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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柯南,我保送黑方 Chapter 286.獨眼的殘像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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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質的廊庭、造型彆致的山石包圍著一處處水汽氤氳的溫泉。水中一隻手臂從漂浮在水麵的托盤裡撈起精緻小巧的酒杯。

這隻手臂,線條流暢,肌感飽滿卻不誇張,上麵還能看到幾處淺色的疤痕,但並不破壞美感,反而讓其更加充滿荷爾蒙,這是性感有力的薄肌款。

隨著手臂抬起的動作看上去,酒液順著喉嚨嚥下去時,喉結上下滾動,手背和脖子上隱藏在麵板下淡淡的青色血管因為動作變得明顯起來。

江浸把小酒杯放回托盤裡,長臂一展搭在溫泉的石沿上,他身體放鬆人往後仰去,閉上眼睛享受著溫泉水浸泡身體的愜意。

隻是在這樣讓人舒適的環境裡,江浸的耳邊又響起敲打鍵盤的聲音。江浸又睜開一隻眼,側頭看過去。

正在敲打鍵盤的正是泡在溫泉裡,電腦放在一塊石台上的鬆田陣平。

“我說,你也太努力了吧?安室到底讓你查什麼啊?”江浸移到鬆田陣平電腦旁邊問,鬆田陣平目不斜視的看著電腦回道,“好好泡你的溫泉,不要打擾我。”

江浸天生反骨,彆人越不讓他做什麼,他就偏要做,於是他湊過去探頭看鬆田陣平的電腦:“十個月前未寶嶽發生雪崩事件,有長野縣警察受傷......你在調查雪崩?”

鬆田陣平表情嚴肅的點頭回應,他操縱著滑鼠把新聞報道往下方滑,一張照片出現在兩個人麵前。

“大和敢助?”江浸驚訝的看到照片後出聲,鬆田陣平也很意外,這個被雪崩差點埋了的長野縣警察竟然就是他們剛剛遇見的人。

江浸指尖抵在下巴上推測道:“安室不可能對一個普通的雪崩事件感興趣,這個警察遇到雪崩的過程一定不一般。不過,這就不是小爺我要關心的事了。”

說著江浸從水裡站起來,水珠滴滴答答的從他身上再滑落到水裡。江浸撈起石台上的浴衣披上對鬆田陣平道:“去吃晚飯吧,聽說今天晚餐還不錯。也許你還可以在餐廳裡遇到剛剛那幾位警官,問問他雪崩的事情。”

鬆田陣平合上電腦,不過他並不打算當麵詢問大和敢助。一是因為協助人的調查必須是秘密的,二是他認為對方不會告訴自己。

與此同時,東京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小五郎接到了一個多年前警視廳的朋友打來的電話。

“你現在還在警視廳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對方回道:“我現在已經不在警視廳了,調到了內勤,在改革準備室裡。每天呢,就看看以前的案件檔案。找可以用於警察改革的資料。”

警視廳的改革準備室裡,鮫穀浩二獨自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嘴上叼著煙。

“再寫一些不會被採納的報告,倒是比以前的日子輕鬆多了。”鮫穀浩二自嘲的笑道。

毛利小五郎心中聽了為自己的好友感到遺憾,他是一個很優秀的刑警的。隻是嘴上又不想說些太傷感的話,就道:“那正好,你也能騰出時間來陪陪你女朋友了,我說這麼多年你也該有個結果了。”

“的確,等我忙完這一段,我就打算跟她求婚。”鮫穀浩二提起女朋友臉上的笑意也真切起來,他又道,“對了,小五郎。我找你其實是想問問,你認識長野縣一個叫大和敢助的警部嗎?”

毛利小五郎一愣,然後點點頭:“大和敢助嗎?倒是之前有一起解決過幾次案件。”

“原來如此。順帶一提,十個月前,禦寶的未寶嶽發生的雪崩事故你應該聽說了吧?”鮫穀浩二的目光再次看向麵前的電腦,“受害人就是這位大和警部。”

毛利小五郎擰眉說:“我聽說是他在追什麼人的時候,捲入的雪崩事故。”

鮫穀浩二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來:“小五郎,我們能見一麵嗎?明天,明天我還有事。這樣後天我們見一麵,就在警視廳......警視廳不行,在附近的日比穀公園,可以嗎。”

江浸打算在長野的溫泉酒店住幾天,而鬆田陣平因為要調查降穀零給他的任務所以也留在了長野縣。

兩個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互相不打擾。

酒店的檯球廳裡,江浸一個人開了一台。他一邊擦著球杆一邊通過藍芽耳機在和什麼人打電話。

“本來有庫拉索在,你在朗姆那裡就難以往上走,現在又來了一個酒井安。賓加,我可不信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感。”

電話裡的賓加冷哼一聲:“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從索馬裡有命回來,現在就應該老實點待著。”

江浸也並不生氣,他俯身看向台上一顆早就看中的紅球,球杆調整好角度:“賓加,在組織裡,非升即死的道理你不懂嗎?不往上爬,你隨時都可能被當做棋子和踏腳石。你不先下手,難道要等著彆人先對你動手?”

“啪!”一聲脆響,紅球被白球撞入洞中。

“度亞戈,你比琴酒更讓我覺得危險。”賓加說道,“他最多一槍崩了我,你不一樣。你就和躲在岩石下最毒的毒蛇,冷不丁的躥出來咬彆人一口。對方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屍體就涼了。”

江浸再一次一杆進洞。

“謝謝誇獎。”江浸拎著球杆,暗紅色的眼睛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你就說,小爺我是不是說到你心裡去了?另外,成為朗姆手下第一人是目標,不是最終結果,不是嗎?”

賓加心頭一動,隨即極其不爽道:“你什麼意思?你想動那個酒井安,我姑且願意乾這一票,因為我確實看他不順眼。你現在又說朗姆,怎麼?可著我一個人忽悠?我難道像傻子嗎?”

“這是什麼話?賓加,小爺我不允許你貶低自己。”江浸裝模作樣的說。

賓加“呸了一聲,然後說:“你少在這忽悠,我不信你難道會想爬到琴酒頭上去!”

江浸一杆,把最後黑8打進洞裡,他回答賓加,語氣悚然:“我為什麼不可以?我就算爬到老大頭上去,我也依然敬愛老大啊~”

電話裡變得安靜起來,但江浸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於是他繼續道:“組織裡的位置又不是一輩子固定的。”

賓加終於開口了,他說:“你這個神經病!”說完,賓加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好像怕江浸的神經病傳染給他一樣。

江浸被掛了電話,也隻是摘下耳機然後把球都撿出來,重新擺好。

白色的母球被球杆擊中,然後“砰”的一聲撞散了其他的球,就像是賓加此刻被勾起的心潮一樣。如同一塊石頭砸進水裡,他既覺得度亞戈的話荒謬如同聖經裡引誘亞當夏娃的毒蛇又因此心生沸熱。

說到底,誰人沒有野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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