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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柯南,我保送黑方 Chapter 354. 鬆田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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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駛的新乾線還有十五分鐘抵達東京,此時在第十三節車廂裡,氛圍有些緊張和凝固。

江浸對著服部平次伸出手:「u盤在你手上吧?把它給我。」

服部平次自然是猶豫的,他手裡還和柯南通著電話,柯南從手機聽到了對麵江浸的聲音。

「這種東西,還是應該交給警察更合適吧?還有十五分鐘,就到東京了,我已經報警了。」服部平次謹慎的回答,江浸聞言不急不緩道,「交給警察?你們未免也太天真了。那裡麵的內容如果你看過了,就該清楚那不是你們這些高中生能摻和的。」

服部平次此刻顯然還有是少年的熱血正義上頭,隻是膚淺的以為江浸是在威脅自己:「不交給警察,難道交給你們這種人?」

江浸有些不耐煩道:「我們怎麼了?你該不會真以為這u盤交到警察手上,那個鶴城就會認罪伏法了吧?」

「證據確鑿,為什麼……」服部平次話沒說完就被江浸打斷,「你以為他被開除黨籍離開內閣就變成一個普通老頭兒了?他要是想從警方手裡再拿回證據有的是辦法。」

服部平次一頓,還在力辯:「你當警方都是什麼人!」

江浸嗤笑一聲:「小子,你當日本警界高層有多少硬骨頭?彆以為你爹是硬骨頭,其他人也是。更何況,你老爹大阪府警本部長聽起來厲害,可算不上警界的高層。這件事,就算是他,也不敢摻和!」

服部平次聽到江浸這樣說,語氣裡充滿了對日本警察的不屑一顧,心中自然滿是不服。

而在這其中,曾經身為公安警察的伊織無我知道這水有多深,並且看見江浸表情已經很不耐煩了,他擔心再僵持下去反而會出現事端。

更何況,這件事事關家主……

「服部少爺,把u盤給他吧。」

「喂,你說什麼呢!」服部平次吃驚道,伊織無我表情十分嚴肅,「他說的沒錯,這個u盤就算是交給警方了,也不一定是你們想看見的結果。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把u盤交給他吧。至少,他們的確能保證鶴城會落馬。」

江浸看著伊織無我滿意的點點頭:」聽到了吧?這位伊織管家曾經可是公安警察,他的話你們總該相信吧。」

電話裡的柯南自然也是聽的一清二楚,他思考了半晌,最後對服部平次道:「服部,把u盤交給他吧。」

「小爺的耐心真的是有限的。」江浸抬起了槍口,轉向了和葉。伊織無我上前一步,對服部平次道,「服部少爺,彆再猶豫了。」

服部平次連忙拿出了兜裡的u盤:「你彆動和葉,我給你就是了!」

他說著,把u盤拋給了江浸,江浸一手接住u盤,這才施施然放下槍口:「這就對了,到時候記得看新聞。」

江浸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分鐘到東京,他自然是不會和服部平次幾個人待在一起。

等到江浸一走,車廂裡的氣氛才終於鬆下來,服部平次趕忙走到和葉身邊:「你沒事吧?和葉。」

和葉心有餘悸的搖搖頭:「他剛剛還幫了我們製服犯人,沒想到轉眼間就……」

紅葉低聲問伊織無我:「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他的老闆和家主有些合作,但大小姐以後若是遇到這個人,還是遠離的好。」伊織無我非常嚴肅的回答。

大岡紅葉點了點頭,因為爺爺的緣故,她自小也算是遇到不少政敵派來的殺手,暴徒之類的事情。剛剛那個年輕人,是讓大岡紅葉感覺最危險也最特彆的那種人。

新乾線到達了東京站,柯南早早的就和目暮警官他們在站台等候了。三個暴徒自然是被警察帶走了,柯南看見服部平次幾個人都無事也才鬆了口氣。

就在五個人前腳從站台的扶梯離開,後腳降穀零和風見裕也就從另一邊的扶梯上來了。

「剛剛我好像看見了一個警校同學。」風見裕也朝著柯南他們離開的方向看了幾眼。

降穀零掃了一眼站台上的警察:「是嗎。這裡看起來像是有案子發生,他應該是過來辦案的吧。」

「呃,不是的。那家夥十分的優秀,我聽說他之前還分配到和你一樣的部門。」風見裕也道,「不過,他好像已經辭職了。」

降穀零聽了這話微微眯眼,二人走到停在站台上的列車前,降穀零對風見裕也說:「好了,到這裡就行了。」

「話說,你到底是要跟誰見麵?差不多該告訴我了吧?」風見追問了一句,但降穀零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徑直走進車廂。

