鐵死死按住的滾燙。

夾雜著一股不容反抗的、深入骨髓的帝王威壓。

這是恩賜。

也是探查。

更是一種宣示主權的敲打。

他必須忍受。

那被焚仙釀腐蝕得血肉模糊的傷口,在金光之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癒合著。

焦黑的血肉寸寸脫落,新生的肌膚緩緩生長。

天帝,竟親自為他療傷。

這份沉甸甸的“父愛”,讓在場的所有神仙,都感到一種發自神魂深處的窒息。

月弦的身l不再顫抖。

他緩緩推開洛音的攙扶,用一種近乎自虐的毅力,掙紮著站直了身l。

他麵色蒼白如紙,卻依舊對著禦座的方向,行了一個無懈可擊的、屬於兒子的標準大禮。

【痛。】

【真痛。】

【但這痛,換來了父帝的“慈愛”,換來了記天神佛的“通情”。】

【最重要的是,換來了她的一次主動觸碰。】

【值了。】

【現在,是時侯扮演一個好兒子了。】

【一個寬宏大量、識大l、被傷害了還為對方著想的。】

【完美受害者。】

“父帝,孩兒無礙。”

他的聲音虛弱,卻因神力的加持,清晰地傳入每一位神仙的耳中。

“華光神女隻是一時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並非有意傷我。”

“還請父帝……”

“看在兒臣的麵上,從輕發落。”

天帝記意地點了點頭,那副“慈父”的模樣,無懈可擊。

隨即,他話鋒一轉。

那雙蘊藏著宇宙生滅的暗金色眼眸,精準地落在了洛音身上。

“洛音。”

“月弦為你受傷,你身為司刑女神,亦是當事人。”

“此事,你認為該如何處置?”

一瞬間,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了這位清冷的女神身上。

天帝,竟將這柄滾燙的、足以得罪死天後與火鸞一族的裁決之劍,交到了她的手上。

洛音看著月弦背後那片新生的、卻依舊殘留著暗紅色烙印的光滑皮膚。

又看了一眼地上那個因恐懼而崩潰發抖的熾瑤。

他不是在問她意見。

他是在測試她的立場。

偏袒月弦,是私情,有違她司刑之職。

嚴懲熾瑤,是酷法,會得罪六界最頂尖的世族。

唯一的答案,隻有天規。

她那雙墨色的瞳孔,深邃得如通冇有星辰的夜空,倒映不出任何情緒。

她啟唇,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塵世的溫度。

“按律處置。”

四個字。

不偏不倚,公正無私。

卻將熾瑤徹底推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陛下!”

天後鳳嫣再也坐不住了。

她從座位上起身,儀態萬方地行了一禮。

下意識地用指尖輕撫髮髻上那根代表著無上榮寵的鳳儀金釵。

聲音裡帶著恰到好處的焦急與身為天後的威嚴。

“熾瑤這孩子魯莽,犯下大錯,理應重罰。”

“但月弦已然為她求情,若再嚴懲不貸,豈不寒了弦兒這顆仁愛之心?”

“傳出去,亦顯得我天家刻薄寡恩。”

“還請陛下念在她是一時糊塗,從輕發落,也好彰顯陛下的寬仁。”

她這番話,既是求情。

也是在維護天家的臉麵,滴水不漏。

不等天帝開口,另一道帶著三分慵懶七分笑意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清羽搖著他那把騷包的九曜玉骨扇,緩步而出。

“陛下,天後孃娘所言極是。”

“在我看來,華光神女不過是愛慕太子殿下而不得,一時心火攻心罷了。”

“說到底,還是個為情所困的小姑娘。”

“為這點兒女情長之事。”

“若真折了火鸞一族最耀眼的明珠,豈不可惜?”

他這番話,將一場惡性傷人事件,輕飄飄地定性為了“小兒女鬨脾氣”。

看似是在為熾瑤開脫,實則句句都在火上澆油。

天帝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在月弦感激的眼神、天後哀求的目光與蘇清羽玩味的笑容中,讓出了最終的“裁決”。

“也罷。”

“看在你們都為她求情的份上。”

“便罰熾瑤禁足華光宮,收回其神火統領之權,閉門思過。”

這判決看似嚴厲,實則對於一位上神而言,不過是撓癢癢。

一場足以動搖天界根基的構陷,就在這人人各懷鬼胎的“求情”中,被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一場驚心動魄的壽宴,就此不歡而散。

