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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柯南,我保送黑方 Chapter 95.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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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籠罩著霓虹璀璨的東京,在這座城市之中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比想象中更黑暗。

鬆田陣平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回家的路上,這個時間已經是深夜時分,路上除了路燈看不見人影。

他兩個月前從機動隊調到搜查一課,這段時間他們搜查一課一直在調查一樁命案。原本所有人都以為隻不過是一起普通的入室搶劫殺人案,卻沒想到越調查越發現這背後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

可是就在調查已經有所突破的時候,上麵忽然下達了命令,叫停了搜查一課的所有偵查。

佐藤美和子對此相當不滿,但即便是和目暮警官據理力爭,目暮警官也隻能告訴她,這是上麵的命令,他也沒有辦法。

鬆田陣平意識到,這必然和這起案件背後的秘密有關。

這麼想著,鬆田陣平忽然停住腳步,周圍一片寂靜,而他在這寂靜之中聽見了壓抑的喘息聲以及鑽進鼻子淡淡的血腥味兒。

槍交回了警視廳,鬆田陣平警惕起來,放低腳步聲一點點靠近聲音的來源。那是一輛停在路邊的車和牆角臨時組合的藏身之地,鬆田陣平猛的靠進去,下一刻槍口就抵在了他身上。

濃重的血腥味也一下子躥進鬆田陣平的鼻子裡,這個人傷的不輕。借著月光,以及極近的距離,他纔看清這個受傷之人。

青年靠在牆角,銀色的短發因為出汗有幾縷發絲貼在臉上,臉色慘白,臉上有血跡,暗紅色的眼睛裡充滿了警惕和凶狠。右手捂著腹部,因為穿著黑色的衣服看不清傷勢,左手拿著槍抵著鬆田陣平。

因為受傷,沉悶的呼吸聲從他的胸腔裡發出,瀕死的野獸是最危險的。

「是你?」鬆田陣平還是出了聲。

江浸眯著眼,看清這個「多管閒事」闖進來的人,他剛要說話就聽見不遠處響起的聲音:「他中了槍,再仔細找找。」

鬆田陣平眉頭一皺,警察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對。

「鬆田警官,不想死就趕緊跑,那幫人手上有槍……」江浸倒不是善心大發,隻是覺得一個沒槍的警察跟他在一起,被發現的話搞不好他更倒黴。

鬆田陣平額頭青筋一跳,暗罵每次遇到這個人都沒什麼好事,但是聽他說對方有槍,鬆田陣平自然不能放任不管,這附近都是居民區。

「老實在這兒待著。」鬆田陣平說著貓著腰走了,沒過多久江浸就聽見了警笛的聲音。

過了十分鐘後,鬆田陣平就再次出現在了江浸麵前。

「你搖人了?」江浸問。

「沒有,我隻是用警笛聲把他們嚇走了,大晚上的還是手裡有槍的罪犯,普通巡警來了也抓不住,還會驚動周圍的居民。」鬆田陣平說著走到江浸麵前蹲下來,「明天我去警視廳說一聲再查吧。」

江浸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笑道:「都說有困難找警察,那現在警官先生……幫幫忙吧。」

鬆田陣平覺得他和這個人的緣分真的很奇怪,明明他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鬆田陣平歎了口氣俯身把江浸扶著架起來,語氣冷硬的問:「你不是黑夜裡的超級殺手嗎?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那幾個是什麼人?」

「我都受傷了,鬆田警官就彆挖苦我了。那幾個人……」江浸想起剛剛幾個雜碎眼裡的殺意就藏不住。

從世紀大酒店離開之後,江浸就給琴酒回了電話。琴酒交代了上麵的命令,派江浸去完成交易任務。沒想到,對方在交易現場給江浸來了個黑吃黑。

哦,連黑吃黑都算不上,純純埋伏他們的。江浸帶了四個人,就他一個活著的。

「隻是幾個黑吃黑的雜碎而已。」江浸自然不會把實情告訴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把江浸帶回了自己家,把人扶到沙發上後轉身去找醫療箱,回來的時候卻見江浸坐在了地上。

「你怎麼坐地上了。」鬆田陣平幾步到了江浸身邊,開啟藥箱,從裡麵先是拿出了剪子把他的衣服剪開,「槍傷,看來得給你取子彈了。」

鬆田陣平說著抬眼看了江浸一眼,青年的臉上和脖子上都是冷汗,自從認識起還沒見過這人這麼狼狽的樣子。

江浸強忍著暈眩感和傷口的疼痛道:「我身上有血,彆弄臟你的沙發……交給你了,鬆田警官。」

「我這裡沒有麻藥,你忍著點。」鬆田陣平說著,把江浸的衣服剪的更大,露出流暢的腰線,他膚色冷白,這樣刺目的血色在他身上,是一種視覺上的刺激。江浸伸手夠了一卷紗布,「不用正好,來吧。」