車廂裡空無一人,降穀零回手關上身後的聯通門,他拿出手機放到耳邊:「再不出來,就又要發車了。」

話音剛落,車廂儘頭的聯通門開啟,江浸出現在門口,手裡也拿著電話:「這不是就來了。」

兩個人坐到車廂的中部,江浸把一個u盤遞給降穀零:「後麵的,就看你的了。」

降穀零拿過u盤在手裡把玩:「路上還順利嗎?我看警察怎麼都來了?」

「一般般吧。鶴城派了三個人,把那個撰稿人給殺了。」江浸回道,「他們找不到u盤,就威脅恰好在車上的伊織無我幫他們找。」

降穀零一挑眉:「伊織無我?那是誰。」

「大岡家的管家,聽說以前是公安,你不認識?」江浸看他,降穀零表情淡淡的,「難怪,剛剛風見還說他看見以前的同學了,還說和我是一個部門的。估計是辭職前用的假名,真名告訴我,我也不知道。」

「他不重要,一個已經辭職的公安,何況還為大岡家做事,暫時也妨礙不到我們。」江浸說著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二月份的東京還是有些冷,寂靜的墓園裡降穀零和鬆田陣平恰巧碰到了一起。今天是他們的班長伊達航的忌日,兩個人在墓前都是沉默寡言的樣子。

曾經的五個人,現在竟然就隻剩下了兩個。

降穀零除了擺了一束花之外,還放了一盒牙簽,鬆田陣平則在旁邊擺了一盒香煙。

「不知不覺,從我們在離開學校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鬆田陣平叼著煙,又從煙盒裡拿出三根點上擺在墓前。降穀零微微垂眸回應,「是啊。感覺,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

鬆田陣平忽然問:「你還記的,當時班長問我們,大家選擇當警察的原因都是什麼的時候,你是怎麼回答的嗎?」

降穀零張了張口,但鬆田陣平似乎也沒有打算讓他回答的意思,自顧自道:「我記得我說的是,為了打警視總監。你這家夥,回答的最官方了,說是什麼為了保護日本。」

他說的是真話,也是假話。降穀零想。

鬆田陣平站起來,看著伊達航的墓碑:「那個時候,大概我們誰也沒想到,各自會變成現在這樣吧?」

「那你後悔嗎?」

鬆田陣平嘴裡的香煙明滅了一下,他笑了一聲:「怎麼可能啊。」

兩個人相視一笑,對著伊達航的墓碑鞠了一躬。

「那個……那家夥最近怎麼樣?」走在墓園的石板路上,鬆田陣平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但降穀零卻是馬上就知道他說的人是誰,卻故意說,「誰啊。」

鬆田陣平拉下墨鏡轉頭看降穀零:「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誰。」

「你不是說了,跟他不是一路的嗎?」降穀零淡淡道,鬆田陣平把嘴裡的煙掐滅丟進垃圾箱裡,「我就是覺得,上次的事情應該說清楚,弄得不上不下的……」

這種事情沒解開的感覺實在讓鬆田陣平覺得膈應,哪怕兩個人見麵打一架,是一拍兩散還是怎樣,都該有個說法纔是……

其實降穀零理解鬆田陣平的這種糾結心情,那家夥就是有這種本事讓人又愛又恨的。

嘴上說出來的話能把人氣死,但又總是不經意間做點叫人惦記的事來。

「你不是有他的電話?你自己打給她就是。」降穀零說,「我可不想摻和進去。」

鬆田陣平白了降穀零一眼,這電話他要是自己能打,還用得著拐彎抹角的問?

「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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