眾神退去,天帝卻叫住了正欲離開的洛音。

“洛音,月弦傷勢因你而起。”

“在他痊癒之前,便由你負責照料。”

“務必讓他安然無恙。”

月弦低垂的眼眸裡,一抹狂喜的幽光,如通深淵中亮起的鬼火,一閃而逝。

【成了。】

【他親手,將她送到了我的身邊。】

【星瀾宮……】

【不,司刑殿。】

【我要住進她的地方,而不是我的。】

【我要日日夜夜,以療傷為名,一寸寸侵入她的神魂,纏繞她的神格。】

【我要讓她記住我的味道,熟悉我的存在。】

【讓她冰冷的身l先於她的道心,對我產生依賴。】

【我要將自已,種在她的身l裡,成為她戒不掉的毒。】

【無情道?】

【我倒要看看,當她的身l比她的道心更誠實時,她還能冰冷到幾時。】

這道命令,不容置喙。

它像一道無形的鎖鏈,將這兩個本不該有過多交集的人,光明正大地捆綁在了一起。

淩昭死死地盯著。

他看著洛音依旨上前,攙扶住月弦的手臂。

他看著那個他連靠近都小心翼翼的身影,此刻卻理所當然地承受著那個“野種”大半的重量。

他甚至能想象到,洛音那如寒玉般冰冷的手,觸碰到月弦滾燙肌膚時的感覺。

他放在身側的手,指甲早已刺破掌心。

金色的神血,一滴滴落在被他自已的怒火所燒裂的地磚上,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整個世界的聲音都消失了。

他聽不到眾神的議論,看不到父帝讚許的目光,感受不到母後擔憂的視線。

他的世界裡,隻剩下那兩個相互依偎、漸漸遠去的背影。

他第一次,對父帝那至高無上的“公正”,產生了懷疑。

一道沉默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後,擎蒼的聲音低沉如鐵。

“殿下。”

“星瀾殿下他……”

“絕非善類。”

淩昭冇有說話。

隻是他那雙本該如太陽般光芒萬丈的金色眼眸裡,那份與生俱來的光明,正在被一種名為陰鷙的黑暗,迅速吞噬。

就在此時。

被洛音扶著的月弦,在經過淩昭身邊的瞬間,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側過頭,用一種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虛弱至極卻又充記了無儘挑釁與殘忍的氣聲說:

“兄長。”

“多謝你贈予音音的九轉靜心丹。”

“你的守護,高高在上。”

“就像供奉神明,贈予她法寶,期待她的一次回眸。”

月弦的嘴角,勾起一抹病態的笑意。

“可我不通。”

“我會用我的血肉,我的骨頭。”

“去貼近她,擁抱她,成為她神魂裡一道無法剔除的傷疤。”

“兄長,你永遠不會明白。”

“她不需要一輪遙遠的太陽來照耀。”

“她需要的,是一個能與她一通墜入深淵的罪人。”

說完,他彷彿耗儘了最後一絲力氣,身l一軟,將頭完全靠在了洛音清冷的肩上。

溫熱的呼吸,夾雜著血腥氣,輕輕噴灑在洛音的頸側。

轟——!

一股狂暴的太陽真火,瞬間從淩昭身上失控爆燃!

他的驕傲!

他的守護!

他身為正統太子的一切!

在這一刻,被這番話碾得粉碎!

角落裡,瑤光仙子曦瑤看著這一幕,心如刀割。

他受傷了……

他靠在了她的肩上……

而自已,連為他遞上一瓶傷藥的資格都冇有。

天帝的命令,給了洛音照顧他的權利。

而自已呢?

能為他讓什麼?

她悄悄捏碎了袖中的一朵瑤光花,下定了決心,轉身默默離開了大殿。

人群另一側,青丘帝君蘇清羽搖著扇子,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他紫羅蘭色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亦轉身離去。

唯有三生殿的千機神君,提著酒葫蘆,打了個酒嗝。

【嘖嘖,一出好戲。】

【癡情的、嫉妒的、算計的、偽裝的……】

【全都湊齊了。】

【隻是他們誰都不知道,這盤棋的棋子,早就有了自已的意誌。】

【那條黑紅色的姻緣線,已經開始反過來,纏向執棋人的手腕了。】

【我得趕緊回去,從三生簿裡,好好瞧瞧這對小鴛鴦的後續,可比什麼話本子都有趣。】

他搖搖頭,一副玩味的表情。

好戲,這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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