說完江浸就把紗布卷咬在了嘴裡,鬆田陣平先用清水衝洗了一下傷口,然後用酒精消毒鑷子和傷口周圍。

「我要開始了。」鬆田陣平說。

江浸靠在沙發上點了點頭,鬆田陣平的鑷子便伸入江浸的傷口裡。因為疼痛傷口周圍的肌肉都在顫抖,江浸仰起頭,脖子上的冷汗密密麻麻,青筋暴起。

「唔……」

即便嘴裡咬著紗布,也還是溢位了疼痛的呻吟聲,沙發上的毯子被江浸死死的攥在手裡。

冰冷的鑷子夾住了嵌在肉裡的子彈,令人毛骨悚然的肌肉和血流黏膩的聲音充斥在房間裡。

鬆田陣平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把子彈扔在了托盤裡。江浸頓時鬆了口氣,把嘴裡的紗布拿下來,大口呼吸著:「靠,疼死小爺了。」

「彆亂動,還沒上藥包紮呢。」鬆田陣平按住江浸,他的手貼在江浸還帶著薄汗的腰側。江浸啞著嗓說,「你手抖什麼?鬆田警官總不會被嚇到了吧?」

鬆田陣平臉色一黑,他自然不是被嚇到,隻是以前從沒在這種情況下給人取過子彈,不免緊張而已。

「受傷了都不老實。」鬆田陣平說著故意手下重了幾分,「隻是怕你死在我這裡,很麻煩。」

「嘶!疼疼疼……」江浸立刻哼唧起來,「鬆田警官,你下手輕點,我可是傷員!」

鬆田陣平給江浸包紮好,又從屋裡抱來了被褥給江浸搭了個地鋪。

「你在這兒先湊合著吧。」

江浸這時候倒是相當乖順的點頭,鬆田陣平又給他拿了身他的乾淨衣服,處理了一下臉上的傷。頭發順下來,病歪歪的江浸,鬆田陣平看著總算順眼幾分。

第二天,鬆田陣平醒過來,出了房間看見把早餐端上桌的江浸還一愣。

「你這是?」鬆田陣平看了一眼,桌上有三明治和牛奶。江浸很不見外的坐下回道,「早餐啊!感謝鬆田警官昨天的救命之恩了。以身相許是不行了,但做個早餐還可以。」

鬆田陣平立刻翻了個白眼,坐到江浸對麵,拿起三明治狠狠的咬了一口,順便開啟了電視。

「櫻井財團近日即將更換新任掌權人……五日前,新宿入室搶劫殺人案告破……」

鬆田陣平看到新聞眉頭能夾死蒼蠅,江浸看了鬆田陣平難看的臉色,轉了轉眼睛開口問:「怎麼了?這個新聞有什麼問題?」

「我們前段時間就在調查這個案子。」鬆田陣平隻說了一句,顯然是不願意向無關人員透露案件資訊。

江浸倒是不在意的嚥下一口三明治又道:「這個受害人,我認識。叫井上三郎對吧?」

鬆田陣平側目而視:「你怎麼認識的?」

「入室搶劫殺人……你們是這麼認為的?」江浸不答反問。

「一開始的確是這麼判斷的,不過隨著後續的調查,我們發現這案子背後有很大的問題,但是……」鬆田陣平看著新聞報道,拿著牛奶杯子的手緊握。

剛剛說叫停案子,轉眼就讓媒體報道結案了,這背後的人,來頭不小。

「關於這個井上三郎,你知道什麼?你說他不是簡單的入室搶劫被殺,為什麼?」鬆田陣平覺得自己很可能找到了新的突破口,當然這也意味著他可能馬上要麵對更麻煩的事。

江浸放下手裡的三明治,似笑非笑道:「鬆田警官,你知道櫻井財團嗎?」

鬆田陣平反應了一下:「剛剛新聞裡說的那個?」

「對,就是他們。這個井上三郎就在櫻井財團工作,是個公司高管,負責……財務。」江浸慢悠悠道,「財務嘛,乾淨的少,尤其是這種大財團。這個井上三郎就是負責幫櫻井財團洗錢的財務之一。你說他死了,能是簡單的入室搶劫?」

鬆田陣平立刻接道:「是滅口?可是無緣無故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說著目光瞥向電視裡的新聞,「櫻井馬上要換掌權人,這是在清理對手的人或者想要擦掉自己的什麼臟事兒。」

江浸打了個響指:「鬆田警官真是聰明,一點就通。」

「你怎麼會這知道這些?」鬆田陣平注視著江浸,鳧青色的眼睛變得銳利起來,「你受傷還有昨天追殺你的人和櫻井財團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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