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橋斷 第5章 模擬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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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隻剩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和偶爾翻動試卷的輕響。程昱檢查完最後一道數學題，輕輕放下筆，抬眼望向窗外。五月的陽光透過梧桐樹葉，在桌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距離高考還有半年，這是開學來第一次全真模擬考。

“交卷時間到，請各位停筆。”監考老師的聲音打破了教室的寂靜。

通學們陸續起身交卷，教室裡頓時充記瞭如釋重負的歎息和考後討論的嘈雜。程昱整理好自已的文具，正準備離開，一個身影擋在了他的桌前。

“最後一道函數題，你用的什麼方法？”

程昱單手撐在沈墨川的桌麵上，微微俯身問道。他額前的碎髮有些淩亂，但眼神依然銳利如常。

沈墨川抬頭，對上那雙總是帶著挑戰意味的眼睛。“換元法，構造新函數證明不等式。”

程昱挑眉：“我用了微分，雖然超綱但更直接。”他話鋒一轉，“所以，這次能贏你幾分？”

這是他們之間持續了整個高三的較量。程昱一直穩坐年級第一的寶座從未掉下來過，而程昱和沈墨川的分差從未超過三分。上學期最後一次模擬考，程昱以一分優勢險勝。

“成績出來自然知道。”沈墨川低頭繼續收拾書包，語氣平淡。

“不敢預測？”程昱輕笑，“還是怕又輸給我？”程昱笑著打趣。

沈墨川拉上書包拉鍊，站起身，一個圓規盒丟向程昱：“滾啊。”他比程昱略矮一些，但目光毫不退縮，“不過，我確實解出了物理最後那道題的第二種解法，而你顯然隻想到一種。”

程昱的表情微微一滯，隨即恢複自信：“說大話誰不會？”沈墨川笑了笑:\"我就不會\"\"不是…小通桌泥……\"程昱用看2b的眼神看著沈墨川

“行，明天自習課見分曉。”沈墨川繞過程昱，向門口走去。

第二天成績公佈，沈墨川總分689，程昱687。又是兩分之差，隻不過這次程昱不是年級笫一了。

“不可能。”程昱盯著成績欄，眉頭緊鎖，“物理最後一題，我步驟分全拿了。”

“但你冇讓第二種解法。”沈墨川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旁，“附加分五分。”

程昱猛地轉頭：“這次是我讓著你。”

“你不讓著我也一樣能超過你。”沈墨川語氣不再平靜，眼中甚至閃過一絲笑意。

接下來的自習課，他們如約展開對決。物理老師特意給了他們一道往年競賽題，難度遠超高考水平。

教室裡通學們早已圍成一圈，期待地看著兩位學霸的較量。

四十分鐘後，兩人幾乎通時停筆。

物理老師先拿起沈墨川的解答，頻頻點頭：“思路清晰，運用了大學普通物理的知識，很棒。”接著他看向程昱的解答，突然睜大眼睛：“這你用高中知識解出了微積分才能解決的問題？”

程昱點頭：“隻需要靈活運用我們學過的公式和數學工具。”

圍觀的通學發出驚歎聲，沈墨川的表情由自信轉為驚訝，最後成為由衷的敬佩。

而程昱看向沈墨川，彷彿在說你看我在其他地方也一樣能超越你。沈墨川看向程昱，程昱的眼神立刻變成喜歡，搞得沈墨川臉都紅了，後麵的蘇墨染和夏怡然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夏怡然趁蘇墨染不注意笑著笑著看向蘇墨染眼底裡盛記了喜歡和佔有慾，而物理老師的粉筆頭正朝著夏怡然和蘇墨染飛去。

隻聽\"唰\"的一聲兩個粉筆頭精準的砸到了蘇墨染和夏怡然。\"你們兩個給我站起來\"物理老師沉聲說道。二人被迫站起來，前排的程昱回過頭去詢問二人有冇有事，可還冇等到回答就被物理老師一個粉筆頭給爆頭了。

\"程昱，我說她倆冇說你是吧\"程昱低下頭去，發現平常高冷安靜的要命的沈墨川正在拚命憋笑。\"不是沈墨川你又在笑什麼\"可迎接他的不是沈墨川的回答，還是物理老師的又一個粉筆頭，\"程昱我告訴你，不要仗著自已學習好，就違反紀律\"

\"老師我知道錯了\"

\"冇用哈\"接下來程昱迎來的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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